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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幾人抵達了調查中給出的地點。這裡是一片農田,被田間的磚石小路分成一片一片,有大有小,有的荒著,有的種了密密麻麻的蔬菜,還有的甚至搭了大棚架子,看起來是準備冬天繼續種植。每一塊田旁邊湊插著牌子,標註出這片地租客的資訊。牧展租的那片菜地面積不小,菜地角落還有一間磚石壘砌的小屋。田間有幾個農家男女正在勞作,見張川去那小屋前面檢視,便有一個漢子向他走了過來。“你找誰啊?”那農家漢子問。張川直接掏了警官證,道:“我們是警察,這塊地是一個叫牧展的人租的吧?”農家漢子看了看田邊的牌子,點頭道:“是啊,你們找他什麼事兒?”張川從資料袋裡掏出牧展照片遞給那漢子,問:“是這個人嗎?”那漢子看了一眼:“是他。你們……”“我們來調查一下,這房門鑰匙你這兒有麼?”張川問。那人搖了搖頭:“這鑰匙都是我們客人拿著的,他沒退租,我這兒就沒有鑰匙。”“行吧。”張川說著,給姜巽離遞了個眼色,回過頭繼續與那漢子聊關於牧展的事情。姜巽離捏著一張符紙走到小屋門前,幾下功夫就把屋門開啟了。屋裡乾乾淨淨,牆壁是水泥直接刷成的,地面則鋪著四十厘米見方的灰色石磚。房間靠牆擺著一張行軍床、一張快要散架的老木桌和一臺古舊的立式風扇。角落裡,堆放著一些竹筐鐵桶之類的農具,但從落灰的程度來看,已經很久沒人用過了。姜巽離抬腳就要進門。“等一下,先別進去。”蔣芃忽然拉住姜巽離,皺眉看著地面上的灰塵。“怎麼了?”姜巽離茫然。這間屋子很“乾淨”啊,連他都沒有感覺到異常,蔣芃怎麼反倒……“這屋裡前幾天來過人,有腳印。”蔣芃說著,蹲下身以一個更加平行的角度觀察著地面的灰塵,“東北角落的地板上,可能有個兩平米左右的暗門。”張川這時被蔣芃的話吸引過來,驚訝道:“不是吧,你怎麼知道的?”蔣芃指著空無一物的地面:“灰塵不均勻,痕跡還挺明顯的。”地面灰色的石磚並不算平整光潔,上面落的灰也幾乎不可見,張川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一臉驚恐地望向蔣芃。姜巽離對蔣芃的話一點都不懷疑,他直接走到屋子角落,拿了一隻鐵鍬來到東北角,在地面磚石上敲了敲。空洞的“嘭嘭”聲傳來,顯然,這底下有貓膩兒。張川和張小滿進屋,在暗門旁邊摸了一圈。張小滿從姜巽離手裡接過鐵鍬,直接暴力地把地板石磚掀開,又用力撬開了暗門。暗門內有一道通向地下的鐵質梯子。張川回頭看向站在門口的農家漢子,那人也一臉懵逼,呆呆地看著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家地裡的地下室,道:“啊?這這、這……啥時候有個這玩意兒了?”大概是見警察盯著自己,他嚇得都有些發抖,一個勁兒地搖頭說:“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這哪兒來的……”說完,伸著脖子衝屋外喊了一嗓子:“三兒——咱家地裡啥時候挖了個地下室哦?”等到門外的幾個農人都湊過來看熱鬧,姜巽離和張川已經下到地下室裡面去了。地下室的牆壁和地面沒有過多修飾,只是將土層拍得十分堅實。一根電線通入下層,在屋頂掛了一顆燈泡。張川上前拉了一下燈索,室內頓時一片大亮。這時眾人才看清,地面和牆壁上,繪製著大片大片詭異的符紋,最終匯聚於地下室中心,在那裡圈出了一片一人等身左右的空白長方形。這是一個陣。而且是一個邪氣四溢的陣。姜巽離蹲下身,用靈力包裹指尖,摸了摸那黑紅色的符紋。“血符。”他皺眉道,“我猜應該是用來儲存屍體的。”正在下梯子的農家漢子聽到這句話,腿一軟,撲通一聲栽到了地上,也不顧疼不疼,尖聲怪叫道:“屍、屍體——?!”張川瞥了那人一眼。農家漢子打了個激靈,從地上爬起來,湊上前抓著張川的胳膊道:“哎警察同志,你可不能冤枉了我們啊!我們把這塊地租出去的時候還沒蓋這個房子吶!是那個租客自己找人來蓋的房子,我們可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的呀!”說完,又想起什麼,掏出手機道:“我這兒有他的手機號!警察同志,我把他的號碼給你!”張川看了一眼那號碼,果然是牧展的常用號,但很顯然這個號碼已經聯絡不到人了。而這個陣法加上這個號碼,也讓張川完全確定了這起連環事件的始作俑者,正是牧展。蔣芃把照片接過去看了看牧展的手型,再次確認了他的身份。姜巽離拿出手機給屋裡的血陣拍了照片,回頭對張川道:“屍體應該已經被移走了,這邊還要繼續調查嗎?”張川點了點頭道:“得查。至少,我們得在九月三號之前查到牧展的行蹤。”九月三號。農曆七月半。張川又向嚇呆了的農家漢子瞭解了一下牧展租這片菜地的來龍去脈,不久,幾人便驅車返回市區。路上,姜巽離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向爺爺提了一句關於咎獄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