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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個比賽只是學校之間組織的小比賽,可是誰都想自己的履歷漂亮些。林稚也不例外。難得是週末,不用上課。到了晚上,宿舍裡的人,有男朋友的都出去約會了,只剩下林稚和楚安兩個人。她看了會書,桌邊的手機響了。偏開視線看了一眼,是夏么月打來的。剛按下播放鍵,她的驚呼聲就透著手機聽筒傳了過來:“林稚,你現在在哪?”林稚說:“我在宿舍。”她忙說:“你現在下來一趟。”林稚愣住:“出什麼事了嗎?”身旁突然傳來起鬨聲,夏么月壓低了聲音:“隔壁華大的學長擺了蠟燭和玫瑰花要跟你告白。”頭突然有點疼。林稚微抿了唇,片刻,她輕聲請求夏么月:“可以麻煩你幫我一個忙嗎?”在學校告白的人不再少數,可物件是州舞校花,次日便鬧的沸沸揚揚。林稚拜託夏么月幫她拒絕了,她應付不了這種場景,也不想花費時間去應付。這段時間,除了上課她還會出去上私教課,勤工儉學。一節舞蹈課的收入還是挺可觀的。接到宋如的電話,是在下午的時候。是醫院打來的,因為她的電話號碼在最近通話最後一位裡。林稚匆忙跑出去打車。吞食了太多安眠藥,現在在洗胃。早上宋如給她打過電話,那個時候情緒還是好好的。她總說宋衍是個冰塊性子,悶的不行,有什麼事也不會說,所以只能透過林稚才問個一二。不過半天的時間,怎麼突然就……林稚過去的時候,氣還沒喘順,宋衍坐在手術室外的,眼睫微垂,沉默著。林稚看著手術室三個字,只覺得腳有些發軟。莫名的害怕。宋如是除了父母以外,對她最好的人了,潛移默化間,她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親人了。如果她再有個不測的話……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手腳都是冰涼的。她緩慢的走到宋衍面前。似是察覺到了她的存在,後者抬眸。四目相對,他的眼底帶著疲色,一定又很久沒休息過了。宋阿姨每次都拜託自己,一定要叮囑宋衍好好睡覺。她說:“宋衍不聽我的話,可是他聽你的。”可是自己,每次答應以後都沒做到。難過加上愧疚,她緊抿著嘴,想要忍住眼淚。“宋姨她……”話一說出口,眼淚就掉了下來。她比誰都更清楚親人離世的痛苦,再經歷一次無疑是在這層苦難上乘以三。她全身都在抖,哭的不可抑制。宋衍終於上前,伸手抱著她,他的手,輕輕的在她後背拍打著:“沒事的,會沒事的。”他說,“不會有事的。”很奇怪,宋衍的體溫一年四季都是涼的,可是懷抱,卻格外溫暖。給人很足夠的安全感。在他的安撫下,林稚懸著的心莫名安定了下來。手術進行了很長時間。直到燈滅,穿著深藍色手術服的醫生從裡面出來,摘下口罩,他說:“手術很順利,患者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林稚頓時鬆了一口氣。林稚特地請了幾天假,在醫院裡照顧宋如。到第二天的時候,她的意識已經清醒了,發呆的看著天花板。她喃喃自語:“我以為,他會改。”然後側過身子,背對著林稚,輕聲哭了起來。林稚突然想起了她結婚前宋衍說的那句話——他不是一個好人。宋如二十五歲認識的他,到現在三十八歲了,這十多年了,她把自己最好的年華都給了他。可是他一直都在騙她。他根本就不喜歡自己。和她結婚只是因為她能幫到他,在創業上面。對於她的傷痛,林稚從來不會過問,因為她知道,有些事就像是一輩子的傷口,就算結痂了癒合,再去碰還是會痛。醫生說她現在還只能吃流食,林稚去樓下給她買了些粥。等到稍微冷點了才端給她。宋如問林稚:“你想過以後要找什麼樣的男朋友嗎?”她的年紀,也到了可以談戀愛的時候了。林稚頓了一下,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想了想,還是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有過親情和友情,對愛情卻是一竅不通。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甚至於,對於這方面的事她都很少抱著憧憬。遲盞以前就總說,她是性冷淡,可能以後就算真談了戀愛,也是那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她總是苦口婆心的勸林稚:“你得稍微熱情一點,不然你還真打算一個人孤獨終老啊?”那個時候林稚想,一個人其實也挺好的。她不希望有另外一個人來打擾她的生活。可能的確如遲盞說的那樣,她有點性冷淡吧。宋如喝了口粥,稍微往上坐了下。林稚連忙起身,替她把枕頭往上挪。宋如看著她:“你是個好孩子,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樣,所以啊,以後找男朋友千萬不要完全隨著自己的心意,陷入愛情中的人,都是喪失五感的瞎子。”林稚點頭:“恩,我知道了。”--------------------宋如出院以後,就開始忙著打官司的事了。因為是對方出軌,她手上又有證據,這個婚很快就離了。事情處理完以後,她就決定去法國總部長待。還笑著調侃,說自己總得洗心革面不是。她還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