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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傳出紀思銘微微氣喘的聲音:“聞老師,你去哪兒了?我見不著你。”說到後面一句話的時候,紀思銘的聲音裡甚至還帶出了點兒委屈又抑鬱的味道。聞嬌早就知道他肯定會來找她,所以故意先一步上了文風的車。估計紀思銘要氣瘋了。不過他還能在電話裡剋制情緒,倒是出乎了聞嬌的意料。畢竟從紀思銘的這個口吻來看,他現在在她面前,就已經處在一個張開安全門,予取予求的狀態了……“剛好跟文少聊了幾句話,一塊兒吃了一頓飯。怎麼了?你回來了?”聞嬌的語氣越平靜,越像是在說尋常的一件事,紀思銘就越覺得難受,抓心撓肺的難受,他忍不住問:“……就只有你們倆?”“嗯。”聞嬌答得實在坦蕩蕩,讓紀思銘發作都無處發作。電話的那一頭,紀思銘開啟車門走下去,繞著自己的車走了兩圈兒,然後才又問:“那……那吃完了嗎?”“剛好吃完。”“你在哪兒,我來接你?”“我在……”聞嬌不由看向了文風。文風怎麼可能報出地址?他現在突然很不想見到紀思銘。文風就只衝聞嬌笑了笑,裝不明白聞嬌的意思。聞嬌當然也沒有真要問他的意思,於是就繼續和那頭的紀思銘說話:“說不清是什麼地方。”她微微側過臉,側臉的弧度和漂亮的下巴弧線,都落入了文風的眼裡。她和紀思銘通電話的這一刻看上去,好像她的神色溫柔極了,像足了正在熱戀中的人。可仔細看,又會覺得她的表情始終只是淡淡的。不管是哪種表情……都讓文風感覺到了不舒服。文風開口說:“告訴紀少,我送你回去,讓他在樓下等著。”聞嬌點頭,轉告給了紀思銘。紀思銘先是皺眉,懷疑。但他好歹還是壓下了心頭的疑慮,說:“……行。那我等著。”“走吧,我送你。”文風起身。“辛苦了今天。”文風不自覺地一笑:“沒事,不辛苦。”兩人出了別墅,上了車,這才朝著聞嬌的公寓行駛過去。而這會兒聞嬌的公寓樓下,紀思銘已經在等了。聞嬌的公寓旁就是一所音樂學院,學院裡的女生正好出來吃晚飯。紀思銘那輛豪華跑車,也終於發揮出了魅力,吸引了不少人側目。但這時候,紀思銘已經沒了往日的悠閒與享受,相反,他只感覺得到無窮無盡的煩躁。沒一會兒的功夫,他腳下已經踩了好幾根菸頭。等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紀思銘又本能地伸出腿,把菸頭掃啊掃,掃進了車子底下。原本躍躍欲試打算想和他搭訕的女孩兒,看到這一幕:“???”她們猶豫著又轉身離開了。大約是覺得紀思銘這會兒看上去像是個神經病。終於,文風的車到了。紀思銘一個箭步上去,拉開了聞嬌副駕駛座旁邊的門:“聞……”他一向都是管聞嬌叫“聞老師”的,他覺得這樣也算別有情趣,但現在他突然覺得這個稱呼顯得不夠親密了,於是話到嘴邊,陡然改了個口:“嬌嬌。”話一叫出口,也就變得順暢了。紀思銘挽住了聞嬌的手:“你想我了嗎?”聞嬌說:“啊,有一點吧。”紀思銘覺得這話怎麼聽怎麼不順耳,什麼叫有一點呢?思念還能分個一點兩點三四點嗎?難道一點代表很少?代表她不想我?紀思銘從來沒覺得,女人這麼難捉摸過。他勉強笑了下,說:“我很想你啊,幾天沒見到你了……”聞嬌抱了他一下:“待會兒上樓說吧。”紀思銘的滿腹委屈一下子全嚥了回去。這頭坐在車內的文風,眼皮抽動了一下,面上還掛著微笑,但攥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他說:“明天見。”紀思銘已經顧不上聽他在說什麼了。他衝文風胡亂一揮手,拉著聞嬌往公寓樓的方向走,整個人都被另一種情緒所取代。欲焰燃燒。 小少爺們的玩物(8)兩人靠在一塊兒, 喝了點酒,酒意上頭, 氣氛自然而被烘了上來。紀思銘說:“燈太亮,晃眼。”說著,他起身走過去,關掉了兩盞燈, 屋內唯一剩下的那盞燈光一下子就變得曖昧起來。“……我可以吻你嗎?”紀思銘不自覺地脫口而出。等話說出來, 他才發覺到自己有多蠢。有什麼好問的,直接吻啊!以前不都是這麼幹的嗎?可他心底又隱隱知道, 不一樣的, 這和以前是不一樣的……也許他粗暴地上手,立刻就會嚇退聞嬌。聞嬌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攀附住了紀思銘的肩,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湊近了, 低低地說:“你的肩頭怎麼髒了一塊兒?”她的氣息陡然拉近。紀思銘呼吸一重,大腦裡的某根弦劇烈地跳動著,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摟住聞嬌的腰,親了上去。等真正親到的那一剎,紀思銘覺得自己要瘋了。她的唇是柔軟的, 帶著灼熱的溫度, 還有一點葡萄酒的香甜與微澀,她吸引著人去親吻,去撬開她的唇齒, 長驅直入……讓人想要瘋狂地佔有她。紀思銘本能地欺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一隻手就要去脫她的上衣。但他無意中對上聞嬌的雙眼,她的目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