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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滕焱的眸色變得深沉了一些。他鬆開了她的腳腕,站起身來,然後突然彎腰將聞嬌從沙發上抱了起來:“我送嬌嬌上樓休息。”他裝作沒聽見聞嬌的那句話。聞嬌倒也沒再多說。她對滕焱這個人,談不上喜惡。之前生病的時候麼,都病得快脫了相了,談不上好不好看。床上的力氣麼,也都盡是她出力了。要說有錢呢,她也有錢啊。自然也就談不上多喜歡。要說討厭呢,倒也是沒有的,滕焱對於她來說,就是利用完,你好我好大家好,咱們就能說拜拜的物件……如果他回頭想要吃她這棵草。現在看上去,他是遠遠不夠吸引她的。滕焱將聞嬌抱上樓,放在了床上。但他卻沒有立刻離開,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低聲說:“嬌嬌,我又病了……”聞嬌:“嗯?”他俯下身,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中:“我需要你給我治病,如果沒有你,我會死。”聞嬌伸出纖細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臉,往旁邊扯了扯。滕焱就這麼讓她扯。聞嬌眨了眨眼,說:“滕先生的臉皮怎麼變得這麼厚啦?”他這才反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拉下去,然後俯身親了下她的唇:“……這樣才叫臉皮厚。”聞嬌一拉被子,將自己遮住了:“我要睡了。”滕焱動了動唇,眼底還閃動著火光。聞嬌抬眼看他:“你想要把我吸乾嗎?”這話從一個女孩兒口中說出來,有些怪怪的。但滕焱驀地想到了什麼。每次只要和她發生過親密的關係後,他就會有種很強烈的四肢充盈起來的感覺……難道真的是他從她的身體裡吸走了什麼?不然他怎麼會不藥而癒?滕焱突然臉色一變,他沉著臉掀開了聞嬌的被子。如果換做幾個月以前,有人告訴他,只要透過這樣的方式就能痊癒,他當然會去試。但現在……聞嬌在他心底的地位已經不同了。他又怎麼……捨得……聞嬌驚訝地看著他的動作:“怎麼……”滕焱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他的手按壓過她的身體。聞嬌一臉茫然。新型性騷擾的方式嗎?“你現在會感覺到難受嗎?”他沉聲問。聞嬌:“我只感覺到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