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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去扶天門,那你是來找他了?真是是非不分!”展舒朝詹琴看了一眼,又盯著沈碧落的眼睛,看她怎麼回答。“是非不分?又是這句話!難道我在你心中一直都是這樣的?”沈碧落別過頭去,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以前我們認識的並不是詹琴,找個地方我和你慢慢說吧。”☆、 用武之地三人在一茶攤坐下,沈碧落將真假詹琴相關之事一一講給展舒聽,展舒仔細看了旁邊坐著的年輕人,與之前認識的詹琴神態氣質太不一樣,當下也覺得世間之事真是無奇不有。沈碧落講完後,又想起適才展舒說她是非不分,還是有些悶悶不樂的神情。“碧落,哥錯了,沒有把事情弄清楚就妄加判斷。”展舒一看沈碧落,就知道她肯定還在生氣。沈碧落撅起嘴朝展舒“哼”了一聲,很快又原諒他了。他們二人鬧彆扭,向來都是展舒極少生氣,而沈碧落生氣又好得很快。沈碧落經常也暗暗擔心,要是哪天展舒真的生她的氣,肯定很難哄好。詹琴看到展舒好像不是很待見自己,再加上展舒本來待人也不熱情,與展舒坐在一起時總有些侷促不安,很想能搭上話,但又生怕自己說錯話。 展舒見沈碧落不再生氣了,便開始直入正題:“這麼說你現在還沒打算回去?我看你人都快到扶天門了,是下了決心一定要去找淵鍛?”沈碧落給展舒倒了茶,遞到他面前,道:“我爹在天之靈,肯定很不願意看到碧宇落到淵鍛手裡。”“但你爹更不願意你落到淵鍛手裡!”“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落到淵鍛手裡?”兩人語氣越來越衝,開始針鋒相對起來。沈碧落本以為展舒會堅持反對她,沒想到展舒沉默了一會,淡淡地道:“既然你一定要去,那我和你一起。”就在這時,展舒朝她使了個眼色,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兩敲,小聲道:“別說了,前面那桌有熟人。”沈碧落順著展舒的視線看過去,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確實有張熟面孔,她右前方坐的那人正是荊洋的一個手下。沈碧落怕被那人認出她來會要節外生枝,正準備悄悄離開時,那桌的另一人朝他們走了過來,好似是認出了詹琴。那人朝詹琴笑著,上前朝他拱手道:“琴公子,好巧啊,在這裡碰上你了,掌門最近還提起你呢。”詹琴馬上也明白過來了,定是冒用自己身份的神秘人認得這人,他正猶豫著要怎麼回答時,沈碧落在他腰裡用力戳了一下。“你幹嘛戳我?”詹琴轉頭看向沈碧落問道。沈碧落絕望地眯了下眼睛,覺得整個人都被凍結住了,心裡罵道:“你這個木頭腦袋,誰沒事來戳你!”但馬上又替詹琴圓場,笑道:“琴公子真是隻顧著和我們說話,唐突了故人了,快起身打個招呼啊!”詹琴這才反應過來,起身朝那人還禮道:“是啊,好巧,改日我定會去拜訪掌門。”詹琴說這些話的也完全是順著那人的話說的,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掌門。沈碧落也怕露餡,便叫上展舒和詹琴換個地方說話。三人走遠後,展舒向沈碧落問道:“你也認出了上來打招呼那人是扶天門的人?”“我是猜的,瑞州除了扶天門並無其他大門派,而且荊洋的那個手下像是投到扶天門去了。”“我也是這麼想的,看來扶天門的人至今還不知道神秘人的真實身份,所以他們還上來和詹兄弟打招呼。”“對,我剛讓詹琴去打招呼就是想來個將計就計。”詹琴聽到沈碧落話裡的內容與自己有關,湊上去有些興奮地問道:“什麼將計就計,是要我去做什麼嗎?”沈碧落笑著朝他看了一眼,道:“正是!還好你剛剛沒有傻到底,看來你還算是可造就之材啊。”詹琴站到沈碧落前面,一副惟命是從的樣子:“在下願聽從碧落姑娘吩咐。”沈碧落湊到展舒耳邊道:“我打算讓詹琴繼續裝下去,讓他去淵鍛那裡把碧宇取來。”“他?碧落,這可不是能鬧著玩的,弄不好可就是出人命的事。”沈碧落也覺得展舒說得有道理,也暗暗責怪起自己怎麼心急之下拿別人性命在冒險了,她慚愧得都不敢看向詹琴了。詹琴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擋在他們前面,道:“怎麼,你們這麼不相信我?”“這事有危險,不適合交給你去做。”展舒答道。“有危險的事就不敢上,註定了我要窩囊一輩子,不行,你們得讓我去。”詹琴說這話的神情認真而堅定,但沈碧落仍然下不了這個決心。雖然她經常會煩詹琴,覺得他囉嗦、膽小、不開竅,但是她知道他心地善良,如此利用一個這麼老實的人,她實在覺得良心有愧。但她總有種直覺,在某個時候詹琴將起到很大的作用,畢竟淵鍛絕對不會想到詹琴還能有假。所以她想著,還是先讓詹琴留下來,之後的事情再見機行事。她又將詹琴與扶天門的關係,以及千宿派和扶天門的情況向詹琴說了,好讓他心裡提前有個數。詹琴聽完,大罵道:“這淵鍛背叛師門就算了,還敢回來傷害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