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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漢招呼了曾老太過去,道:“這便是我和你說過的姚三楚姚先生,他曾經可是雲崖派的內室弟子,雲崖派你老婆子肯定也不知道,十多年前可是修仙的大派,只是這些年大家都不知道了。姚先生見多識廣,讓他給你兒子看看,可能就找得到病根了。”沈碧落曾聽張圖聽說過雲崖派,但也僅是提了下這個名字,後來在千宿派也並沒有人提起過雲崖派,沈碧落看向展舒,小聲問道:“你知道雲崖派嗎?”“我師父說過,這些年已經消聲滅跡了,說是弟子全都遣散了。”展舒答道。那姚三楚向曾老太問了曾阿四的病情,又得知沈碧落也是過來給曾阿四看病的,便與沈碧落討論起了病情,他也認為曾阿四並非得的普通的病,猜到問題出在了曾阿四失蹤的那兩天。沈碧落問了曾老太找到曾阿四的具體位置,打算和展舒一同上那地方去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線索。姚三楚仔細打量了眼前兩個年輕人,緩緩道:“我看兩位也像是厚道人,我也不瞞你們,我在雲崖派時有個不走正道的同門,叫荊洋,聽說他這幾年就在棋川,專利用原來學的法術賺黑心錢,我懷疑阿四這毛病可能和這人有關。”沈碧落一聽,感到十分氣憤,道:“名門正派竟然也出這樣的敗類,快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我去把他老窩端了。”“名門正派出來的人一樣也會被利慾薰心,我聽人說他這幾年都在黑雲山上,在那上面聚集了一幫人。”姚三楚談到這些的時候不像沈碧落那般義憤填膺,倒像是對這黑雲山上的同門有些忌憚。“姚先生,恕我直言,怎麼雲崖會容忍這樣的敗類出來為非作歹呢?”沈碧落一時對雲崖的事情感到好奇起來。“哎,一言難盡啊,雲崖的弟子早就遣散很多年了,自從白覓上仙掌管雲崖之後,好像對一切事物都不想操心,後來就乾脆把弟子都遣散了。”姚三楚道,“如今出了這樣的敗類真是雲崖的恥辱,如果兩位義士能為本門除害,那我姚某真是感激不盡,不過這人肯定手段下流,兩位千萬要小心。沈碧落本打算讓姚三楚和他們一道上黑雲山,但一聽姚三楚這麼說,知道他是不願意去冒這個險了。沈碧落根據曾老太指的位置,來到了發現曾阿四的地方,再朝著黑雲山的方向走時,發現果然這是一條直路,便更懷疑曾阿四的事情是那荊洋所為了。黑雲山不大,只是地理位置比較偏,沈碧落與展舒很快就找到了荊洋的窩點。這地方並未掛什麼牌子,入口處由幾個木樁支起,再往裡看時,有幾間石屋。除了入口處有四名漢子把守,並不見其他人。沈碧落聽到石屋後邊傳來哭喊聲,立馬想到曾阿四突然坐起來朝她傻笑的情形,覺得他們可能得的都是同一種怪病。她正想偷偷潛進去看個究竟時,見兩名漢子抬了個人出來,那人身上蓋了一塊白布,而腳上像是尋常莊稼人穿的鞋。“難道又有山下的村民被害?”沈碧落暗道,拉著展舒躲向了一旁的矮樹叢。那抬著屍體的兩名漢子從沈碧落前面的矮樹叢前經過,一人口裡正念念有詞:“……人都沒死,就這樣拉去活埋了,真是傷天理啊,可別報應到我們身上啊,我們還是像上次那樣,隨便找個地方扔了吧,我們自己也逃了,指不定老大哪天也讓我們試藥……”“逃!要是被抓回來了,我們會比這些人死得更慘。”“反正都是一個死,我們何必還做這些傷天理的事,來世要遭報應的。”沈碧落恨得咬牙切齒,起身就要往那石屋走,展舒拉住她道:“先別衝動,別讓那把守的人看到了,讓裡面的人有了防備,我們先悄悄進去探個虛實再說。”沈碧落一聽,也覺得有道理。與展舒先是躍到不遠處一棵大樹上,再從樹上飛到裡面石屋的屋頂上。兩人從屋頂跳了下來,又找到修得最為精緻的石屋,猜想荊洋很可能就在這石屋裡了。他們又悄悄進了那石屋,裡面空無一人,沈碧落剛躲到一櫃子後頭,就聽到裡面傳來吼聲:“什麼人,竟然鬼鬼祟祟溜進來,還以為老子聽不到!我讓你進得來出不去!”“哎呀,我這麼輕手輕腳地溜進來,裡面的人竟然都聽得到。”沈碧落不禁暗暗叫苦,猜想裡面這人必定是功夫了得。沈碧落正猶豫著要不要出來時,“啪”地一聲,她眼前的大木櫃被劈成了兩半,幸好展舒反應快,將沈碧落拉到了一邊。一面目清秀的青年男子立在了兩人面前。這人穿一身黑衣,手腳顯得比一般人略長。細長眼睛裡散發出狠厲的光,讓人看一眼後就想回避他的目光。沈碧落暗道:“如此大奸大惡之人,我還以為相貌奇醜無比呢,卻長得這麼人模人樣的。”那人冷笑了一聲:“兩位小友既然有這個興致來找我荊某,何不讓人通報一聲,我好以禮相待啊。”沈碧落罵道:“好了,別裝模作樣了,你壞事做盡,能上門找你就是取你的狗命來的。”“小娘子口氣不小,我倒想領教一下你有什麼本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