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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啟強:“那就得說說徐江這條線。徐江這人,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在京海市那可是人見人厭。”
“他那兒子吧,跟他爸一個德行,仗著自己老爹有點勢力,沒少在外面惹是生非。但這次惹禍的賭場,可不是一般人,老闆姓白,叫白江波。”
高啟強:“這個白江波跟徐江原本就有積怨,兩人在生意上也是摩擦不斷,白江波在京海市實力也不錯,雖然比徐江是差了點,但也有跟他掰掰手腕的能力。”
“徐江他兒子輸了錢以後,白江波多次找人上門討債,都被徐江兒子打了回來。”
“嚴重被挑釁的白江波,於是就放出訊息,說誰能教訓教訓徐江兒子,就給三萬塊錢。”
任以虛:“三萬?不是兩萬嗎?噢,明白了,唐小龍唐小虎打算吞一萬。”
高啟強:“對,中間商賺差價。徐江兒子死後,徐江就瘋了,打引號的瘋。他哪管機器是不是漏電,只想替兒子報仇。”
“很快收到訊息,得知白江波曾放出訊息,要對他兒子買兇殺人。於是徐江就找過去了。”
任以虛:“然後順藤摸瓜,找到了你們三個?”
高啟強:“對。”
任以虛:“白江波這麼弱雞嗎?”
高啟強:“徐江本來就比白江波厲害,人又發瘋。白江波自然鬥不過他。”
“被徐江端掉幾個賭場後,白江波坐不住,找了箇中間人,打算跟徐江說和,結果扭頭就被徐江活埋了。”
“我草!活埋!”
“徐江是個狠角色啊!”
“可以可以,狠辣的感覺有了!”
任以虛:“這徐江也太無法無天了!”
高啟強:“誰說不是呢。”
任以虛:“你別趁機顯擺,你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高啟強:“哈哈哈!”
任以虛:“要不……我把徐江也叫上來聊聊?”
高啟強:“還能這麼玩?”
任以虛:“可以,稍等……”
高啟強:“……”
評委室,陳思成:“……”
我去,我眼睛沒瞎吧!
沒毛病吧?
這故事寫的!
尼瑪這貨到底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莊文強和朱蘇進,也雙雙瞳孔地震:“三線推進?”
“真嫌難度不夠高?”
直播間。
“把徐江也叫上來?莫名有點嚇人!從哪叫,陰曹地府?”
“任以虛不會真要弄成聊天室吧,這尼瑪放眼編劇界也是相當炸裂!”
“他要是真能完成三人對話,我直播倒立洗頭!”
“呦,口氣這麼張狂?”
房間內,片刻後。
任以虛:“徐江,你好。”
高啟強:“???”
徐江:“你好,任以虛。”
“你好,小高,好久不見,臥槽!你這造型什麼鬼,很別緻啊,走復古風?怎麼臉跟老樹皮一樣?頭髮沒打發蠟嗎?打起來啊!”
高啟強:“徐江,你嘴怎麼還是這麼賤?”
徐江:“我嘴賤,你人賤,那看起來還是你賤。”
“這徐江嘴巴叭叭的,挺能講啊!”
“不是說狠辣無情的,這對話,怎麼有種逗比的感覺?”
任以虛:“好了好了,兩位別吵了,說正事,要不然我得請人了。”
徐江:“請人肯定請我唄,得,懶得跟你一般見識,我才剛上來,總不能立馬就下去,老子不要面子的嗎?”
高啟強:“你知道就好。”
任以虛:“徐總,說正事,講講你跟白江波的事,還有你兒子的事唄。”
徐江:“我兒子?你問高啟強啊,他乾的事!”
高啟強:“你放屁,徐江,我都跟你解釋多少回了,你兒子死是意外,與我無關。”
徐江:“沒有你那一泡尿,我兒子能電死?”
高啟強:“我那泡尿,離你兒子八百米!”
徐江:“誰信你啊。不過算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別說我兒子,我自己都掛了,還計較啥啊。那什麼,聊到哪了,白江波是吧。”
“不是他找高啟強他們幾個殺得我兒子嗎?”
任以虛:“不著急,我先問問,如果我沒猜錯,你兒子應該知道你跟白江波是死敵,怎麼還去對方賭場賭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