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同人）五分之一

第1頁 (第2/2頁)

道過了歉。最後嘴都麻了，老闆才冷哼了一聲，放我走。不二那傢伙卻笑得得意，我一瞪，他笑得更開心了。夜幕降臨，我們還是一前一後走著，只是這次他牽我的手，指尖傳來他的溫度，很暖，耳邊響起他的聲音“傻瓜，如果我想死，不會等到現在”我沒有說話，嗓子被莫名的東西賭的滿滿的。5我仍會在床的五分之一處入睡，然後拉他的被邊。朦朦朧朧間，他的手會覆上來，我假裝翻身，把臉埋進枕頭裡，不讓他看見我笑彎的唇線，和發燒的臉。不二開始工作，我依然不知道他做什麼工作，我的任務只是叫他吃飯。偶爾我們也會出去吃，因為他愛吃芥末壽司。於是我買來芥末，和壽司材料。自己做，自己嘗，發出殺豬一樣的叫聲後，滿地畫圈，最後才想起來要喝水。當我把我的得意之作，端到他面前時，他的笑容僵了僵。然後輕輕拿起一小片放進嘴裡，我的心不爭氣地亂跳。他說：“太淡了～”他起身進了屋子，關了門。我撇撇嘴，拿一小片放進嘴裡，沒有殺豬一樣的叫聲，也沒有滿地畫圈，只是任憑辣出來的眼淚肆意的流，吃完所有的壽司，我吸吸鼻子心想，一點都不淡，最後的最後我都忘記了喝水。那一夜，我睡自己的屋子，睡床的五分之一處，卻沒有他的被邊。6我沒有再做過芥末壽司，但還是會叫不二吃飯，我沒有睡他的床，但還是會睡五分之一處。當梅子向我告白時，我點燃一顆煙，靜靜地抽完，她都沒有打斷，然後我扯個笑容，說好。發現竟然這麼長時間我都沒有抽菸了。週一到週五，我叫不二吃飯，週末我和梅子約會。梅子好幾次都暗示想來我家，我說家裡跟朋友合租，不太方便。梅子會牽我的手，會跨我的胳臂。她的手很燙，跟他的不同。我們來到遊樂場，在鬼屋裡她往我懷裡鑽，我突然想起來，曾幾何時，我好像也很怕，那麼我又往誰的懷裡鑽？那天，我從容的走上高空彈跳臺，老闆看是我，對我格外教育，我咧著嘴嘿嘿笑著央求著。縱身躍下，我沒有閉眼，空氣滑過視網膜，然後我說“不二，風好大”7我沒有吻梅子，雖然她的唇近在咫尺，但我還是吻了她的額頭，然後落荒而逃。深夜，我轉開門，躡手躡腳地進了自己的屋子。坐在床邊，我看著五分之一的月亮，將一瓶瓶啤酒灌進喉嚨。什麼時候喜歡喝啤酒的？我不記得了，以前明明是喜歡喝草莓汁的啊。我想我應該喝清酒的，容易醉還不佔地方，也不用像現在這樣還得偷偷摸摸的到廁所。輕輕擰開門，怔在那裡。不二緊咬著唇，拿著水杯出來，臉色蒼白，額頭的冷汗鋪了一層。我要接過他的杯子，他死也不讓，掙扎之間，杯子甩在一旁，碎了一地。他靠在牆壁上，開始大片大片的出汗，胸前已經溼透，透過衣衫，我看見他精緻的鎖骨，還有餓扁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