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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這種說不清的複雜情緒,迎念又跟了幾場比賽。不看比賽的間隙,迎念抽空和朋友聚餐,難得一幫人都在家,旅遊的、走親戚的,暫時都回來,於是趕緊約出來聚餐。當天,迎念用坐擁數萬粉絲的微博賬號“喻凜然娶我”和鄭吟吟人氣暴漲的微博“殷殷欲吟吟”互相關注,周窈那個幾乎沒有粉絲,也不怎麼上的個人微博當然早就在迎唸的關注列表裡。sf在首都的比賽,迎念叫上了周窈一起去。好說歹說,那個管天管地連周窈呼吸的空氣都要管的陳許澤,才勉強同意周窈和她單獨旅遊。首都之行五天四夜,看完比賽後兩人還在首都停留了幾天,這一趟,迎念拍的最喜歡的一張照片,是在某天晚上逛街路過的一個廣場上。廣場上兩個大螢幕,其中一個在放婚慶廣告,另一個則在放sf的宣傳影片。周窈被迎念央著幫她拍了一張照。照片裡,左邊大螢幕是sf的宣傳,畫面定格的瞬間是喻凜然的單人宣傳照,顏色清亮,右邊是廣告,四個碩大的字——“娶我好嗎”,清楚分明。而迎念站在這兩者中間,捧著臉的模樣十分幸福,彷彿下一秒就要嫁給左邊宣傳圖裡的人。周窈的照片是迎念幫忙拍的,畫面只取“娶我好嗎”那部分,她發給誰不用猜,除了陳許澤沒有別人。迎念其實很羨慕她,以她和喻凜然如今的“朋友”關係,這樣羞恥的照片,她不僅不敢發給喻凜然看,連發在朋友圈裡也不敢。喻凜然比賽似乎很忙很累,她來首都,給他發了訊息說:“我來現場了。”他回了一個“嗯”字。或許是心裡彆扭,迎念莫名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題就斷在那。從首都回去的從關注sf開始, 他們比過這麼多場比賽, 這是迎念看得最不集中的一場。局勢稍微平緩, 她的思緒就不禁從大螢幕上飄遠。門票是喻凜然給的贈票, 但她好久沒見喻凜然, 也不向以前,提前訂好蛋糕只等比完送進後臺。sf贏下這場比賽的勝利, 迎念用力將手巴掌拍紅,散場時思緒仍然有些不能集中, 還沉浸在前不久的情緒當中。久違的, 受到了喻凜然在散場時發來的訊息。他問:“在哪。”迎念停在大門外一側,回:“我在場館。”“場館哪裡?”她看看周圍,將位置告訴他。他只一句:“站著別動。”迎念拿著手機停在原地, 觀眾陸續離開, 沒幾分鐘,身旁多了一道人影。來人穿著便服, 她微微受驚下意識往旁邊偏了偏,看清薄衫連衣帽下擋住的臉, 肩膀慢慢放鬆。“……隊長?”“嗯。”比賽剛剛結束, 未免被還沒走的觀眾認出,喻凜然用帽子將自己的臉遮去大半。迎念卻好奇他怎麼換衣服換的這麼快:“你的衣服……”“比完換下來了。”他說,“林山卻在接受採訪, 我先出來了。”迎念一時啞言, 喻凜然的下巴因抬頭的動作微昂, 他垂眼透過沒遮擋的空間看她。“今天急著回去麼?”她愣愣搖頭, “呃,不急……”他略點了點頭,“餓嗎?”“有一點……”“晚上想吃什麼?”迎念後知後覺,“你要和我一起吃嗎?”問完面色頓了頓,她感覺忐忑,換做以前這麼說沒有半點問題,可他們已經許久沒有像從前那樣聯絡。喻凜然將她的神色看在眼裡,或許是顧及她的心情,話說得比以往明白,省了她猜測。“不和你一起吃我出來幹什麼。”迎念看著他,半晌低下頭,喉嚨裡悶悶的。“走吧。”喻凜然提步欲走,邁出兩步身旁的人卻沒跟上了。他停下,回頭一看,迎念站在原地,仍然保持垂頭的姿勢。喻凜然折返,站到她面前,“怎麼?”沒有聲響。一秒、兩秒、三秒……她的肩膀輕輕抖動,他終於聽到聲音,她哭了,很輕很輕地抽噎氣。喻凜然眉頭一皺,伸手抬她下巴,迎念偏了偏頭,不肯面向他。她臉朝向另一邊哭,溼跡縱橫,兩頰已然漲得通紅。下一秒,迎念抬起手,用手背擋著臉,嗚咽邊哭邊說話。“隊長,你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我做你粉絲了……”“你好久都……不理我……不跟我玩遊戲,不跟我聊天……不理我……”“你是不是嫌我……煩啊……”憋在心裡的那些情緒霎時找到了發洩途徑,洶湧難平,蜂擁衝了出來。她哭得一抽一噎,淚糊了眼,睜都睜不開。這是迎念第二次因為他哭。天還沒黑,周圍商家店鋪,來往行人,一切都在,耳邊卻好似靜悄悄的,除了她的哭聲,聽不到別的多餘動靜。沒有拿紙巾,喻凜然伸出手用食指指節替她擦眼淚,動作溫吞細緻,一點一點揩拭她眼眶下的淚水。微涼觸感貼在面板上,迎念一怔,眼睫溼潤,愕然看著他。“今年比賽很忙。”喻凜然和她對視,擦完一邊,換另一邊,“……但其實忙也不是最主要的。”迎念愣愣聽著。他的動作頓了一下,隨著話音接上,“我很不高興。”她眨眼,溼沉睫毛令人不適,“不高興……什麼?”“你好像並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