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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臺的賬房先生問道:“幾位,可否把賬結一下呀,您幾位至今欠了1415兩6錢了。”
領頭一個看起來最拽的人,囂張地眯著眼,戲謔似的打量了一番這個賬房先生,隨後一揮手,旁邊的一名士兵狠狠打了賬房先生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領頭人走到門檻前,蹲下,對賬房說道:“要錢,來軍營,問裴老將軍要。不知死活的東西。”
隨後惡狠狠地啐了口唾沫在賬房身上,站起身來,又狠狠踢了他兩腳,這才給幾個軍士打了個招呼,準備心滿意足地離開。
他前腳剛跨出門檻,就聽見後面有人語氣平淡地罵道:“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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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人當即轉身問道:“你說誰呢?”
沈睿指著他們,有一個算一個:“一,二,三,四,五,六,七,七條傻狗。”
那領頭人忍不住了,立刻舉起拳頭衝上去。
沈睿微微一笑,只見身旁立刻出現一名護衛一腳把他踢飛到酒樓外面。
那領頭人喊道:“你們幾個,上去幹他!”
可當他站起來定睛看去,那其餘六人已經被六名護衛的刀架在脖子上控制住了。
那人威脅道:“我可是裴天玄裴將軍的義子裴籤,惹上老子,你死定了!”
沈睿不緊不慢地站起身走出酒樓,“這麼說……你上面是裴將軍?”
裴籤見狀直接喊道:“怕了吧?識相的跪下給爺磕三個響頭,再給爺五千兩賠禮,爺爺今天就饒了你,不然你全家都得死!”
沈睿不禁笑道:“你在楚地上面有人,我上面可沒人了。別說西南,放眼全天下我上面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你算個屁啊?跟我義父相提並論?找死啊?隨便叫來幾十個人就把你家抄了信嗎!”
沈睿笑笑不說話。
沒過多久,裴天玄一路小跑,帶著幾十名近衛一路趕來此地。
沈睿看著那裡,指著裴天玄對他說道:“你瞧,那是不是你義父?”
裴籤依舊罵道:“我義父來了,你死定了!”
沈睿笑著問道:“你喊你義父了嗎?”
裴籤這才明白,邊思考邊說:“對啊,那我義父怎麼知道的?”
“我喊的,等著吧。”隨後,沈睿轉身走進酒樓,繼續和蕭婉晴吃飯。
蕭婉晴全程一直在捂嘴偷笑。
周圍的群眾飯都不吃了,都準備看熱鬧。
裴籤抱著裴天玄的腿哭訴:“義父啊,兒被這潑皮無賴打了啊,快幫兒子報仇啊!”
裴天玄直接掙脫開,徑直走向沈睿。
裴籤連忙走進酒樓,看向裴天玄的背影。
隨後恭恭敬敬地向沈睿行了個軍禮:“末將裴天玄,見過王爺。”
沈睿邊給蕭婉晴夾菜邊說:“老裴啊,你們家的家教是真的不行啊,出來吃飯不給錢,還打人家老闆和賬房,咋這麼厲害呢?”
裴天玄當即羞愧難當,連忙走向裴籤,把他押到沈睿面前:“此事末將不曾知曉,末將回去一定嚴加管教。”
此刻的裴籤跪在地上害怕得全身顫抖,雙唇緊閉,雙膝發軟,不敢說一句話。
沈睿拍了拍裴天玄的肩膀,說道:“裴將軍,你我私交甚好,對於此子擇日再行家法未免有些苛刻了。”
裴天玄不知道沈睿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問道:“依王爺看呢?”
沈睿說道:“家法不合適的啦,這豈不是太不尊重幾位軍爺了,不如今天就在這兒,把他們七位軍爺正了軍法吧?”
“這……”裴天玄還想求情。
沈睿無情打斷,怒喝道:“此七人常年在此間吃霸王餐,所欠銀兩有千兩之巨!我從小在這兒吃都沒吃過這麼多錢!這就是平時欺行霸市慣了!
打著驍天軍的旗號到處白吃白喝,橫行鄉里,魚肉百姓,打著你裴大將軍的名號,欺壓百姓,霸凌平民。
如果今天不把他正了軍法,老百姓怎麼看你們這支鐵軍?軍紀是擺設嗎?軍法是玩笑嗎?這是西楚立軍之本!你忘了你的名號是怎麼來的了嗎?忘了楚軍當年是怎麼走過來的了嗎?”
裴天玄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但還想求個情,說道:“今日虞侯不在,要不改日再說?”
沈睿厲聲質問:“裴將軍,莫非你的軍法背得還不如我嗎?”
裴天玄不再袒護義子,對手下人說道:“依軍法,欺凌,壓榨百姓,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