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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荊弘,又看了看施俊遠,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今天哥們兒怎麼都過來了?”荊弘面色如常:“你不是說聞老師病了嗎?我想著過來看看。”這句話沒什麼毛病。但是……紀思銘心頭起了一絲疑慮。但是荊弘和聞老師有交情嗎?好像不至於到他單獨來探望聞老師的地步。“施少爺你……”施俊遠就顯得坦坦蕩蕩、大大方方極了,他說:“我約聞老師吃飯啊,約了好幾次了,沒約上。就只好來這兒了。”聽上去都沒什麼問題。但紀思銘總覺得哪裡不對,他隨意一扭頭,對上他們的目光,他們的面部表情如常,眼底卻好像有一絲暗潮洶湧。紀思銘有點說不出的堵心。就在室內氣氛漸漸凝滯的時候,聞嬌咬了一口燒麥,然後她的手機就響了。聞嬌拿起手機:“喂。”眾人不由都盯住了她。他們聽著她對那頭說:“嗯,在醫院。沒什麼大事,不用的。”然後才結束通話了電話。大家的心都一致地提拎了起來。會是誰給聞嬌打的電話?紀思銘最先想到了一個人,等聞嬌一掛電話,他就忍不住脫口而出,問:“是不是文風?”聞嬌漫不經心地點了下頭:“對。怎麼?”紀思銘快要被活活醋死了。這他媽的怎麼回事,一個個都淨往這兒湊!就不能給他留點兒多餘空間,讓他好好追回聞嬌嗎?祁濱的臉色也有一瞬的怪異。怎麼又多了個文風?文風和聞老師私底下也有聯絡?仔細想想好像也沒錯。那次他們都加了微信,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私底下聊上了。聞嬌慢條斯理地吃完早餐,然後她才抬起頭,一邊擦手一邊忍俊不禁地道:“你們都站著幹什麼?杵在我前面當柱子嗎?”幾個大男人這才在沙發邊上挨著坐下。聞嬌一溜兒地看過去,覺得個個都人模狗樣,也還挺賞心悅目的。她將早餐袋放在了桌上,轉頭說:“現在看完了,我真的沒事。倒是辛苦你們跑一趟了。”“不辛苦。”“聞老師見外了。”病房內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回答聲。紀思銘:“……”艹,都把他話給搶完了。辛不辛苦,見不見外的話,難道不是該由他來說嗎?怎麼輪得到他們說?好像一個個真的都跟聞老師很親近似的!正滿腹不快的時候。病房門又一次被敲響了,來人敲響後就推門進來了,手裡還拎了一個保溫桶。“聞老師,我帶了一點吃的給你。”文風的話音落下,他面對這一屋子的人,有一瞬間的靜默。 小少爺們的玩物(14)四個人的微妙, 很快擴充套件成為了五個人的微妙。文風掃了一眼早餐包裝袋,然後將手裡的保溫桶放在了桌面上:“溫著, 可以晚一點吃。”聞嬌應聲:“好。”但應完聲, 她的話頭就一轉, 問:“大家要在我這兒擺個桌子搓麻將嗎?”祁濱最先笑出了聲:“……那不行, 打擾聞老師休息。”其他人也跟被點了播放鍵似的,紛紛開了口:“麻將肯定搓不了,不過可以陪聞老師解悶兒啊。”“對對, 打打遊戲,聊聊天……”紀思銘夾在中間, 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他這幫兄弟, 是會安安分分坐著聊天打遊戲, 不需要任何刺啟用動,就能度過一天的人嗎?當然不是!那他們這會兒的體貼、善解人意,就顯得有些別有用心了。紀思銘一咬牙, 乾脆起身, 假借上廁所為由,出門去給秦敏修也打了電話,硬要把今天定性為好兄弟之間的聚會。而這一頭, 秦敏修正坐在秦家的餐桌前。秦家父母不見蹤影, 只有秦敏學坐在他的對面, 低聲問:“聞老師不是你的女友吧?她上一個交往的是紀家的小少爺啊。你和那位紀小少爺玩兒得不是很好嗎?前後才多久的功夫,你們不可能開展新的戀情。”和紀思銘玩兒得很好?那又怎麼樣呢?秦敏修的手指正搭在餐盤旁的銀色刀叉上,像是下一秒就要把秦敏學整個剁碎。他抬頭盯著秦敏學, 不緊不慢地反問:“你覺得秦家人還有節操和道德底線這種東西?”秦敏學一噎。秦敏修的手機緊跟著就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發現竟然是紀思銘打過來的。“聞老師病了?……都在?”秦敏修的口氣有一點微妙。紀思銘也聽出了這一絲微妙,但他在那頭揉了揉太陽穴,心說自己真是太疑神疑鬼了。因為文風,連帶也懷疑了施俊遠、荊弘……怎麼連秦少說兩句話,自己都心生懷疑?不不,不可能。不可能全都別有心思。紀思銘結束通話了電話。而秦敏修也立刻起身,準備開車往醫院去。秦敏學的心情頓時變得極其惡劣,他說:“好不容易選中一個合適的物件,怎麼能和我搶呢?”秦敏修回頭看了他一眼:“是你和我搶。”秦敏修眼底的光冷了下來。一直等車開到了醫院的門口,秦敏修的心情才好了不少。他徑直上樓,按照護士的指引來到了病房的門外,秦敏修不知不覺地皺起了眉。聞老師病得很厲害嗎?正想著,他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進門。一道清朗的男聲正在講冷笑話:“有一天獵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