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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偏偏說出來的話,卻是格外毀氣氛。宋予奪滿心旖旎都淡了一分,強扣出些耐性,磨著牙說道:“怎麼,你是想讓我現在起個誓嗎?”沈瑜這個人,可謂是不解風情得很了,宋予奪通身的火氣都被她三言兩語撩了起來,又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下,權當是懲罰。沈瑜訥訥:“那倒不至於,我只是……”“別隻是了,”宋予奪不由分說地打斷了她,眯著眼威脅了句,“說點別的。”他拿定了主意,若沈瑜還在那裡一本正經地說那些鬼話,那接下來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了。宋予奪看起來早就沒了往日的遊刃有餘,額角甚至已經有了汗意,沈瑜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在這意亂情迷的時候還要去揪著不放,委實是有些掃興了。可她料理庶務是信手拈來,但在感情上卻是白紙一張,就算到了眼下這境地,卻仍舊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瞪大了眼看著宋予奪,神情茫然得很。不過這種時候,原也不必說什麼。這副模樣落在宋予奪眼中,已經是極大的刺激了。他想要去解沈瑜腰間的繫帶,可方才一來二去卻給攪亂了,打成死結。沈瑜見他不得其法,咬了咬唇,輕輕地拂開了他的手,繞了幾繞,自己給解開了。事已至此,她也再沒什麼反悔的餘地,也犯不著去矯情。瞻前顧後的,也是徒增煩惱,倒不如晴雲所說的,隨心好了。一夜溫存。————及至第二日,天光大亮,沈瑜方才悠悠轉醒。一睜眼,便覺著渾身都是痠疼的,骨頭彷彿散了架一樣,連起身都得撐著才行。大前夜,宋予奪收手之時是說,她明日還有許多事要料理,不能太勞累了。沈瑜那時還沒能理解他這話,如今才算是身體力行地感受了一番,明白了什麼叫“勞累”。她如今這模樣,的確是做不了什麼事的。昨夜宋予奪是在這裡歇下的,如今卻不見了蹤影。沈瑜皺著眉想了會兒,倒是想起來,今日一早他就有事出門去了,臨走前還知會了自己一聲,只是她那時半夢半醒,壓根就沒上心罷了。似乎是聽到了裡邊的動靜,青溪分開珠簾進了內室,臉上帶著止不住的笑意:“您總算是醒了。小廚房早就備好了飯菜,我這就讓他們去再熱一遭。”早前,宋府中不少人都知道沈瑜不大受寵,但也是私下中捕風捉影地議論罷了。青溪這個貼身侍女清楚的很,兩年多了,宋予奪壓根就沒在沈瑜這邊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