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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確準。”沈瑜託著腮,聲音中帶了些懶散,“不過想來也就那幾樁事了,無非是問問夫人的病情,再說說後宅與生意上的事情。不過這也不值得她老人家專程叫我過去……那應該就是為了過繼子嗣了。”早在來宋家之前,沈瑜就知道會有這麼一樁事,只是她一時半會兒並沒這個心思去管,所以從沒主動提過罷了。宋予璇消沉下來,低低地應了聲:“這樣。”沈瑜知道她怕是又想起了自家兄長,也無從開解,只是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其實還有一樁事,她沒在宋予璇面前提,但侯夫人專程將她叫過去,說不準也是要說一說宋予璇的親事的。思及此,沈瑜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方才寧謹來時的情形。縱然她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能斷定寧謹此人並非表面看起來那麼光風霽月,但私心上來講,她還是盼著宋予璇能早點斷了念頭。及至第二日一早,沈瑜便收拾裝扮了,趕去西府。自打到宋家來,她雖未服孝,但所穿衣裳都是素色,也不再佩戴什麼金釵珠翠,素面朝天地去見了侯夫人。與上次來時不同,這次並沒什麼旁人,只有侯夫人身側的老嬤嬤還侍立在一旁。沈瑜問了安,得了侯夫人的話後,方才落了座。她先前已經揣測過侯夫人叫她來所為何事,果不其然,侯夫人先是問了雲氏的病情,又問了生意上的事。“前些日子,三姑娘陪著夫人去慈恩寺見了位南邊來的聖手,病情稍有好轉,至於將來如何,眼下還說不準。”沈瑜並沒詳細去講生意上的事情,她猜著,侯夫人只怕早就聽旁人提起過了,故而道,“生意之事冗餘得很,如今也只是理出個頭緒來。夫人將後宅之事盡數交給我來辦,我也只能硬著頭皮頂上。”她知道自己處置生意之事時有些激進,並沒留什麼餘地,也不知會不會惹老夫人不悅。侯夫人並沒有指摘她,而是道:“這些年,東府的事情早就是一團糟,為今之計,也只有快刀斬亂麻。你做得不錯。”侯夫人原是看不上沈瑜的,但知道她在尚宮局任職後,對她的印象便好了許多。尤其是在雲氏的對比下,沈瑜行事便顯得分外果斷利落,這讓侯夫人對她的態度愈發鬆動了。比起雲氏,她如今的確更樂意見沈瑜。“我叫你來,也是為了予璇的親事……”侯夫人這話才說了一半,便被打斷了,有侍女急匆匆地進了門,滿臉喜色,向侯夫人行了一禮道:“老夫人,杏榜已放出,小廝剛看了榜回來稟告,說是二公子榜上有名,是中了三十七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