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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芃淡定地把醋瓶子撈出來,關火,將鍋裡的菜全都倒進了垃圾桶。他面無表情,耳廓卻微微發紅,出賣了他的窘迫。“哎,你當初沒有賣掉那幅畫,又說不想讓我再當你的模特。”姜巽離湊上去,抱著蔣芃的胳膊問,“是不是那時候開始,就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身體了?”蔣芃無奈地回過身摸了摸姜巽離的臉,道:“乖,去玩吧,我還要做飯呢。”“你先回答我,兩個問題都要回答。”他姜小爺就是這麼幼稚。蔣芃嘆了口氣,低低“嗯”了一聲,道:“你猜對了。”姜巽離道:“都猜對了?你真的對著我的畫像自……”蔣芃用嘴堵住了姜巽離的話,片刻後道:“乖,去玩吧。”姜巽離鼓著嘴轉身出了廚房。浪費了一鍋西葫蘆,蔣芃只能又翻出別的菜迅速洗了切好,等到旁邊那鍋紅棗山藥粥煲好,這邊的兩份炒菜也出鍋了。他端著菜碟推開廚房的門,看清眼前的景象後,差一點把手裡的兩盤菜都丟地上去。姜巽離把自己扒了個精光,正以一個無比妖嬈的姿勢躺在餐桌上,手裡捏著一支從裝飾花瓶裡抽出來的正紅色玫瑰花。“大畫家,要不要再給我畫一幅畫?我可以全程配合哦!”姜巽離把烈焰般的紅花放在自己鼻子下面,挑著眼角看向蔣芃,衝他露出一個挑逗的笑容。蔣芃回身把兩盤菜放回廚房,轉身出來,一把抄起了躺在餐桌上的姜巽離。他把姜巽離丟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兩人挽頸勾肩,含唇舐齒,熱烈地親吻起來。溫存過後,蔣芃撫摸著姜巽離的身體,眼神中盡是迷戀。“這麼喜歡我的身體?”姜巽離聲音微啞,語音帶笑。“是你,我都喜歡。”蔣芃輕聲說。姜巽離笑了幾聲,道:“那就用你的畫筆,把我最美好的樣子留在這個世界上吧。這樣,幾百年後,我還可以和你被人一起提起來。人們看到你的畫,就會說‘看,那個模特,他就是大畫家蔣芃的同性情人’……”蔣芃用指尖描摹著姜巽離帶笑的眉眼,輕輕吻在他的額頭。“不,不是情人。”他用極為深沉的、含情脈脈的聲音,以讀詩般的語調說:“是我的繆斯,我的神。”“我的一生摯愛。”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終於完!結!啦!!!然後,明天應該還會放出一章轉世番外~~————這篇文章吸取了上一篇的教訓,我把大綱列得特別特別特別細所以基本沒怎麼卡,全程都寫得很開心(筆芯————順便安利一下我的新文:《我可能不是人[全息]》·林諍言覺得,他可能已經不能被稱為一個“人類”了。穿越來的 鬼骨仙姿(番外)華夏國家美術館位於燕市正中心那座巍峨的古代宮殿東北角,是為展示華夏近、當代著名藝術家作品為重點而建造的。時值華夏當代著名油畫藝術家蔣芃誕辰一百週年。——也是他與他那位極具傳奇色彩的愛人,相擁辭世的第十八年。華夏美術館特別為此舉辦了一場規模浩大的個人作品展。蔣芃,是華夏當代藝術史上一顆極為耀眼璀璨的星辰。他從幼年時期便酷愛藝術,青少年時期在北歐與法蘭西接受過自然與浪漫主義藝術薰陶,形成了自己獨特的作品風格。後來他毅然決定回到華夏發展,並在華夏完成了自身風格與技法的蛻變。據說,蔣芃之所以能夠完成這次蛻變,他的愛侶功不可沒。和他的作品一樣,蔣芃的愛情故事也一直為世人津津樂道。卻不僅僅是因為他有一位同性伴侶,也因為他的那位摯愛極為神秘。除了留在蔣芃畫作中的那道身軀,以及留在蔣芃簽名旁邊的那個印鑑之外,沒有人知道那位更多的事情。甚至連出現在畫作中的他,也都是戴著面具、或者薄紗覆面的。有人猜測,他不過是蔣芃心愛的模特,但蔣芃本人卻對他的伴侶極為尊重,甚至於——迷戀。他們留下了無數美好的傳說,帶給世人對愛情的重新思考,和無限憧憬。這一次的百年畫展,主題名為“鬼骨仙姿”。這個名字,是蔣芃在他的自傳中特別提到的,主辦方便取用了。畫展邀請了世界各地的藝術收藏家,幾乎收錄了蔣芃的所有畫作。尤其是,華夏著名女書法藝術家葛雲岫,作為蔣芃的表親,遵照蔣芃的遺囑,將她收藏的全部畫作捐贈給了華夏美術館。這批畫作原本都是蔣芃的私藏,從未公之於眾,這次一經放出,華夏藝術界登時被風暴席捲。這批畫作中有油畫,有水彩,有素描,有速寫,甚至還有篇幅極小的即興塗鴉,比如畫在咖啡廳支付小票背面的頭像、畫在餐巾紙上的卡通形象……不一而足。但這些畫面的主角只有一個人。他有著極具美感的軀體,從年輕朝氣,到成熟有力,再到蒼松勁竹……他的五官終於第一次被世人窺見,那時而鋒銳時而魅惑的眼神,也令無數人為之著迷。姜巽離。他的名字也第一次出現在畫作旁邊的祝福語上。這批畫作被陳列在此次畫展的主展廳,正當中的牆面上,是一幅尺寸極大的印象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