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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墨梅點了點頭就準備直接略過抿恩往裡走了,誰知抿恩又突然開口攔住了傅墨梅:“尊上為何不以女子之身示人?”抿恩這句話算是非常非常交淺言深了,事實上他也是一時衝動,畢竟傅墨梅單獨一個人的時候幾乎沒有,而單獨一個人又正好被他遇到那真是萬中無一,他不想就這樣打個招呼就擦肩而過,於是話就脫口而出。傅墨梅被問得一愣,也不問抿恩是怎麼知道她是女的的,人家是天帝,要是沒有兩把刷子也當不上,不過她也不喜歡被人這樣盯著:“性別對本尊來說不重要。”她是女的,她是祖宗,他是男的也還是祖宗!性別是什麼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是祖宗!抿恩一下子被堵住了話頭,只能點頭:“是,性別對尊上並不重要!”“還有事?”傅墨梅看著沉思的抿恩開口問道。“是,尊上仙姿我仰慕不已,我以天后之位……”抿恩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不遠處就奔來一個白色人影,一同過來的還有濃烈的酒香,雙眼真摯看著傅墨梅準備求親的抿恩,下一秒人就直接被天澤撞退了好幾步。抿恩的後背砸在千樺樹厚實的樹幹上,忍不住皺了眉頭,而剛才他站的位置已經被人佔領了。“伏寐!”天澤當然不會像抿恩那樣中規中矩的站著,而是這個人都膩在了伏寐手臂上,“伏寐你為什麼和討厭的人說話?”伏寐看著抿恩眼見沉下的面孔,眉頭攏了攏,不過看向雙眼發直的天澤,就沒忍住嘴角彎了起來:“你喝了多少?”算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傅墨梅知道其實不宜得罪抿恩,但是她真的不想搭理這位天帝,天澤來得正好,至於之前那疑似求親的話,她自然就直接當沒聽見了。“一點點。”天澤臉紅紅的,眼神有些迷離,一雙眼睛只盯著傅墨梅,蹭著她的肩膀拍了拍自己的腰間,“好喝,我給你帶了,很多!”“是麼?”傅墨梅伸手扶住天澤,然後對著自己站起來的抿恩微微頷首,見對方想說什麼立刻轉開了視線,輕聲對天澤道,“我帶你回去。”“好啊……”天澤沒有絲毫遲疑地笑著答應,然後就迷迷瞪瞪被傅墨梅牽著離開了千樺林。暈乎的天澤還不忘走之前,回頭死瞪抿恩,動了動唇,然後回頭傻兮兮地被牽著離開了。弄死你!抿恩目送兩人離開,回頭一袖子甩在之前那棵千樺樹上,萬年大樹瞬間斷裂生息全無。整個千樺樹林安靜地一絲風都沒有,恍若有什麼兇獸伏蟄。直到抿恩離開好一會兒,千樺樹林才出現微風,風拂過樹枝就像是悲傷的低泣,淺淺飄渺的綠色身影在斷裂的千樺樹周圍隱隱約約浮現,哭聲清清淺淺,很快就全部消散在風中。“伏寐,伏寐,要回溯丹。”天澤的腳步晃了晃,拉了拉走在他前面的傅墨梅。“回溯丹?”傅墨梅從儲物空間摸出一個白玉色的盒子,“誰出事了?”“嗯……一個小朋友。”天澤接過盒子往身後一拋,張開口【去】!白色的雲霧立刻卷著盒子消失在兩人眼前,傅墨梅看了一眼盒子消失的方向,沒有細問而是轉頭問天澤:“酒醒了?”“……”回答她的是天澤直接倒過來的身體,看來是直接醉過去了。伏寐和天澤都是沒有明確住處的,在九重雲海之上,天澤想在哪裡住,哪裡就能住,伏寐同樣如此。傅墨梅過來了也沒有改變這種狀態,不是說家不家的概念,而是沒有必要,她和天澤在一起並不需要一個明確可以回去的地方,因為無論哪裡都能去。最近一段時間他們自然就駐紮在彥君的洞府附近,傅墨梅說的回去,也就是回彥君旁邊的暫住地。純白色透著淺淺金色光澤的宮殿高高立在雲層之上,飄飄忽忽的雲梯看似軟綿綿輕飄飄的,但其實非常結實,無論怎麼蹦都不會把神給漏下去。這座宮殿是天澤決定住在彥君洞府附近後,用白雲堆砌而成的,不過眨眼之間就拔地而起聳立雲端。宮殿裡的床榻桌椅無一不是雲朵直接捏成的,其他東西則是他們隨身帶的,直接扔出來,一個法術什麼都齊活了。傅墨梅扶著天澤直接駕雲回了住處,緊閉的宮殿門自動開啟迎接著主人,安靜空曠的內殿裡雲紗飄動。傅墨梅把天澤放在軟軟的雲榻上,拍拍了臉紅紅還面帶微笑的天澤:“做什麼美夢呢?”“……”天澤被拍了還是樂呵呵的樣子,嘴裡還嘰嘰咕咕在說什麼,傅墨梅湊過去就被他嘴裡的酒味噴了一臉,不過味道一點不難聞,相反是一股很醇香的酒味,似乎有些清甜的味道。傅墨梅倒是對這酒感興趣了,低頭去翻天澤腰間的配飾,這是天澤用來放隨身物品的地方,至於其他的家當則都在她這裡。“阿衍……”一個軟軟的又嬌又媚的聲音在傅墨梅耳邊響起,傅墨梅抬頭就看見一大片白皙的肌膚,兩條如玉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脖子,水潤的紅唇湊了過來。傅墨梅是懵逼的,但是身體有自己的意識,已經伸手把懷裡軟得跟水一樣的身體按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視線調轉,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