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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楚睡了三個小時才醒轉,褚晁也就忍了三個小時缺失資訊素的痛苦。聽完小皿的解釋之後,褚楚反而又抱了抱爸爸的腦袋,臉頰在那並不柔軟的鬃毛上蹭動。老虎撥出的粗氣吹得他臉上頗癢,他的手繞到老虎下顎去,輕輕地撓了撓。取悅貓科動物的手法都是共通的。爸爸時常在他變回貓形的時候撓他下巴,他如法炮製。大老虎被他摸得舒適地眯起眼睛,總算慵懶地趴了下來,喉間發出低沉的反饋。褚楚問小皿:“有什麼能不間斷補充資訊素的藥物嗎?”小皿回答:“我已經買了十份回來,可供每四小時補充一次。但是藥物副作用很大,小楚不想把自己身體弄壞的話,只能控制資訊素的散發!”褚楚只說:“這樣也夠了。”小皿道:“先說清楚什麼夠了。”它懷疑地退遠了一米,將自己頭頂上的藥收進了機身內,加急上了兩層鎖,大有褚楚回答得不讓它滿意,它就不提供藥物的意思。要求一個家政機器人完美處理這樣的情況還是有些困難了。前是大主人的精神狀況,後是小主人的健康情況,兩者衝突,它幾番計算,最後還是身體孱弱的小主人優先度更大。褚楚明白它的擔憂,只盯著它,真誠地說:“我會控制好資訊素的釋放量的,不然真的生病了,我也不舒服。”小皿勉勉強強接受他的答案,這才把補給素重新推出頂層來,放了一份到桌邊。褚楚喝好了水,重新應付過小皿的健康檢查,幾分鐘後,將小皿哄了出門。家政機器人尊重主人的隱私權,尤其還是這樣剛剛完成結合的伴侶。再是不願意,小皿也只能夠到門外待機,給自己充電。褚楚重新躺下來,和爸爸依偎在一塊。大老虎不斷地拱向他,過了一會兒,又舔舔嘴唇。這是它自己性腺的前兆,也是變相的、討要更多資訊素的暗示。如果小皿在,它肯定會一秒抓狂。褚楚有時候不得不說是個壞孩子。他已經把對小皿的保證拋到了腦後,縱容地接受了爸爸的暗示,將自己的資訊素放出更多來。他是個貧窮不起眼的oga,擁有的東西少得可憐。但不論是什麼東西,只要爸爸要,只要他有,他都會毫不猶豫,盡數拱手奉上。 香甜的桂花味在空中浮動,合著溫暖的熾蛾香,如同豔陽秋日輕風,令人愜意無比。褚楚沒想到的是,大老虎遽然一吼,面呈怒色,“啪!”的一聲,一爪子將那已破破爛爛的木板拍成數塊。那隻大掌又虎虎生風地朝自己這兒刮來,褚楚嚇壞了,以為爸爸失去理智了,都來不及閃。最後它卻收住力氣,肉墊只在他的頭頂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充作警告。難道是爸爸還覺得不滿足?褚楚戰戰兢兢地想,試探著,再次加大了資訊素濃度。大老虎更加憤然,渾身的毛都幾乎要豎起來,雙目射出威光,對他呲牙嘶聲。他這下更加茫然了,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過了幾秒鐘,他才嘗試著將自己的資訊素收回,回到先前那樣的正常值。大老虎見自己的意思終於傳達到,鼻子裡粗粗地哼出一聲。褚楚這才明白,爸爸是害怕自己像先前那樣再次暈過去,心頭不由得一暖。他的尾巴乖乖地竄了出來,尾巴尖搔搔老虎的肚子。牆上的鐘報時道凌晨一點,窗外已是深沉夜色。他們的尾巴重新交纏在了一塊,大老虎有了需求的味道,神經不再緊繃。褚楚一下一下地撫摸它的皮毛,手指沒入短短絨毛之中,摸得它們微微雜亂,再來摸上第二次,重新使它們齊整。大老虎在這順毛的動作之中得到了慰藉,雙目合上,呼吸逐漸變得綿長。褚楚降低撫摸頻率,慢慢地,又停了動作。他關掉室內的燈,夜色瞬間從窗外侵襲而入,只有淺淺的人造月光灑進房內。樹影微微搖曳,在大老虎的身軀上投下調皮的投影。半晌後,他湊過腦袋去,在大老虎的頭頂親吻一口。“晚安,爸爸。”褚楚柔聲說。一人一虎相依。先前是昏迷,現在才是好眠。褚楚處於爸爸和小皿的雙重監視下,控制了資訊素的放出,配合補給素,安安寧寧地度過了三天。褚晁在第三天的時候終於再次從虎形變回人形,似乎是資訊素的補充起了一點作用。褚楚很受鼓勵,抱著爸爸誇了又誇,alpha將他撲倒在沙發上,他的耳朵,癢得他直笑,也不反抗,就蜷縮在爸爸懷裡撒嬌。小皿可不敢來打擾他們了,維持在七八米的距離,躲在牆後露出半個身子來監視。褚晁只在褚楚出事、需要照料的時候會允許它靠近,其他時候,都會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來。明明當初小楚說,加上我,我們就是一家三口,而現在的主人卻六親不認!小皿心有餘悸給自己充上電,這兩天程式的運算量大了好多,連耗電都變多了!褚晁始終沒有意識回籠的傾向,小皿在考慮是否該向科研院發去資訊,請求進一步幫助。褚楚卻有些不贊同,道:“是小皿觀察不仔細。”小機器人能力遭到蔑視,電子屏上出現三個感嘆號:“!!!”“爸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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