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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說,“要不是民政局關門了,我都想現在就去了。”林稚覺得,他最近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對外仍舊是那個話少不苟言笑的宋衍,在她面前就像是封印得到了解除。總愛抱著她撒一會兒嬌,被她哄過以後才肯睡覺。應該是累的狠了,他入睡的很快,在林稚的懷裡,睫毛輕垂,睡顏都是安靜的。林稚的小心翼翼的側過身子把床頭燈給關了。“晚安。”確定了關係以後,林稚第一個告訴的就是宋如。彼時她正坐在那裡看電視,聽到林稚的話半晌沒動彈。像是大腦在緩衝,結婚這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過後,一串用來表達驚歎的連環操從她嘴裡蹦出來。“操操操操操操!?你剛剛是說你和宋衍要結婚了?”林稚點了點頭:“恩。”宋衍當即便扔了手裡的抱枕,起身坐到林稚旁邊:“宋衍跟你求婚了?”林稚點頭。“你答應了?”林稚又點頭。宋如眨了下眼,然後才欣慰的擠出幾滴眼淚:“這臭小子,我還以為他要啞巴一輩子呢。”她大概是除了宋衍自己以外,第一個知道宋衍對林稚那點心思的人。他從小就話少,不愛和人親近,林稚剛搬來宋家的時候,她還擔心兩個人沒辦法相處。畢竟性子太相似了。忘了是誰說的,性子相似的人,是沒辦法走在一起的。更何況他們之間經歷了那麼多。可誰知道,兩人還是排除萬難在一起了。------許師傅和他老婆吵架了,最近這幾天住在外面,他在茶水間裡嘆氣:“你說這女人上了歲數,是不是都會變的不講理,你們看看我這脖子被她撓了。”說著,他把毛衣的高領往下扯,露出全是紅痕的脖子。岑河自己就是女人,自然不可能幫著他:“您老婆肯定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動手啊,除非你做了什麼讓她生氣的事。”許師傅鬆開手,看著一旁沉默著的宋衍,嘆了口氣:“還不是前幾天和宋衍出去喝酒,我多喝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