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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依然難安,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愛我,明白愛和死一樣強大,並且永遠地扶持我。這行字出現在我手指的撫摸下。我在心中默唸。“我渴望有人毀滅我,也被我毀滅——沒想到你居然會喜歡jeate tern。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哈?我以為你會覺得她……唔,不合邏輯什麼的。”直到ji走進房間並自然地接上下一句後,我才意識到我的“默唸”實際上讀出了聲。“這篇書目名稱,事實上,非常合乎邏輯。橘子當然不是唯一的水果。此外,我並不對作者具有強烈偏好。”我告訴他。對某種特定事物不擁有偏好,這樣的句式我已經使用過許多次。“胡說,我知道你愛死surak了。”在我得以反駁之前ji繼續說了下去,“她說愛和死一樣強大,我不同意。”他胡亂做了個手勢,“……愛比死更強大。“何以見得?”“愛的詭秘更甚過死亡。”ji眨眨眼,靠近我,微低的人類體溫慢慢攀上我的胳膊,每當這個時候他便類似地球的某種爬行綱動物。他與我之間的距離愈加減少,而聲音逐漸佈滿雪花點,“我給你講講——莎樂美的故事吧。”four見識過的越多我越能明白,這世界上分為兩大類,需要手把手教的事,和真的無師自通的事情。在有關人的原始衝動之中,位列第一位的大概是果腹和禦寒,第二位就是交圌配,而它們的目的其實沒什麼不同——讓自己活下去,讓自己的一部分再活下去。這樣的舉例並不完全是為了論證spock在床事上有多麼優秀,不完全是。的確,他在我所接觸過的性圌伴侶中絕對可以排進前三,我不會告訴他是不是第一,瓦肯人自傲起來實在太討人厭了——他們已經十分自負,我不想要再澆點兒油。莎樂美的故事讓我們最後滾到了床上,這一點兒也不奇怪。反正這是私人臥室,反正月至中天時間正好,反正他是他我是我,就算不是莎樂美,哪怕說個大灰狼小紅帽,最後的結局也不會有什麼不一樣。“spock,別再……”我只剩腰部以上還沾著床,腿搭在他肩上,整個人隨著他的衝圌撞搖搖欲墜,顛簸得像巨浪裡的小船。我想我大概隨時都有可能墜毀。spock在這種時刻不太能很好地掌控自己的力道,腿根的韌帶拉扯得很疼:“你再掰我的腿,它們、就要折了——”無名火從心頭燥起。瓦肯的夜晚明明冰冷異常,但房間裡依舊火熱——從各個方面而言。流下的汗水在眼前蒸騰得雲霧模糊,後背已經全部溼透,雙腿之間乾涸的液體黏圌膩得破罐子破摔。他猛地停下來,卻擠壓上敏圌感的腺圌體,逼得我倒吸一口氣。好吧,好吧。我向後仰去,忍下痛感與快圌感的極致交纏來安撫他。“按照你自己的節奏來,shaitan,別管我。”他沒有回答,只是粗重地喘著氣,死死盯著我的——大概是嘴唇的位置。我說過不接吻,人類或瓦肯的方式都不,他記得了,在理智燃燒殆盡的時刻依舊沒有忘記,讓我欣慰並且——我享受這種他為我摒棄邏輯的狂熱。他向來是沉靜的一潭冷泉,只有此時此刻,此景此地,我才能在他的眸子裡看到點別的——殘存的瘋狂,還有洶湧的愛圌欲。愛慾。愛和欲……是一個詞嗎?是同樣的嗎?太多感官累積在一起超過了臨界點就只剩一片麻木的茫然,我依舊隨著他的動作搖擺,但已經不是很確定自己是否還在享受這場性圌愛了。標準年齡裡我比他還要小上三歲,但按照各自的法律,我早就成年,而他才剛剛邁過這個門檻不久;作為少經人事、卻又佔據主導地位的那一方,他似乎對我們之間的性圌愛太過全力以赴了,每一次都是。我是他的私人物品。他想將我佔為己有。有光在他身後晃動。我攀著他的臂膀,如同溺水的人抱緊浮木。spock。spock。spock。我得到你了嗎?曾經我對自己的能力感到十分自豪,如果有合適的機會場合我甚至願意誇耀一下——在人類範疇之內。不過這些尖耳朵的體力簡直就是怪物級別的,往往不到第四輪我就會敗下陣來,那還得是建立在我精力充沛的前提下。現在我已經累的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昏昏欲睡,可這傢伙看樣子不打算放過我。他在啃咬著我的肩胛骨。我不知道spock為什麼那麼偏愛那裡,淤青消退又再次留下,反反覆覆,竟然成了一道傷疤——也許這是瓦肯人獨特的標記方法。他們大概是種古老的領地動物。我伸出手拽了拽他柔順的黑頭髮:“嘿,停下。”他抬起眼看我,瞳孔裡還殘留著深色的□□:“何事?”我想要側側身,但他太重了:“我想睡覺。”spock舔了舔他啃咬的位置:“不。”舌尖的溼圌潤和熱度讓未癒合的傷口癢了起來。我說:“我很累了。”spock便把他的手掌摁壓在我的髖骨處:“不。”那兒有他先前留下的清晰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