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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清嚇了一跳:“殿下您這不是挺清醒的嘛,怎麼鬧出這麼大動靜來?”司馬瑨側過頭看了看白檀,沒有作聲,大概病症已過,平靜了許多。郗清只好去給白檀治傷,撩起她衣袖,手臂到手背都佈滿了青紫。他並不驚訝,畢竟這比起以往那些人可好太多了。除了那些傷外,那截手臂其他地方都白生生的好似嫩藕。祁峰在旁邊圍觀的起勁,驀地聽到司馬瑨冷冷地道:“郗清是大夫,你是什麼,男女大防都不懂麼?滾出去。”祁峰連忙跑出門去,背後冷汗涔涔而下,他家殿下何時有男女大防的觀念了?那他先前壓了人家,豈不還得娶了她!太可怕了,他不敢想象白檀成為王府女主人的後果,他絕對要被整死啊!郗清給白檀的手臂和後頸上都上了藥,後腰那邊他是不能看的,便扶她出了門,找了個婢女去幫她。白檀一直撫著被司馬瑨舔過的臉頰,出門前皺眉看了他一眼,臉上鮮紅欲滴。到底要怎樣才能讓這煞神明白尊師重道啊!為師的清白差點都……算了,說多了都是淚。送走了白檀,郗清返回來給司馬瑨把脈,笑眯眯地道:“殿下,您這回居然能剋制了啊。”司馬瑨口中輕哼一聲,聲音已經帶著明顯的倦意,別過臉去,一言不發。白檀被婢女扶去別間客房,清洗擦藥,忙完已到了半夜。她沒胃口,拖著疼痛的身子一頭栽倒在床上,悲憤地揉了揉臉,彷彿能把那舌尖的溫度給揉掉一般。但願他這病明天就好,否則這次是舔,下次是咬可要如何是好!不行,這地方待不下去了,她得回東山去。郗清這回留在了王府。司馬瑨在這之後卻沒有復發,只是足足睡了十幾個時辰,再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後,用了些許流食,氣色也已好轉,看來這次是挺過去了。郗清覺得自己真可憐,好不容易補足的覺,又是一夜未眠,想去跟白檀閒扯幾句吧,她又不理自己,不知道在生什麼悶氣。他只好又跑回來繼續守著司馬瑨。“殿下,您倒是說說,您到底對白檀做了什麼啊?”司馬瑨坐在床頭,喝完了一整碗藥,抬起拇指拭了一下唇角:“舔了一口。”郗清怔了怔,忽然回味過來,湊到他面前仔細看了看:“殿下此番發病與以往都不同,分外剋制,您不會是對白檀動了那份心思吧?”司馬瑨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碗口,抿唇不語,卻驀地揚手砸了碗。郗清立即站好,眼觀鼻鼻觀心。“你知道本王心中最重要的是什麼,以後這種話就不要問了。”“是。”郗清偷瞄他一眼:“我相信殿下只把白檀當老師看待,絕無其他。”司馬瑨蹙了蹙眉,冷臉不語。祁峰忽然衝進來,一腳踩到碎片,愣了一下,卻也顧不上此間情形,抱了抱拳道:“殿下,白菩……啊不是,白女郎跑回東山去了!”司馬瑨抬眼看過來:“你們就這麼讓她跑了?”祁峰訕訕:“屬下想抓她來著,可想起您說過男女大防,實在不敢碰她,她就趁機跑出門了。”司馬瑨冷笑:“本王不是問這個,你們看著她跑回去,難道不知道車馬相送?”祁峰一愣,趕緊跑出門去叫顧呈備車追人。郗清又瞄一眼司馬瑨,喲,說好只當老師看待的呢?白檀本來也就是試試,沒想到祁峰犯傻的時候還真是好對付,居然真讓她溜了出來。她好歹也是常年登高爬低的人,可沒其他世家女子那般嬌弱,腳程快得很,祁峰駕車追上她時,她都快到城門口了。“白女郎,求您了,您上車吧,您不上車我回去非得被剝層皮不可。”白檀抱著受傷的胳膊衝他笑:“哦喲,你當初擄我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嘛,現在知道求我了啊?”祁峰快哭了,太小心眼了!怎麼還記著呢!最後白檀就這麼一路走到了東山,祁峰和顧呈苦口婆心追了一路,卻只是駕了個空車。兩人哀莫大於心死,怏怏返回,做好了領罰的準備。無垢聽聞師尊回來了,一路狂奔而出相迎。西廂房裡的學生們正準備下學走人,聞言也全都蜂擁而出。周止帶頭將白檀迎回屋內,張口便問:“師尊這幾日沒出什麼事吧?”“沒事沒事。”白檀心虛地摸了摸臉。周止鬆了口氣道:“這都好些天了,還好師尊回來了,若是還不回來,學生們就準備結伴去凌都王府探望了。”眾人望天:並沒有啊,只有你一個人準備去吧!白檀暗道還好自己找機會跑了,否則他們若是去了撞上司馬瑨發病,小命都有可能沒了。時候也不早了,大家閒談幾句便各自散了。無垢很高興,告訴白檀說自己今晚一定要親自下廚做羹湯迎接她安全而歸。白檀沉痛地看著她:“你老實說,為師到底做錯了什麼,你需要做湯給我喝?”無垢很天真:“師尊沒做錯什麼呀。”“……”儘管無垢的湯難以下嚥,但回到東山也足夠白檀樂呵的了。只是授課沒兩日,學生們忽然發現了她手上的傷,頓時私底下議論紛紛,覺得先前那編的話本可能成現實了。“凌都王好殘暴啊,竟將師尊折磨成這樣。”“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