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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混混,高我們一屆的,你回家的時候還被堵過,後來是宋衍過來帶走你的。那個男生現在成愛豆了,紅出圈了都。”過後又補了一句,“因為操粉。”林稚話本來就不多,全程都是安靜的聽她說。遲盞翻了個身,往她這邊靠了靠,突然傷感了起來:“我以前一直以為,讀書很累,可是畢業以後才發現,最幸福的就是讀書的時候了,什麼也不用管,在家有父母,在學校有老師,出了校園以後,什麼都只能自己動手。”她哭的最兇的一次,是在國外學習的時候,錢包被偷了,各種證件都在裡面。那一刻才算是清楚的體會到什麼叫無助,異國他鄉,語言不通。可大人不就是這樣嗎,哭過以後,還是得自己想辦法。可能是突然想起了傷心事,遲盞沒忍住眼淚,靠在林稚的懷裡哭了。林稚摟著她,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哄到她入睡,呼吸變的平穩才停下。林稚起身,替她把被子掖好,然後關了燈。她沒睡多久,生物鐘習慣了早起,七點就醒了。洗漱完以後,她又簡單的做了些早點。想到遲盞喜歡吃肉,又給她煎了些培根。忙完這一切以後,遲盞才剛從床上坐起來,頂著一頭亂髮發呆。林稚笑了下,輕聲說道:“快點去洗漱。”遲盞這才逐漸回神,打了個哈欠以後,費勁的拖著睏倦的身子下床。林稚今天沒課,所以她答應了陪遲盞四處逛逛。遲盞她家移民去了義大利,她又常年在外地工作,已經有些年頭沒有回北城了。日積月累的改變,也讓她覺得好奇。“學校還建了個人工湖?牛逼啊,以前不還小氣吧啦的說學生專注學習就好,整那麼多花裡胡哨的幹嘛。”她一開口就沒完沒了,“對了,我前段時間見到那個誰了,就是宋衍的朋友,好像是叫……叫江靖吧,人家現在可是省隊的,比以前帥多了。”江靖啊,這個名字林稚有些印象。好像還一起補過課。甚至於她對性的第一次接觸……還是因為他的光碟。……遲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變的興奮起來:“我們在河灘埋的那個盒子,你還記得嗎?”林稚想了想,點頭:“記得。”這兒剛好離河灘近,遲盞循著自己從前做下的記號找過去:“也不知道還在不在。”這裡的土質鬆軟,再加上時常有河水上漲,免不了衝幾次就被衝開了。這麼多年了,很難還儲存著。遲盞不信邪的挖了一會,挖出一個鏽跡斑駁的,她遞給林稚:“這個是你的吧?”林稚其實早就忘了這個東西的存在,要不是遲盞提起,她恐怕永遠都想不起來。遲盞自己的盒子倒是沒找到,應該是埋的太淺,上面的沙土被衝開,盒子露出來,直接讓人撿走了。林稚其實還記得自己當初寫了什麼,覺得沒有開啟的必要。遲盞催促她:“不開啟看的話就白埋了。”遲疑片刻,林稚還是開了鎖。盒子密封的好,只是裡面還是受了潮,紙頁泛黃,摺疊的躺在角落。她隨便拿了一個,拆開。微垂著的眼睫,輕輕的顫動。莫名的情緒從心底攀升。被暈開的字跡,模糊的僅僅能看清楚寫的是什麼。【希望林稚能永遠幸福。】遲盞好奇的湊過來看:“寫的是什麼?”林稚把紙摺好,有一瞬的慌亂:“沒……沒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亂什麼,就是單純的,不希望別人看見。----------那天過後,遲盞開始忙著四處投簡歷找工作,林稚照常上課。應含的精神狀況並沒有好很多,有的時候會突然大哭。晚上的時候,沈琰過來接她。他幾天前就開始接送她了,林稚拒絕過,可他堅持說是他媽讓他這麼做的。“最近市裡不安全,已經接連出了好幾起殺人案了,你正好又符合他所有的作案標準,我不放心。”見林稚一再拒絕,他只好說自己的真實想法。之前怕嚇著她,所以一直隱瞞著。林稚抿了下唇,到底還是聽話的坐上車了。她會害怕。尤其是聽了應含的遭遇以後。“沒事的。”還是怕她會覺得不安和害怕,沈琰出聲安慰道,“只要你儘量避免一個人出門,少去僻靜的地方,他就不敢拿你怎樣。”林稚點頭:“恩。”不光沈琰,整個警局所有的部門都因為這個案子連著加班了好久。情況實在太過惡劣。才開到一半,沈琰就接到局裡的電話,南市區發現了一具屍體。他看了眼荒涼的街道,這個時間肯定也沒計程車了。有些猶豫的沉默著,電話那邊的人良久沒有得到回應,有些急了:“沈琰,沈琰,你聽到我的話了嗎?”林稚解開安全帶:“沒事的,你過去吧,我往前走一段就能攔到車了。”沈琰還是不放心。一咬牙:“我先帶你過去,處理完後立刻送你回去,好不好?”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如果她要自己回去,沈琰肯定不會放心,甚至不會讓她下車。點了點頭。“恩。”等他過去的時候,現場已經拉起了警戒條。他讓林稚在車上等著,怕她害怕甚至還開了輕音樂。法醫科和痕檢科的人也才剛到。宋衍拉開警戒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