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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少主!」老者答道。「嗯!」接著悅蘭芳轉向一旁男子:「另外,關於吾之迴歸,汝等切勿張揚,以防有心人趁機為亂,以至事蹟敗露,功虧一簣。」「是!」男子答道。「嗯。吾之復位成敗,全系於愛卿一念之間,一切務請謹慎小心。」「一切謹聽命大少主吩咐!」「好。此地天寒地凍,愛卿汝等身嬌體貴,還請為蘭芳小心保重身子。」悅蘭芳突然轉向一旁衛兵,令道:「汝等二人立即護送二位愛卿回寢殿,不得有誤!」「是!」二位衛兵領命同時答道。「那老臣二人就先行告退了。」「慢走。」注視那四人偕影離去,悅蘭芳鳳眼一轉,落到身旁從頭至尾一直靜立一旁的那名女侍,綻然一笑:「汝喚名夏蓮?」望著那張雅緻絕顏不禁出神的夏蓮,被這麼一笑不禁回過神來,她羞愧至極又欣喜難耐地垂下俏顏,聲若遊絲:「……是!」「那麼……蓮兒,今日所見之事,汝當如何?」悅蘭芳柔聲輕話。「夏、夏蓮什麼也沒看見!夏蓮什麼也沒聽見!」只見女侍慌忙地搖頭揮手。見狀,悅蘭芳笑意更深:「那麼,體貼入微的蓮兒,可否請汝將那涼了的湯藥重新熬煮,然後送來書房?」「是、是!夏蓮馬上就去!」端起那幾乎遺忘的湯藥,女侍欠過身後便匆忙離去。隨著那急促的蓮步聲遠去,揚在唇角的笑意也逐漸淡去,一抹生冷的陰寒再度漾上那雙鳳眸……而垂在身側的雙掌,更在不自覺中緊緊捏握…… 外章-落梅(三疑問,獲得證實。無關天子,一切只為那擁兵自重的權利謀私……為了這點,任何滑天下之大稽的繆論謊言也能宛若忠貞烈士般侃侃起誓……然而這口中義正言明的正名之號,充其量也不過是為自我私慾尋找一個冠冕堂皇的出師之名罷了……人心不足,最是猙獰……可嘆汝費盡心思,全心奉獻,十年朝政,到頭竟只落得如斯評價……值否?值否?火盆因一塊塊燃木的落入而嗶啪作響,火光在悅蘭芳那絕豔俊容上劃分出塊塊黑白分明的鮮明陰影。回房後,有許久時間悅蘭芳一直是這樣冷寒著一張絕顏,突然他轉身離開火盆,到了窗邊,將緊合的窗扇微微開啟,發覺窗外落雪已停,闇夜中的宮殿正陷在一片靄靄白雪之中,注視著窗外望眼不盡的富麗殿院,冷漠的神情看來含有幾分微妙的感情浮動。「咳咳……」二聲輕咳在身後斷續響起,悅蘭芳立即收神,合上窗扇,旋身來到床邊,掀開床簾在褟旁坐下,垂首望著那由沉睡中緩緩甦醒的病弱人兒。「咳……」濃睫輕震,露出那藏於睫後的晶瑩瞳珠,在辨清眼前之人後,微怋的軟唇即刻化出一綻開心的清媚笑容。笑靨仍是往常一般清美動人,然而此刻看來卻莫名扎痛人心,悅蘭芳不禁移開視線,將幔簾系回床柱,端起一旁氳著熱氣的湯藥遞到眼前,淡道:「來,是該喝藥了。」「嗯。」經天子一聲輕允,試著坐起上身,卻不慎一個手軟險些傾倒,悅蘭芳立即出手扶持。「謝謝!」坐正身後,經天子笑著接過那磁碗,輕輕呼了呼碗上的熱煙,然後碗緣就唇,將那湯藥一點一點嚥下喉去。悅蘭芳沉默地看著對方動作,丹鳳眸子蒙上一絲憐惜,驀然揚手撫上那垂在額旁的黃澄柔絲。感受到覆在額旁的溫度,飲著藥的經天子跟著停下動作,昂頭望著那張絕顏,輕聲問道:「蘭,怎麼了?」悅蘭芳卻是長眉微擰,冷聲令道:「為何停下!」「是……」經天子見那臉色轉為不悅,立即再將碗拿起,垂下頭乖乖飲盡。不過,雖然那表現的態度冷淡,但那撫摸頭側的手指卻出奇地無比溫柔,就似在愛撫一項無上珍貴的寶物一般,輕柔而愛憐,緩慢又不願錯過任何一寸角落。將空碗放下,再抬眼,雖然眼前絕容寒凍霜結,面似無情,但注視的鳳眸卻奇異地發著與之對比的無限柔情。深邃迷離的醉人色澤,與那輕柔的撫觸相互呼印,對這反常的舉動經天子縱然莫名所以,仍對這片柔情回以一記溫柔菀笑。再見媚笑,悅蘭芳撫頰的手驀然轉到腦後,一把將其壓入自個懷抱之中,然後緊緊環抱。經天子同樣揚手抱住對方,溫馴地依附在這溫暖的胸膛當中。敏感如他,如何不察蘭哥此情此刻的異常反應?只是若然蘭哥不願言明,追問也只會困擾……「天子……」忽聞耳畔一聲細喚,經天子輕吟回應:「嗯?」「前程十年歲月,汝……過的可好?」初聞,經天子不禁微微一愣。不明白蘭哥為何突然關心起過往那段歲月?難道,這便是蘭哥態度轉變的主因嗎?「我……」按下心頭猜測,語頓了下,接著輕聲笑道:「很好,我過的很好。」不管探問的意欲為何,出口違背實際的話,只為不願蘭哥為自己操心……「是嗎?」耳邊傳來一聲似信似疑的輕喃,下刻經天子便覺環在背上的手臂氣力加緊了許多。「蘭?」不安一聲輕喚,被按在胸前的靈眸看不見頂上那絕顏的表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