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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等空下來就去看現場比賽,沒想到這會兒喻凜然會先找她!點開一看,訊息是她上晚課的時候發來的,喻凜然問:“你受傷了?”迎念受寵若驚,他肯定看到了她的朋友圈!真是貼心。今天的喻凜然寵粉一百分!迎念立刻回覆:“抱歉隊長,剛剛在上課,沒看手機!”“我現在到家了。”“臉上的傷是小事,快好了!”兩分鐘後,喻凜然道:“好端端怎麼會劃到臉。”迎念發了個“哎”字,說:“人太多,不小心被劃傷了。”本以為喻凜然會安慰一句兩句,不想,他半天沒回復。迎念劃拉著沒有新訊息的對話屏,正琢磨他是不是睡著,手機突然震動。她嚇一跳,一個沒拿穩差點讓手機砸在臉上。拿穩以後再看,眼睛瞬間瞪大。喻凜然給她發來了語音通話請求。什麼情況??她沒做夢吧??迎念用力搓眼睛,手機還在震,畫面也沒有變。她緊張地點下通話,那頭靜了兩秒,接著響起他的聲音:“迎念。”“……啊。”她動唇,一時有些結舌。彼此沉默。迎念先開口:“隊長,你怎麼還沒睡……?”“睡不著。”他說。“那……”“你上次和我說的事,怎麼樣了?”他忽然發問,迎念頓了頓才道:“上次的事,呃,已經解決了。”喻凜然默了兩秒,“和你臉上的疤有關?”“嗯……是。”又是短暫的沉默。喻凜然忽然道:“說說看。”迎念微詫:“你想聽?”“睡不著,就當聽故事。說吧。”迎念抿唇,想了想,從頭開始告訴他:“就是有天我打掃衛生的時候,去女廁……”迎念揀重點敘述,很快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我很想知道。”喻凜然聽完問,“你為什麼會想幫她。”“為什麼不幫?”迎念反問。“如果遇到的是別人呢?”“如果那個人是差不多的情況,也像這樣需要我幫,我也會幫。”喻凜然又問:“如果哪一天遇到你幫不了的事情,又該如何?”迎念沉默,而後道:“我不知道。”她嘆了一聲氣,“可能那時候我會很難受吧,但也得到那種時候再說。現在既然我能做到,我還是想去做。”“隊長。”不等喻凜然開口,她說,“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有點衝動,學校裡很多人也說我多管閒事,我都曉得。”“嗯。然後?”“我更知道我能做這些事是因為我父母,他們給了我很好的條件,我不需要瞻前顧後,假如我實在處理不了,也有他們幫我善後。我可以這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命好。”迎念心裡從來都是通透的。“我常常覺得自己很幸運,老天爺給了我這麼多東西,我真的很滿足。”“——所以我也經常會想啊,老天已經對我這麼好了,我已經這麼走運,是不是可以分一點‘好’給別人?”她說:“我做不了太多,能做的只有那麼一點點,但是可能對有些人來說,這一點點卻很重要呢?”就像她帶丁憶上醫院,給丁憶請專業人士維權,她只是花了一點錢,只是拜託了父母,但對丁憶來說,這卻是救命稻草。丁憶的家庭條件不允許,她不能給單身母親再增加負擔,所以只能逆來順受,將眼淚統統嚥進肚子裡。如果迎念沒有管這個“閒事”,丁憶可能還要受到更多傷害。喻凜然沒有接話。安靜了許久,他突然出聲:“你很蠢。”下一句又說:“但很好。”和以往不同,這三個字,彷彿摻雜著一絲難以察覺也難以形容的柔和。“s賽已經開始了,你還打算來看比賽嗎?”沒等迎念消化他難得的表揚,喻凜然話頭一轉,主動提起比賽。迎念忙說:“來!當然來!”他輕“嗯”一聲,“下回的蛋糕不要巧克力味。”迎念一頓,“還要買蛋糕啊?”“不想買?”“……想想想!”要不是躺著不方便點頭,迎念怕是要點頭如搗蒜。喻凜然道:“定好日期看哪一場,提前告訴我。”“啊?哦……”“票,我給你買。”他說。“……啊??”迎念這下真的愣了,有點結巴,“為為為什麼?!”“不為什麼。”她正要張口,“我……”“就當是你樂於助人的獎勵。”喻凜然像是輕笑了一下,又好似她的錯覺。倒是最後一句,清晰地落入她耳中,砸在她心口——“很乖。” 我啊我江嘉樹發現迎念突然變得奇奇怪怪, 沒事總對著手機傻笑。兩人不同班,除非特意約好,只有上午做操時才能碰見,江嘉樹來找她的次數就那麼幾回, 回回都看見她掏出手機邊看邊樂。按捺不住好奇心, 江嘉樹終於問了:“你手機裡有什麼人, 笑成這樣?該不會是哪個男的吧?”迎念當然不承認, 被他問得煩了, 只好答:“沒誰, 網友。”這話江嘉樹是不信的, 她不願意說,他也沒轍。問不出所以然只能拋開這出。剛為丁憶的事費完心, 江嘉樹想叫上迎念一塊和朋友出去玩, 話一出口就被她拒絕。“不了, 我這週週末有事。”“那下週?”“下週也有事,和丁憶說好去她家吃飯。”“不對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