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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地步。“這自是不一樣。”沈瑜的手一點點溫熱起來,她只說了這麼一句,也沒再向青溪解釋。晴雲於她,是雪中送炭。當年若不是晴雲將她從掖庭帶了出來,又教了她許多,如今說不準她會是怎麼樣的情形。再者,相識這麼多年,早就處出感情來了,尤其是旁人能比的?青溪見她臉色仍舊不大好看,唇上竟也沒什麼血色,猶豫道:“若不然我去讓廚房熬碗薑湯來,驅驅寒。”“無妨,”沈瑜摸了摸自己的手,已經暖了起來,便道,“不必折騰了。”青溪又道:“有備無患總是好的……”沈瑜擺了擺手,心不在焉地說:“不必了,你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幫我換壺茶。”青溪見她如此執拗,也只能應了下來。結果當天夜裡,沈瑜便覺著有些不大舒服,及至第二日一早,已發起熱來。頭昏腦漲的,連早飯都沒吃下,只在床上喝了幾口粥,便又躺下了。沈瑜平素裡並不常生病,可如今一病,就真像是“如山倒”,彷彿是以往積攢的都藉著這機會發出來了。見她這病懨懨的模樣,青溪懊惱得不行:“早知如此,我昨日就該親自去煮了薑湯的,也不至於到如今這地步。”都這時候了,她還惦記著昨日那事。沈瑜哭笑不得,擺了擺手:“別唸了,去請大夫才是正經的。”青溪一拍腦門,連忙出去吩咐小丫頭,讓她去找林子軒來。沒過多久,那小丫頭又折返回來,說是林大夫去了慎王府,只怕要過兩日才能回來。“我竟把這事兒給忘了,”青溪急昏了頭,又趕忙吩咐道,“去請外面的大夫來,快些。”沈瑜在床上躺著,聽後無奈道:“你別急,不過就是個風寒罷了,又不是什麼大病,我素來身子好不常病,哪兒用你急成這樣?”“祖宗,您可別說了,”青溪進了屋,探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昨兒您還說這不礙什麼事呢,今兒一早就這樣了。”這也算是個風俗,不該說自己“好久未生過病”這類的話,怕說嘴打嘴。這麼久以來,青溪對她都是恭敬得很,言聽計從,少有這般模樣。見她已是焦急得很,沈瑜只好閉了嘴,不再說什麼話。小廝從外面請了大夫回來,那大夫為沈瑜號了脈,也說是風寒小病,不礙什麼大事,開了一方藥就領了銀錢走人了。沈瑜這才又向青溪道:“你看,連大夫都這麼說了。”她倒是渾不在乎,青溪急匆匆地親自煎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