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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覺得他好呢,我還會讓你們見到的。”沈碧落捧著小糰子哭得紅紅的臉,笑著看著她。小糰子隔了好一會兒,吞吞吐吐道:“他說……問我願不願意嫁給他,如果我願意,就給他去個信,他派人過來提親。”沈碧落驚叫了一聲,激動得抓住了小糰子的手腕問道:“真的?這一點我還真欣賞他,夠利落!哎呀,難怪你這麼多天才回來,原來是捨不得回來。”“沒有,碧落,是我路上生了病,他不敢接著趕路,硬要我病好了再走,所以才耽誤到現在。”小糰子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沈碧落憔悴了許多天,終於有了一件事讓她能開心地笑出來了。她心想:“小糰子從前偷偷喜歡那神秘人,但實際上他們接觸得少,她也並不是那麼瞭解神秘人,如果他們走到一起了,或許還沒什麼好結果。現在的詹琴或許還更適合她,看到她有了好歸宿我也終於放心了。”“不過,我能不能嫁他還要掌門答應了才能算數呢。”小糰子愁眉不展地看著沈碧落。“你說的也是,你父母不在,又是掌門師伯將你撫養大的,婚姻大事自然也要掌門師伯做主,不過詹琴是個厚道人,家世也好,掌門師伯這一關能過的。”沈碧落安慰著小糰子。“我是怕大家心裡對於他這張臉和‘詹琴’這名字存有成見。”“這也不一定,找個機會你和掌門師伯提下這個事情,看下他態度如何吧。”沈碧落想到小糰子和詹琴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小糰子很快也要離開千宿派,心裡又增了些失落。沈碧落聽說小糰子要去和元坤說與詹琴的婚事,在房中一直等著小糰子的訊息。小糰子推門進來後,臉上沒有喜色,只是有些疑惑的神情。沈碧落不解,問道:“怎麼了,這麼這副樣子,掌門師伯怎麼說?”“他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說是讓詹公子來一趟千宿派,他要問問話,就這樣,也沒說其他了。”小糰子說著,心裡還是有些擔憂。“這個是自然,你也不用擔心,掌門師伯當然要問清楚,畢竟現在千宿派的人對他都還有誤會。”沈碧落安慰道。“我就怕到時候問出什麼來了,掌門會反對這門親事。”“不會出什麼岔子的,你放心吧。”小糰子給詹琴去了信,幾日過後,詹琴便帶了幾人上千宿派來拜訪元坤。元坤聽說詹琴來了,屏退左右,把長泠子和雪焰請了過來。小糰子拉著沈碧落偷偷趴在洗玉宮正廳後面偷聽。詹琴向元坤等人行了禮之後,又將自己結識沈碧落,得知神秘人曾冒用自己身份等事一一講了。長泠子道:“行了行了,這小子老實得很,沒什麼好問的了。”雪焰站起身來,問道:“你剛說的這些我們沒有什麼疑問了,也相信之前千宿派發生的一些事情與你並無干係。只是,碧落曾說過,你與展舒一同進了扶天門的密室,而且是你破了淵鍛設下的結界,展舒都破不了的結界,你竟然能破,我很好奇你修為到底得有多高。”長泠子聽雪焰說到詹琴的修為,馬上有提起了興致,趕緊問道:“對,小子,你這麼文弱的樣子是不是裝的,想糊弄我們是不是?快說,你都有什麼本事?”詹琴看長泠子和雪焰一個咄咄逼人,一個心思縝密,心裡也有些慌了,小聲道:“兩位前輩太看得起我了,我雖然從小跟隨父親習武,可功夫很一般,連貴派的小糰子姑娘……都打不過,實在慚愧,就不敢在前輩面前獻醜了。”“既然從小習武,那肯定還是有兩下子。”長泠子說著,起身來抓詹琴胳膊,詹琴被長泠子輕輕一抓腳下便站不穩了,被他一下甩出了很遠。“還裝,看我收拾你!”長泠子又將掌心對著詹琴將他吸了過來,詹琴腳下一打顫,自己摔倒在地。雪焰被詹琴狼狽的樣子逗笑了,道:“好了,師兄,你就別逗他了,他沒裝。”“沒裝傻,那就是個廢物,還好意思說自己從小習武。”長泠子向來口無遮攔,直接講出了這番話。詹琴羞紅了臉:“前輩說的是,我以後不敢再說自己從小習武了。”雪焰笑道:“真是個傻小子。”元坤心中還是存有疑惑,便問道:“那你再將你當時破了淵鍛結界的過程仔仔細細說一遍。”詹琴感到有些為難,嘀咕道:“這有什麼好說的,我沒感覺到有什麼結界,就直接走過去了。”元坤看了看雪焰,想看他怎麼說。雪焰思忖道:“我看,可能和他爹教給他的東西有關。”長泠子走向詹琴,問道:“快說,你爹都教了你些什麼?”詹琴原地站著,眼睛向上翻著,開始默想起從小和父親學的功法,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和長泠子說起來。長泠子罵道:“都是些什麼鬼,從沒聽說過。”雪焰抬起手示意詹琴可以不用背下去了:“好了,不用背給我們聽了,這樣實在是不合適。”然後又轉向元坤道:“人家家傳的東西不可勉強他來背給我們聽,我看應該是詹老莊主教給他的功法恰恰可以破淵鍛的結界,師兄可還記得淵鍛的路數?”“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