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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路走一路玩。
半個月後的清晨才到慶安城。
馬隊準備進城時,守城計程車兵長卻攔住了他們。
對他們喊道:“太守有令,凡來慶安的騎馬之人無論身份,皆需下馬受檢。”
徐聽抬起白龍槍,滿臉不屑地道:“讓路。”
“下馬受檢!”
只見守城士兵都拔出刀來。
姜黯和衛玄都幻出武器。
沈哲道:“我要是不下呢?”
“那就得罪了。”
說完,守城士兵長大手一揮,城牆上計程車兵都拉滿了弓。
這時候,一直不說話的沈睿高舉楚玄王腰牌。
上面計程車兵雖看不清,卻認出了沈睿。
隨後,士兵當場放箭,士兵長當場斃命,仰面倒下,手指著城牆。
只見城牆上、下計程車兵拱手齊聲道:“恭迎玄王回城!”
兩邊計程車兵迅速把士兵長的屍體拉到一邊,找個坑給埋了,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沈睿低聲對沈哲道:“看來錢德才有所動作了。”
沈哲點點頭,謹慎地觀察著四周。
姜黯下馬,走到二沈中間,低聲道:“這條街上,就多了三個暗哨。這隱匿的水平,比大小姐安插的暗哨差遠了。”
沈睿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連忙咳嗽兩聲。
沈哲注意到了這表情,好奇地問:“小時候大姐可是最疼你了,這眼神怎麼好像很怕她的樣子。”
沈睿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憂傷,“你不知道,有一年我偷跑出去玩,可誰知道大姐正好在練習安插暗哨,被她剛安插的暗哨抓個正著,讓大姐打得我三天沒法下地。”
沈哲忍不住笑起來,隨即理了理情緒,問姜黯道:“我記得你當年是大姐的護衛,那大姐現在在哪?得有十幾年沒見了。”
姜黯搖搖頭,“據我所知,大小姐可能在雲遊天下呢,因為她當年護衛很多,沒帶上我,沒過多久我就隨前代玄王四處征戰了。”
沈睿不由得問道:“那咱的親大姐呢?”
沈哲拍了下他的頭,“老弟,你糊塗了?靈湘姐嫁去西川了啊。”
沈睿恍然大悟,“喔對對對,那時候我還小,都忘了。”
沈哲沈睿二兄弟,為沒見到兩位大姐感到惋惜。
不多時,眾人行至府衙,翻身下馬。
坐在議事廳主位的錢德才正跟下面人商量加強城防的問題。
錢德才不斷地提出各種整改方案,跟眾人在不斷商議。
裴天玄等將領坐在末位,一言不發,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廉虎等人甚至嗑起了瓜子。
這極大地折了錢德才的面子,可他卻不敢說啥,只能裝沒看見。
二沈帶著三位將領和谷兮走進議事廳。
眾將領和一大幫門客忙站起來迎接。
剛才臉上還滿臉厭惡的將領們,這時候都露出了笑容。
剛才高談闊論的錢德才一黨突然沒了聲音。
錢德才愣了一會,隨即很識趣地找了個靠後的位置坐下。
後面還時不時瞟一眼兩兄弟,眼神中一直有著些許驚恐。
沈哲坐在主位旁邊,沈睿看了看他。
待沈哲示意後,沈睿這才坐在主位上。
谷兮則站在沈哲身邊。
沈睿帶些戲謔地道:“今天我們回來的時候,城門口計程車兵長居然敢攔我們,說是太守的命令,無論是誰都要下馬受檢。敢問錢太守是否知情啊?”
錢德才很慌張,支支吾吾地道:“不……不知道,他們完全是在胡說,都是誤會。”
沈哲跟沈睿對了個眼神,隨即沈哲道:“父親去世前曾留下一封密信。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不辦喪事,只入土為安便好。”
下面開始嘰嘰喳喳地商量。
沈哲宣佈道:“半月多前,沈睿曾接任西南三州的知州,而自今日以後,沈睿沈公子,正式承襲楚玄王的名號。”
眾人見了,當即行跪拜之禮,“拜見王爺!”
錢德才屁都不敢放一個,連忙唯唯諾諾地跟著他們一起跪拜。
沈哲微微一笑,看來這十三路禁軍加上楚玄王這個身份的威懾力還是很大的。
可轉念一想,總覺得錢德才這個人哪裡不對。
隨後,沈睿宣佈沈哲正式入住沈府,有自己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