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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了!”“馬上就好。”聞嬌應完聲,開啟水龍頭,洗臉、刷牙。然後她紮好了馬尾,戴上黑邊的大框架眼鏡,來到了飯廳。桌子旁坐著一箇中年婦女,大概是因為生活中的辛勞,她的眼角和嘴角的皺紋格外的明顯。她應該也從沒有過好的保養,所以臉色泛黃,有些部位還帶著曬得黑紅的痕跡。這是一個無法和“美麗”沾邊的女人。她是原身的母親,趙金梅。“書包給你收拾好了,吃完趕緊去上學。”趙金梅抿了抿唇,她的眼角下垂,面露不滿。說著話,她拿了個水煮雞蛋,放在了聞嬌的面前,這才又接著說:“學怎麼能說不上就不上?前兩天感冒腦子燒壞了?說什麼胡話!”聞嬌擁有的原身記憶,一下子和趙金梅的話串起來了。這應該是原身初二這年,因為父母的工作調動,她跟著轉了學校。新學校裡,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環境,加上週圍人不懷好意地起外號,攻擊她肥胖、滿臉痘,像只癩蛤蟆……原身開始恐懼去上學。為了避免去學校,原身先是洗冷水澡,將自己凍病。但病很快就好了。她沒辦法,只能說:“我不想去上學,我……我不想上學了。”她連複述同學們對她的譏諷都不敢。她每次回想那些字眼,都覺得有針紮在心裡一樣,又酸又疼。提一次,就是一次傷害。趙金梅不明就裡,聽了這話,當然火冒三丈,但唸到女兒才剛剛病癒,才沒有發火。只是到了早晨上學的時候,難免說了原身兩句。原身是個性格比較內向的人,她的父親忙於工作,母親忙於照顧家庭,同時也得工作,父母和女兒之間缺乏了長期的溝通。以致於原身的表達能力越來越差勁,也越來越不敢張嘴。學校裡的語言欺凌,加重了這種情況。當趙金梅粗暴地催促她去上學,不許再說那些話之後,原身徹底失去了控訴的能力和欲。望。學校裡的麻煩得解決。但家裡的麻煩同樣得解決。聞嬌沒有動面前的食物,她咬緊了唇,開始運用起自己精湛的演技……她攥緊拳頭,身體顫抖,脖子根都漲紅了,像是在極力忍受著什麼痛苦。趙金梅覺得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