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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讓她在鋪了草墊的石凳上坐下。“小糰子妹妹近來有些咳嗽,外頭風大,我就讓她先不要來了。我也該走動走動,整天在屋裡悶得慌。”卞宜聲音輕柔,笑容很讓人想親近,不似從前那麼冷豔。沈碧落仔細看了卞宜的臉,發現她瘦了許多,整個人的起色都沒以前好了,臉上的紅暈是胭脂擦出來的,好像她擦了過多的胭脂去掩飾稍有些憔悴的臉色。“卞宜姐姐好像清減了,是不是最近奔波太勞累了,要麼,我給你把把脈?”沈碧落從前行醫,一直都有關心周圍人的身體狀態的習慣。她見卞宜手腕疊放在膝上,她手伸過去剛好伸到卞宜的手邊。卞宜全身一抖,兩隻手都垂到了石凳下面,眼睛也不敢看沈碧落了,半晌才裝出笑臉,道:“不用了,多謝碧落妹妹的好意,舅舅給我看過了,說是這陣子夜裡睡不安穩,所以臉色不太好,不妨事的。”沈碧落伸出去的手一下也不知道該放哪了,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心想:“我只不過想給她把把脈,怎麼就把她嚇成這樣了?”“我們這種沒練過武的,身體是要弱一些,不像碧落妹妹本事大,還能闖扶天門,立了大功。”卞宜臉上堆滿笑,豔羨地說道。“我能頂什麼事,那都是我哥的功勞。”沈碧落感覺到卞宜好像在故意套她的話。“碧落妹妹有膽子闖扶天門,那也已經很了不起了。”“哈,我只不過是跟著我哥,只是在外頭等著他。”沈碧落感覺到卞宜一直在猶豫,好像有什麼話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沈碧落吃了飯後,卞宜將沈碧落手裡的碗接了過去裝進食盒裡,柔聲道:“哎呀,我也將碧落妹妹當自己人了,有些話就不用瞞你了,那淵鍛曾把我抓過去,想要引琴公子出來,可是琴公子不聲不響地早就消失了,根本就不會來管我。後來淵鍛又抓了個傻小子過來,長得和琴公子一模一樣,我一開始還以為他裝傻,故意不肯認我,後來才知道他真的不是琴公子,既然不是琴公子,這個事情我也就放下了。那天……小糰子妹妹問我淵鍛有沒有為難我,我沒有和你們說起這事,也是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了,哎,這都是我的命啊,也不想多提了。”沈碧落仔細揣摩著卞宜說的這番話,心道:“我看她是這幾天聽說了詹琴和小糰子的事情,知道這事詹琴必是和小糰子提過,她想瞞也瞞不住了,所以又過來和我解釋這麼多。”沈碧落配合著卞宜整理食盒,安慰她道:“卞宜姐姐這麼美,人又溫柔大方,想嫁什麼樣的沒有,哪裡用得著稀罕什麼詹公子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