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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鋼”的意味。宋予奪對此熟視無睹,神情自若地問候了他,而後道:“你這是要去何處?”“奉皇上之命,去辦件事情。”顧訣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忍住問道,“平遠,你何時歸朝?”眼看著他們像是要商量正經事,沈瑜便想要避開,去看看路邊攤子上賣的糕點。可她才剛一動,就被宋予奪給輕輕地勾了下手腕,只得停住了腳步。宋予奪藉著衣袖的遮掩,手上沒幹正事,口頭的話卻是正兒八經的,“你是知道的,我腿傷有傷。”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顧訣險些要被他給氣笑了,“宋平遠,你是真當我蠢不成?你這傷……”顧訣氣歸氣,可多少還是有理智的,及時閉上了嘴,沉默片刻後又道:“如今朝中正缺人,你歇了兩年有餘,也該是歇夠了?”沈瑜的手腕被不輕不重地握著,試圖掙開,未果,便垂下眼看著衣裳上的繡紋。她倒是知道顧訣為何會如此。當初在去津山的路上遇匪,宋予奪陰差陽錯地點醒了顧訣,又將那樁案子交給了顧訣。雖說那件事最後並沒鬧大,可沈瑜覺著,皇上會重新重用顧訣,想來是跟那件事脫不了干係的。是以,顧訣才會對宋予奪心懷感激。顧訣自己耽擱了數年,如今好不容易得以重用,又怕宋予奪會重蹈覆轍,所以見不得他這麼一副“消沉”的模樣,想讓他快些還朝。只不過以她對宋予奪的瞭解,恐怕顧訣此番又要失望了。果不其然,宋予奪平靜地開口道:“我無意於此,你也不必費心再勸。”“你一身武藝,滿腔抱負,難道就這麼荒廢著?”顧訣一見他這模樣就來氣,再看到一旁的沈瑜後,擰眉道,“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耽於女色?”沈瑜:“……”她站在這裡半句話沒說,居然都能被顧訣給遷怒了,委實是冤得很。對此她也不便反駁什麼,只是又掙了掙手,想要跟宋予奪撇開。“你既是有皇命在身,就不必同我在這裡耗了。”宋予奪握著沈瑜的手微微收緊,並沒放開,面不改色地看向顧訣,“我知道顧兄一片好意,只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旁的事情,就不牢顧兄費心了。”顧訣頓時覺著一腔好意都餵了狗,看向宋予奪的目光也多了些失望,他倒沒再開口多言,直接翻身上馬,走人了。沈瑜偏過頭去,看向宋予奪,不輕不重地在他手背上掐了下,磨了磨牙,“大庭廣眾之下,煩請宋將軍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