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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她一襲的白裙,好像都被賦予了別樣的味道。紀思銘一顆心躁動了起來。他甚至開始不自覺地聯想,這樣一個如同高嶺之花的女人,得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和她邁入婚姻的殿堂,看著她穿上白色的婚紗,精緻的眉眼終於漾出一絲笑意……那畫面一定是美到極點的。正因為少有人見到曇花一現的樣子,所以曇花盛開才顯得格外的珍貴。而她低眸淺笑的樣子,也是無比珍貴的。這麼想著,紀思銘竟然覺得胸口有點悶。他不願再想下去。而這時候,聞嬌也終於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最後一個音符落下,紀宇呆呆地鼓起了掌。紀思銘也終於回過神,跟著慢半拍地鼓起了掌。聞嬌抬頭看了一眼鍾:“我該走了。”她說著站起了身。等到她轉過身來,紀思銘才看清她今天的打扮。她穿著一條白色的抹胸長裙,頭髮高高盤在腦後,恰好露出了漂亮的肩頸線和細長的脖頸。她沒有戴耳飾,只有一條漂亮的珍珠項鍊戴在脖頸上。項鍊的底端,墜著的那顆珍珠圓潤而富有光澤,剛好鑲嵌在她胸前的溝壑間。動人而不色情。不僅如此,相反,她身上的氣質如那山尖的一捧冰雪,美得勾人而又立刻讓人生出了不可褻玩的念頭。紀思銘見過的女人也不少了,但乍然面對這樣的聞嬌,他覺得自己的下體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就起立了,但除此外,就沒別的念頭了。他的嗓子啞了啞,幾乎挪不動腿。“今天這樣打扮,是要去做伴娘嗎?”紀思銘故意用開玩笑的口吻說。聞嬌搖頭,淡淡道:“不是。今晚在海城藝術宮有一場音樂會,他們邀請的鋼琴師,臨時因為生病而不能前往。所以要頂替她表演。”紀思銘以前泡女人的時候,沒少帶著女人去聽什麼演唱會、音樂會。但他就一個不學無術富二代,能有什麼藝術細胞?往裡頭一坐,能聽上十分鐘不睡著,那都是奇蹟了。他上個月,還嘗試接觸了一個和聞嬌同型別的女人,對方是小提琴手。但沒兩天就勾到手了。後來再看她拉小提琴,一點兒也沒覺得有多動人,反倒是瞌睡連連……但現在聽到聞嬌這麼說,他反倒有了點不一樣的感覺,他忍不住開始幻想,當聞嬌穿著這條長裙,坐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一束光打在她的背上,眾人都看得見她雪白的背和脖頸……她的十指躍動,在光下彷彿操縱著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