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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今夜的宋予奪實在是有些反常,明明是他先挑起的事端,可到最後,想要偃旗息鼓的卻也是他。那他此番又是圖個什麼?沈瑜想得頭疼,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恰逢青溪進來熄滅燭火,她將安神香之事知會了聲,便翻了個身睡了。沈瑜弄不明白剛才那事究竟算個什麼,連“始作俑者”也是一頭霧水。出門之時,宋予奪就已經有些後悔,覺著自己這一趟實在是多餘的很。及至回到房中後喝了醒酒湯,他就更為懊惱了。深更半夜非要去沈瑜討一個說法,就已經是錯,而且以後還尋了一句那樣的話藉故離開,就是錯上加錯了。可面對沈瑜的長篇大論,他又的確不知該作何反應。沈瑜說想要離開宋家,他並不想同意。可若是斬釘截鐵的回絕了沈瑜的要求,那就是強人所難。強扭的瓜不甜,感情之事更是勉強不來,這一點宋予奪已經非常清楚,有前車之鑑在前,他斷然不想重蹈覆轍。可若是當即就點頭同意,答應沈瑜讓她離開,他也不想這麼做。所以最後只能尋了一個拙劣的藉口,落荒而逃。他不知道該拿沈瑜怎麼辦才好。他對沈瑜的感情,沒有執拗到非她不可的地步,可是也不是淺淡到說放就能放,以前的所有事情只當沒發生過,所以到最後只能不尷不尬的懸在那裡。宋予奪將剩下的半碗醒酒湯喝完,仍舊沒想出個結果來,他少有這樣猶豫不決的時候,故而只能將如今這事推到醉酒身上,等到明日醒來之後再做打算。睡前,青溪將安神香送了過來,替他點上。輕煙嫋嫋,從香爐中沁出,很快就在房間中蔓延開來。宋予奪躺在床上,深深地吸了口氣,可並沒嗅著那股熟悉的味道。這香雖也好,但是並不是他心心念念惦記著想要的那種。但這安神香的確是有效用的,又或許是因著醉酒,他很快就睡了過去。第二日一早,沈瑜就醒了過來,一睜眼,腦海裡浮現的便是昨夜之事。到了今日,總該能討要出一個說法來了?可事與願違,及至她梳洗打扮,吃完早飯,想要到正房那邊去見宋予奪的時候,才得知他竟已早早地出了門。“這時節,各式各樣的應酬多了去了,單西府那邊就請了戲班子要唱上整整三日的戲,將軍總不能一直在房中待著。”面對沈瑜的疑惑,青溪道,“其實早些年他一回京,各式各樣的宴請便接踵而至,有時還會與好友到西山打獵,數日方歸。如今已是少了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