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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微微一怔,緊蹙眉頭望向他。盧修斯語調很輕,像怕驚動什麼似的:“你還記得,我在和納西莎結婚的那天對你說的話嗎。”凡妮莎面無表情地說:“不記得了。”“沒關係,我記得。”他有些病態蒼白的高貴臉龐上露出迷人卻致命的笑容,“我那時候問你‘你知道嗎’——你問我‘知道什麼’,我那時沒告訴你,現在能告訴你了。”凡妮莎緊緊注視著他,直接揮舞魔杖甩了個禁言咒過去,但被盧修斯躲開了。他稍稍側身,笑容迷人而危險,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強迫她聽他說:“我那時想告訴你——我希望那天嫁給我的人是你。從那時候是你,過了十幾年,依然沒有變。”凡妮莎握著魔杖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呼吸也有些急促。盧修斯繼續道:“這些年我沒有任何其他女人,我心裡有的始終只有你一個。就連德拉科……”他垂下眼眸,壓低聲音道,“你從未問過,但我想告訴你。我和納西莎……”“你們有了兒子,這就夠了。”凡妮莎打斷了她,對著雙腿唸了解咒,但失敗了。她面色蒼白地望向盧修斯,盧修斯動動嘴唇,終於還是給她解開了。雙腿一得到釋放,凡妮莎就想再次離開,盧修斯直接站了起來,他單手撐在桌上,微微彎腰道:“是不是哪怕我跪下來求你原諒,你也不會再考慮我提到的那件事了。”凡妮莎側身對著他,面無表情道:“不要做不可能的假設了,馬爾福先生,你恐怕除了黑魔王,沒有跪過任何人吧?你……”她話還沒說完,就滿臉震驚地愣住了。她不可思議地注視著幻影移形到她眼前的男人,他不再是筆直的,需要她仰視的了。他單膝跪在她面前,然後另一條膝蓋,在凡妮莎不可置信的注視下,一點點彎下去。直到它也貼在了地板上。盧修斯跪在了她面前。跪在了凡妮莎,一個混血的女巫面前。凡妮莎快速後退了幾步,險些因為驚愕而摔倒。盧修斯望著地面,不去注視她,凡妮莎卻無法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你瘋了。”她有些顫抖地說完,匆匆幻影移形離開,盧修斯跪在那半晌,才一點點用手杖支撐起身體。他斜靠在辦公桌邊,鉑金色的長髮遮住了他的側臉,他垂眸盯著自己的膝蓋,灰藍色的眸子晦暗不明。凡妮莎的狀態也並沒有好多少。她的記憶迅速倒退回在霍格沃茨的時候。六年的朝夕相處,盧修斯一直都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不著痕跡的幫助,冷淡疏離的話語,她以為她早就忘得乾乾淨淨了,但是……沒有。她全都記得。只是那些記憶之前都被關在了一個盒子裡封鎖了起來,現在它就好像得到了鑰匙,全都不要命地擠了出來,凡妮莎的頭都快炸開了。……“不要再我讓看到你們欺負同學,帕金森,格林格拉斯。”十四歲的凡妮莎倒在角落,身上都是灰塵。她穿著的二手校服已經殘破不堪了,脖頸處被人扯得露出了肌膚,她低頭使勁抓緊了衣服,紅著眼睛卻不哭出聲,甚至還努力站了起來。“如果再被我發現,那我將不得不為我自己的學院扣分了。”已經是級長的盧修斯厭惡而淡漠地注視著兩個鬥雞一樣的女孩,餘光瞥向站起來的凡妮莎時,輕不可見地柔和了一點。“我們只是在教訓不懂事的雜種而已。”帕金森很不服氣地開口,她們兩個欺負凡妮莎一個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還惡意滿滿地瞪了一眼站起來的凡妮莎。“雜種?”盧修斯皺起眉重複著帕金森的話,薄唇開合,吐出嫌惡的語句,“看來這就是帕金森家的家教了。雜種這樣骯髒的詞……”他微微抬眉,掃過凡妮莎,壓低聲音道,“也只會從你這樣的人嘴裡說出來了。”他輕蔑地望了望明智地保持沉默的格林格拉斯,朝兩個純血女孩身後的凡妮莎抬了抬魔杖。“過來。”他對她說。凡妮莎愣了愣,驚訝地望向他,他站在兩個攔路的女學生面前,像梅林般出現在她的世界裡。“跟我走。”他微微側頭,鉑金色的長髮滑落到肩後,校袍穿在他身上和別人的感覺完全不同,那彷彿是世間最英俊的裝扮,隨著他的腳步緩緩盪開,每一下都瀟灑優雅,乾淨利落。他邁開步子,修長筆直的身材往前移動,他走在夜幕的霍格沃茨走廊裡,像渾身都在發光一樣。凡妮莎慢慢跟上了他。她回眸掃了一眼滿臉不忿卻不敢反抗的帕金森,還有意味深長注視著她的格林格拉斯。她們的注視讓她心跳加快,而她轉過頭,望著馬爾福的背影時,心跳得愈發快了。在快要到公共休息室門口的時候,她終於鼓起勇氣說了句“謝謝”,聲音沙啞得不行。馬爾福學長的腳步頓住,他緩緩回過頭來,她終於看見了他俊美、高貴又疏離倨傲的面容,那張總是高不可攀的臉上,似乎流露出了從不對人展露的溫雅與隨和。“不客氣。”他語調依舊清冷,帶著習慣性的高貴,在開啟公共休息室的門之前,他又對她說,“以後小心點。”回憶戛然而止。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