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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她忘了重新送一杯過來。-臨近三點的時候咖啡館慢慢冷清下來,學生們回了學校,上班族還沒下班,空蕩蕩的飄蕩著不知名北歐女聲的聲線,散漫而慵懶。陽光向西邊走去,kirk從角落的位置挪到了過道,再從過道換到窗旁,抬起頭看看gai勤勤懇懇擦拭著咖啡機和吧檯沒空搭理他,再低下頭百無聊賴地玩手機。su在facebook上更新了一張圖,畫面主體是張牙舞爪的日輪花,右下角還有另一個人指著它們的手指。那當然是chekov無疑。kirk失笑,極度懷疑chekov的主頁是不是也有相對視角的另一張——大概過不了多久他倆的狀態就會改為戀愛中了吧?戀愛。這個詞聽起來太神秘了,kirk對它著實一無所知。他熟悉性,享受它並且擅長它,但愛?這完全是另一回事了。gai臨走前說的那句“好像你愛我似的”已經成為了女孩如今對他的口頭禪——紀念他們第五次或者第20次上床時候kirk對她真心流露的回答——“愛?那很古怪。”kirk不是不喜愛她,他當然喜愛她,她漂亮又風趣,火辣而灑脫,無論是做好友還是su所言的炮友都絕對稱得上迷人二字。可那也只是這樣而已了;他像愛朋友一樣關心她,遠遠上升不到情人乃至愛人的程度。他覺得也許自己天生缺乏這類愛人的能力。四點過半後咖啡館迎來一天中的第二次營業潮,gai該交班了。kirk把手邊一摞根本不感興趣的雜誌收起來放回架子上,對著接班的那個漂亮黑人女孩吹了聲口哨,後者把圍裙繫帶靈巧地打了個蝴蝶結,朝他翻了個白眼。gai和她打過招呼之後理理頭髮走到kirk身邊,胳膊肘捅捅他:“不,你可別對nyota動什麼腦筋,她不是你的型別;或者說,你不是她的。”“我沒有。”kirk笑,“只是調情。她叫nyota?有趣的名字。”“她的姓是uhura,旁邊學校研二的學生。”gai眯起眼睛不信任地打量了他一會兒,“你要向我保證,絕不去招惹她。”kirk伸出左手併攏拇指和小指,鄭重其事:“我保證不去招惹這位uhura小姐——以stty對他合夥人的名譽發誓。”天知道stty根本沒有合夥人。-spock走進bobay sapphire的時候kirk正插著口袋等待著gai,女孩兒拿出小鏡子仔仔細細補妝再繞上她薄薄的綠色絲巾。明明沒有任何異常可他就是感覺到了那陣隨spock而來的風,和春的溫暖、溼潤完全不沾邊、甚至相反,帶著一層無法抹去的陰翳的冷峻,好像連周遭的空氣都驟降幾度。憶及先前同這位教授不算愉快的會面,kirk不打算主動認出他來,有些交際還是少之又少比較保險。他把額髮向下壓了壓豎起襯衣的領子,紳士地屈起胳膊:“美麗的小姐,我們該出發了嗎?”告別了工作服豔光四射的gai愉悅地挽上他的手臂:“當然。久違的狩獵了——我今晚會找個個最好的。”他和gai談笑著從spock身邊走過,門楣上懸著的銅風鈴在他們頭頂上叮鈴一響。擦肩而過的瞬間他又一次嗅到了那種熟悉的春天死寂氣息,焦灼而冰冷,彷彿同記憶中的某塊碎片重合。但他什麼也沒有想起來。32、【spirk/chu】孤獨祭kirk好久沒看見過su這麼悶悶不樂的樣子了。作為血氣方剛的青年人,這位植物學大師也終於陷入了每一個同齡人都會有的窘境:戀愛煩惱。異鄉的學生向來以淡定面孔示人,情緒掩藏在細長的東方五官下,頗有冷麵殺手的氣質——如果kirk不知那麼熟知他對花花草草們的熱愛的話。su把他們房子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遍佈了各種植物,有尋常的,也有稀奇古怪kirk根本叫不上名字的;但su認得它們:每一株的學名和暱稱,喜陰或好溼,驅蚊蟲還是造氧氣……能夠如此悉心呵護柔弱植物的男人,也必定有一顆細膩的心。很明顯,沉溺於千奇百怪植物的su頭一回對人類——他真正的同類——感興趣起來,但對方和他半斤八兩,高智商的腦袋在情感問題上如此遲鈍。俄羅斯男孩喜愛和su呆在一塊,唇槍舌劍或者談天說地,享受如此但又似乎僅限於此,而su想要的不止如此,他想要確立一段關係,同年輕的天才男孩永遠與植物的奧秘相知相伴。這就是kirk目前所瞭解的全部。他靠在門邊,看著su在陽臺上料理他的植物園,陽光有一半斜下來,穿過曲徑通幽的雨林缸又被折斷。kirk問:“所以,他是沒接收到你的暗示還是怎麼?”su盯著顫顫巍巍半透明的紫葉沼蘭,語調沉鬱:“可能是我沒傳送出去,也可能是他訊號不好。總之接觸不良。”“你怎麼說的?”“我邀請他今天來家裡看我的捕蟲堇,昨天剛開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