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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雪焰的徒兒果然沒給千宿派丟臉,丫頭,你快走,我來拖住他,你還年輕,死在這裡也太虧了。”緣木想將沈碧落推下山崖,自己留下來與淵鍛對抗到底。淵鍛朝沈碧落近身攻來,喝道:“你們倆都別想走!”一股勁風已將沈碧落困住,淵鍛身形之快,讓沈碧落完全無法避開,她覺眼前一黑,料想自己這下已經凶多吉少,卻感覺手臂被一陣力量拉起,將她朝山崖下拉去。她睜開眼時,身子已飛離開山崖,她看向山崖上時,卻看到山崖上多出了一個人影,那人正看向她。“哥!”沈碧落想用盡全身力氣將這個字大聲喊出來,而轉眼間,她的身體已被另一人帶出了很遠。☆、 不離不棄在沈碧落眼看就要敗下陣來之時,被白覓及時救起,帶著她飛離了小月崖。而沈碧落在這個時候卻看到展舒站在崖邊遠遠地望著她。她感到自己的後背貼著白覓,那種感覺陌生又熟悉,她想回頭將他的臉看清,而這時,他們已經落到了一片草地上。頭頂半邊月周圍的烏雲已散盡,夜空朗朗,四野沉寂。沈碧落感受著自己的每一聲喘息,夜的寒意灌注了她的整個身體。他們第一次見面也是在月光下,如今又重現當時情景,沈碧落感覺他們又回到了當初相遇的地方。他的臉還是模糊一片,她卻覺得這樣的他反而更加真實,不像第一次相見時那麼恍惚,讓人難以靠近。沈碧落費了好大勁才開口和他說話:“你這已經是第二次救我了,我真不知如何謝你。”白覓背對著沈碧落朝前走了兩步,道:“都是我欠你的,雖然你都說過我們之間互不相欠,恩斷義絕了,哈哈……”白覓的笑聲在夜空中迴盪,一種悲涼之感湧上沈碧落心頭。“你在淚河邊的山洞留下玉釵,我就知道你是要去扶天門了,所以這段時間我都跟著你。”白覓背對著沈碧落,抬頭看向遠方。沈碧落看著他的背影,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心想:“這麼說來,那塑像之人就是他了,想不到他竟能如此清楚地記得我的樣子。”兩人沉默了好久,白覓又開口說話:“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大家都要散的,什麼欠啊還的,都是心裡有牽掛吧?你說是不是?”白覓這麼一問,沈碧落眼角瞬間滾出淚來,心道:“是啊,口裡說的欠和還,還不是因為心底裡的牽掛。”她又想到她也曾奮不顧身去救他,為的就是要還他的情,和他說他們從此恩斷義絕,也是因為她心裡有斬不斷的情絲。“是的。”沈碧落將這兩個字說出口時,眼前已是朦朧的一片,她生怕他突然回過頭來發現她在擦眼淚,只好用力眨著眼睛,待她眼前清晰時,白覓早已消失不見,剩下她,站在這茫茫夜空之下。第二日午後,沈碧落回到扶天門,找到與吳壯傳信的地點,見吳壯已將信放在那兒了,信上只寫了一句話:“小月崖上無傷亡。”“看來吳壯也猜到了後來出現在小月崖的人是我這邊的,意思是我哥和緣木都平安無事,所以他寫了這句話讓我放心。”沈碧落拿了信趕緊離開了扶天門。沈碧落回到客棧時,詹琴已收拾好了東西在等著她回來。沈碧落看詹琴神色慌張,便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在這兒住得好好的,幹嘛急著走?”“碧落!難道你在外頭沒聽到風聲?淵鍛的人正在到處找你呢?住這裡太打眼了,我們趕緊走吧。”“哈,淵鍛之前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麼,現在到處抓我,這也太看得起我了。”沈碧落笑道,隨後她又替詹琴擔憂起來,“我看你還是別和我一起了,你是瞻雲莊的少爺,很多人認得你,你和我走在一起我怕淵鍛的人知道了會為難你父母。”“那你一個人,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詹琴擔憂道。“是啊,淵鍛正是聽到了我和緣木的對話,知道我回不了千宿山了,如果他要殺我,我師父師伯都護不到我。”“那你還不讓我跟著你!”“行啦,你跟著能頂什麼用?我哥聽到風聲應該也會急著找我,我也要趕緊找到他,免得淵鍛找不到我,抓了我哥來要挾我。”“你不是說他沒有在找你了麼?”沈碧落白了詹琴一眼,很想繼續說點什麼,但又覺得她此刻的心情一下難以說清。前段時間她開始以為展舒沒有在找她了,但在小月崖邊她被白覓帶走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他正看向她的樣子,她依然相信,他們還是像過去一樣,誰也不會拋下誰不管。沈碧落和詹琴前後離開客棧,詹琴打算先回家等沈碧落的訊息,沈碧落離開客棧後,恨不能立刻找到展舒,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向他說清楚。她漫無目的地走著,在人來人往中特別懷念曾經與展舒親密無間的那些日子。她感覺自己走得累了,很想展舒能在身邊,在他的背上靠一會兒。沈碧落為了躲過扶天門的人,換上了一套粗布衣裳,作農家女打扮。她剛和詹琴分開的那幾天偶爾還能看到扶天門的人正在找她,幾天過去,也不見有什麼動靜了。她想到展舒很可能也在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