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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落朝那畫像跪下,仔細端詳起那畫像中的人來,心道:“仔細看果然不是我師父,不過乍一看去,他們倆這神態可真像,可能是修為高的人都是這個表情吧,反正世上也沒幾個對手了,不需要怕誰,才能永遠一副瀟灑的模樣兒。”沈碧落又想到詹琴,她將詹琴的樣子和畫像上的人一比較,還是覺得詹琴比他又少了一分仙氣,她一作這比較,心裡一驚:“哎呀,我怎麼拿他和祖師爺相比了呢,他年紀輕輕怎麼可能修為趕得上我師父和祖師爺呢,但這麼拿他和祖師爺一比,越發覺得他不像是我們這樣的凡俗之人了。”沈碧落拜完那畫像,想到既然都來到了洗玉宮,不如順便去找元坤將沈長安交代的事情辦了。沈碧落追上了前面的千宿派弟子,問道:“師兄,我想找掌門師伯,師兄能不能帶路?”“掌門這個點可能在書房,你非得這個時候去找嗎?”“對,我有重要的事情找掌門。”“好吧,那你跟我來吧。”沈碧落被帶出洗玉宮正門,又走過一道長長的迴廊,進了一扇小門,院裡清幽寂寥,幾間別緻的小屋在一叢翠竹後若隱若現。沈碧落聽到屋裡有人談笑的聲音,走近一看,門是開著的,包嚴站在書案前正提筆寫字,旁邊還有一人正捋須微笑著看向書案,沈碧落猜這應該就是元坤了。這人頭髮稍有些灰白,但面色紅潤,精神飽滿,一眼看去與長泠子、雪焰很是不同,沒有那股孤傲的氣勢,身上更有一種親和力。“原來掌門就是這麼個普通的老人嘛,虧我還這麼期待看到他呢,比起我師父和長泠子掌門看起來真是太平常了。”沈碧落在心裡嘀咕道。包嚴發現沈碧落站在門口,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進去。沈碧落恭恭敬敬地向元坤行了禮。“這就是你給我說的我師弟新收的徒兒吧?”元坤又轉向沈碧落,“起來吧,孩子,你師父還是最看重緣分了,他可是好多年沒有收過弟子了,你好好珍惜這緣分吧。”沈碧落看到書案上都是他們剛寫的字,書案對著的牆上還掛著些畫,心想:“我師父說掌門師伯雜而不專,說的應該就是師伯愛好比較廣吧。”元坤見沈碧落的注意力被這屋子的書畫吸引過去了,只是微笑著看著她,似是在等她說話。“弟子今天來找掌門是有緊要的事情……”沈碧落剛說一句又停了下來。包嚴見沈碧落看了下自己,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道:“我還有其他事要處理,我就先出去了。”元坤朝沈碧落點點頭:“你說吧,你包師兄上上下下的事情都要管,不用迴避。”沈碧落還是猶豫著不開口,包嚴朝元坤拱手告辭,便關了門出去了。沈碧落湊到門前聽了聽,然後又返回元坤身旁,朝元坤遞上隨身攜帶的碧落劍,道:“掌門師伯,可認得這把劍?”“淵鍛……”元坤錶情一下變得凝重起來。“不錯,我就是淵鍛門下弟子沈長安的後人。”“哦……那你今天來是要告訴我碧宇的下落?”元坤對於沈長安的事情也早有耳聞,也知道沈長安偷走碧宇的用意。“不錯。”“怎麼是你來了,你爹呢?”元坤也猜到了沈長安可能遭遇不測。“我爹他……遭了毒手了。”“哎,我師弟還真是不死心呀。這些年來我派人悄悄找過你爹,我也知道他肯定也想和千宿派的人取得聯絡,可終究……”元坤垂下頭嘆了口氣,拳頭重重地按在了書案上。“我爹說他根本靠近不了千宿派,所以我猜……千宿派可能混入了淵鍛的人。”“這個我也懷疑過,都怪我這些年治理不力啊。”沈碧落想著在這裡談論太久容易洩露了訊息,便趕緊轉入正題,將沈長安告訴她的寶物的位置一字不漏地告訴了元坤。元坤在椅子上坐下,思索了一陣,也並沒讓沈碧落出去,沈碧落猜到他是想馬上拿定注意,把這事情處理了。元坤站起身來,看向沈碧落:“這麼著,為免夜長夢多,我讓你師父和你一道去烏央谷把東西取回來。”沈碧落出了書房小院,遠遠地看到詹琴在前面急匆匆地走著,手上好像還抱著一個人,沈碧落仔細一看,發現他手邊垂下的是小糰子的衣裙,趕緊追了上去。詹琴聽到有人正朝他追來,回頭見是沈碧落,道:“你來得正好,你懂醫術,你快看看她。”沈碧落翻開小糰子眼皮,摸了下她脈搏:“被人打暈了,回去再看還有沒有其他傷。”詹琴將小糰子抱到床上,沈碧落才鬆了口氣,問道:“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順道經過,看到小糰子已經被人打暈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手。”“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就行了。”沈碧落見詹琴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忙,而且也不方便她給小糰子看傷,便讓他先回去。“我還是在這裡等她醒來吧。”詹琴答道。沈碧落也不好再催他走,心想:“他今天這是怎麼突然這麼不放心小糰子了,明著趕都趕不走了。”快一個時辰後,小糰子才醒過來,她半睜著眼睛看向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