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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哥,西夏蠻子找事,我要回西楚啦,歐陽龍也跑回江南了,攻打江南的計劃取消。
蕭婉君拿著一包糕點走進來,開啟放在桌上,問道:“你不是來西梁找二姐嗎?怎麼不去?”
沈哲順手拿起一塊糕點吃起來,回答道:“聽說她嫁給了江南當地最大計程車族,不用很擔心應該。
誒,柳宗主的比武是什麼時候來著?”
蕭婉君算了算日子,說道:“好像就是明天吧,怎麼了?”
沈哲道:“我覺得吧,高手對決,咱有必要去看看。”
蕭婉君語出驚人:“你是為了收買人心吧?”
沈哲懵逼了,問道:“誒,你怎麼知道?”
蕭婉君得意地說:“我猜的。”
沈哲鼓起掌來,“好傢伙,那咱趕緊休息吧,明天去浮月宗看比武吧。”
蕭婉君點點頭答應下來。
天剛矇矇亮,在浮月宗內,柳如月看著沈哲給自己的符籙,陷入沉思。
這時,冼雲玲敲響她的房門,隨後走了進來。
柳如月看著她說道:“雲玲啊,你有沒有想過沈恩公的身份?”
冼雲玲雖貌美如桃李之年,這受益於這浮月宗的秘法的副作用。但其實已經是六十多歲,有了幾十年的江湖經驗,說道:“您既然這麼問了,就說明有異常,我只說我的感受。
根據我這四十幾年的江湖經驗,他的舉手投足間,確實是江湖遊俠的風範,但不像那種豪俠,反而像轉徙於江湖間的浪子,可他長得又是那種,豪氣之間有點圓滑的感覺,好似有些深不可測,很是複雜,有點像落寞貴族小時候就開始在江湖中游歷的感覺。
他最不一般的,是能跟醫魁宋前輩搞好關係。要知道百曉生前輩評出的天下十五魁當中,每一位都是各自領域的絕頂,起碼都有一百四十多歲了,而且他們極少在江湖中露面。”
柳如月點點頭,繼續說:“不錯,面相在某些程度上能反映一個人,二十多歲的年紀,在氣質、行徑、面相上有這般複雜的表現是不正常的,那你再分析分析他那位未婚妻,蕭小姐呢?”
冼雲玲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她不用分析,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家風範,溫文爾雅,那細節中透著的涵養,連戲子都演不出來。她來頭絕對不小,而且不是一般的富貴人家,是有足夠權勢的世家門閥,最次也是京城出來的。
再說武功吧,那李二牛帶來的十來個藍品好手,其中還有幾個紫品,被她一個紫品的一招全滅,我都沒這個本事,雖然她那一招已經是極限,但會這種招數,可想而知。”
柳如月問道:“那如果那招是法器呢?”
冼雲玲笑了笑,說:“你也知道,如果那招是法器放出來的,就威力來說,級別可見一斑,單從年紀來看,她就做不出來,所以肯定是別人給的,認識這種級別的煉器師,也說明背景之強大。”
柳如月拿出沈哲給她的那張符籙,說道:“所以,你看看這東西。這是沈公子給的。”
冼雲玲拿起來的時候就感覺這符不一般,那硃紅色的字上飄著些許白氣,那湧動的真氣十分嚇人,她認真地大量著這張符,眼睛裡綻放著貪婪的光芒,大喊道:“天師府五雷符!末尾這印……龍虎山現任天師張作北前輩親自畫的!”
柳如月點點頭:“他自稱是龍虎山來的,可他跟張作北到底是什麼關係?張作北老前輩座下七位天驕,其中張御清和張雅然更是年僅二十歲出頭就闖出一片名聲,世稱“龍虎山雙傑”,七位天驕中何曾聽說過有這麼一位沈哲兄弟呢?如果不是弟子,什麼人才會給他天師府的秘符五雷符呢?”
冼雲玲問道:“你是說,他絕不止是龍虎山門人這麼簡單?”
柳如月篤定地說:“龍虎山天師府那是天下第一大門派,統領整個正一道,嚴格來說的上上任天師,曾經的天下第二張龍信老先生更是作為老祖坐鎮龍虎山。能讓張作北前輩送這種符籙,絕不是一般的關係。你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可曾見過誰手持龍虎山天師的五雷符送人?”
冼雲玲極力搖頭,說道:“別說見了,這種事聽都沒聽過。”
柳如月搖搖頭,“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明天就是比武了,再陪我操練操練。”
冼雲玲歪著頭紅著臉,看著柳如月的絕世容顏,害羞地問道:“啊?那明天力氣會不夠吧?”
柳如月也略帶羞澀地、支支吾吾地說:“你也知道,咱們月華秘法哪都好,只是發明它的老祖宗恰好是極陰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