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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天氣雖然冷,但日光晴好,雪只是雪沒有結成冰,ji一蹦一跳往前走,spock偶爾出聲提醒一下,緊緊地跟在身邊看著他,時刻準備著在男孩摔倒的時候及時出手拯救。等到路過一片不大的冰封湖時,ji來了勁兒,蹦上去之後在鏡子般的湖面上滑了幾個圈,出門前aanda給他繫好的圍巾隨著動作散開,他把它扯下來纏在手上,飄起來遠遠望去像是綢帶。他對著岸邊大喊:“spock——”spock的靴子沙沙踏上岸邊積雪,雙手背在後面:“不。”ji熟練地滑到他面前:“來嘛。”“不。”“你害怕了?”“並未。這種遊戲太過幼稚,我拒絕參與。”“承認吧,你就是害怕了。你總是會摔倒,每一次。”“……”“我保證我不會嘲笑你的,我牽著你,你不會摔著的,好嗎?”在另一邊觀望著的sarek不得不承認,小小年紀的男孩兒是個口才一流的說客,長大以後一定前途無量。而spock?spock從來沒法兒拒絕ji的任何要求。任何。sarek把揹包卸下,腳踏開一片雪,露出其下乾枯的地表來,把東西放在上面。陽光太好了,臉頰沒有往日風颳過的痛感,落在冰面上反射的光太過刺眼,他眯起眼睛,聽著遠遠的小孩兒們摔倒再爬起,爬起又摔倒。孩子們真好啊。他忍不住感嘆,只是一片湖水,卻也能玩出這麼多花樣來——最重要的是,他們可以如此簡單而輕易地找到開心的理由。他與aanda曾揪心於迷路的孩子們從哪兒來,卻從未耗心思索過他們二人又是如何相遇。幼年時的感情總是很容易建立,只是spock和ji似乎關係太親密了一些;不是說他們從不吵架或是24小時粘在一塊(當然也差不多了),以兩個不到十歲孩子的年齡來看,他們的感情過於深厚了,他們看起來……就像是認識了幾輩子那樣。像兩株根系纏繞在一起的植物,互相吸收再供給彼此養分。他們一體共生,不僅是兩個個體,更是一個不能割裂的整體,沒人能讓他們分別。不過sarek這些沉浸的思緒並沒有持續太久。湖面上再一次傳來失去平衡摔倒的聲響,接著是另一個男孩憋著笑的嗓音:“抱歉spock我真的……我真的想笑你……”sarek忍不住嘆氣,看來一體共生……也是個了不起的挑戰。————暴風雪來得太突然了,前一秒他還在抖落積雪鋸著樹枝,後一秒視野裡只剩鋪天蓋地的白,狂風強勁地呼嘯著掩蓋了一切感官,他驚恐地感覺到全身血液都冰冷起來,用盡這輩子的聲嘶力竭去呼喊已經看不見的兩個孩子:“spock——ji——”風吹散了他渺小的聲音,也順便抹去了他的意識。他雙膝一軟,昏倒在雪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在山洞裡。他從沒見過這兒,山洞裡沒受到風雪的侵襲,反倒很溫暖。sarek扭頭看向光源所在,離他不遠處一簇篝火熊熊燃燒,火焰有半人高,劈劈啪啪的火星濺到地面上。火光的晃動下他努力搜尋著熟悉的人影,安心地看到了男孩們——ji蹲在角落裡和一隻兔子對話,而spock則在更遠一點的方向,踩在山洞陰影和外面光亮接軌的臨界線上,停在他食指上的禿鷲撲稜撲稜翅膀飛離。他沒來得及思索男孩們為什麼可以同動物對話,spock已經注意到他的清醒,走到他身邊阻止他起身的動作,手掌撫上他的眉骨。“安心休息吧,sa-kh。我們會保護你直到回家。”他的聲音比往日更加低沉,甚至不像個孩子。他迷糊中感覺到ji也靠了過來,和spock說著什麼,但他那時已經漸入沉眠,聽不到了。等到他再一次醒來最先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和吊燈,動了動胳膊,那軟和的觸感是自己家裡溫暖的鵝絨被。頭有些昏沉,他披上外套走出房間,天已經黑了,aanda在準備晚餐。“你太累了,居然昏倒在家門口。幸好孩子們跟著你。”aanda看著坐到餐桌旁的他皺皺眉,也在他對面坐下,略帶責備地說了這麼一句,然後舀一勺雞茸蘑菇湯到他的碗裡。旁邊的男孩們甚至沒有分神看他一眼,專心於面前的晚餐扒拉得津津有味,喝到一半還用勺子打起了架。sarek沒有說話,埋頭喝湯,舌尖麻木的味覺被鮮美的湯汁喚醒。他總覺得記憶好像缺損了一塊,卻只剩空白,怎麼也拼不回來。他不記得有關這場暴風雪的分毫。41、【spirk】冬眠前請先說晚安二月的時候她生了場病。這病來得突然又迅猛,毫無徵兆,她在洗衣服的時候忽然昏倒,足足昏睡了三天兩夜。她對外界發生的一切無知無覺,睡夢中倒也沒有痛楚難受,只不過一直做著夢——不是噩夢,卻怪誕無比——那裡沒有森林,沒有木屋,她來到一個滿目紅色荒漠的異星球,它高溫乾燥,粗糙的沙礫颳得面板生疼,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