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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芃扭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張川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等蔣芃和那老人走遠了,他才用胳膊肘頂了姜巽離一下,吐槽道:“你跟著叫什麼外公?”姜巽離一愣。對啊,他跟著叫什麼外公?!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取名——姜家老大出生。姜老爺子掐指一算:臨卦,取名姜衍臨。姜家老二出生。姜老爺子掐指一算:恆卦,取名姜衍恆。姜家老三出生。姜老爺子掐指一算:歸妹卦,取名……就叫姜歸妹吧!姜巽離他爹:漢語環境我混不下去了,出國了,拜拜!姜巽離:爺爺吸取了教訓,所以我沒被叫成“姜家人”,可喜可賀! 鬼妃醉酒(五)“哎,口誤口誤!”他隨意擺了擺手,轉身往展廳深處走。這個展館展出的大部分作品都是油畫,因此展廳被設計成了一大片蜿蜒盤繞的走廊,以這種方式增加牆的面積,藉以懸掛更多的畫作。篇幅尺寸較大的畫作需要一定的觀賞距離,因此全部被放置在走廊盡頭的展室裡。“這裡設計得有問題,展室的位置太深,最近的一個應急疏散門距離它還有兩處拐角,展室幾乎是個封閉的口袋,實在太有利於某些東西的躲藏了。”姜巽離一邊說著,一邊踏進展室。一幅畫面詭異的人體藝術油畫掛在他左手邊的牆壁正中,畫幅高三米,寬兩米,畫面中是一個衣衫半褪的裸體女性,瘦骨嶙峋,正是姜巽離要找的那位模特。“這就是剛才那個蔣芃畫的?”張川目瞪口呆,“這還真是……深藏不露啊!長得人模人樣的,看不出他的口味這麼重!”畫面的背景是一大片血痂般黑紅色的絲綢,上有微微反光的鸞鳥暗紋,女模特鬆鬆垮垮地挎著一件華麗無匹的金色戲帔,半倚在這片絲綢上,將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她的臉上塗著厚重的戲曲油彩,眼角腮邊一片殷紅,繁複的鳳冠壓得她細瘦的脖頸都有些不堪重負似的。女模特手中託著一隻黃金酒爵,血紅色的液體從中滴落,自她的胸前滑落到小腹,看起來就像一片血跡。“貴妃醉酒……”姜巽離抬起頭,皺眉看著畫面。這幅畫上的鬼氣比他先前在蔣芃家看到的那幅畫上的還要重些,大概那隻厲鬼大多數時候是附身在這幅畫中的。只不過眼下它並不在這裡,姜巽離上前細細觀察了一陣,確定這幅畫也不過是那隻厲鬼的一個暫時藏身地。“看來那隻厲鬼的本體並不能長時間附在畫上,至少天色還亮的時候它做不到。”姜巽離跨過油畫前的攔繩,走到畫面近前,伸手摸了摸油畫表面,道:“我需要把這裡面的鬼氣引出來設引魂陣……哎!我剛才真是傻了!”他說著一拍腦袋,轉頭看向張川:“剛才你該幫我問問他這個模特的身份的!我總覺得那鬼和這個女的有關係。”張川說:“人家好歹是個畫家,你又確定他本人沒問題,在這兒當著長輩的面掏警官證不太好。回頭我讓手底下那幫小子聯絡他。”姜巽離心想也對,便不再糾結,伸手從包裡掏出符紙本子和硃砂圓珠筆,準備畫符。“哎哎哎!那邊兒幹嘛呢?!”美術館負責人這時一路小跑著趕來,見姜巽離盤腿坐在攔繩內,立刻不樂意了:“你,趕緊給我出來,這繩子的意思就是不讓你靠近知道嗎?趕緊的,出來!”“你是這間美術館的負責人吧?”張川走上前,從口袋裡摸出警官證,遞給那個負責人。那負責人見到警官證,一愣,隨即臉色訕訕:“您就是警察局電話裡說的那位啊!我是這間美術館的負責人,您叫我小趙就行!”張川將警官證收回來,點了點頭道:“這幅畫有點問題,我們需要對它進行調查,你找幾個人先把它撤下來。”“這……這畫挺貴重的,撤不撤,我這兒說了可不算數。我得打電話問我們老闆。”“那就打。抓緊時間,這幅畫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撤掉的,否則我只能讓你們暫時閉館了。”張川道。小趙立刻轉身,掏出手機撥號。“這畫只抽了鬼氣還是不能就這樣放著不管,那隻厲鬼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只要這畫在這兒,它還是會回來的。”姜巽離說著,將畫好的兩張鎖靈符折成紙鶴,又在它們的肩膀上加了兩筆附靈符,託著兩隻金黃色的紙鶴飛了起來,穩穩落在巨大油畫框的上面兩個頂角。畫面上籠罩的森森鬼氣劇烈地震動了一下,開始向畫面下方聚集。“你這手功夫,得了姜老爺子七八分真傳了吧?”張川嘖嘖稱奇。他雖然靈力稀薄,但這幅畫上的鬼氣之濃,那兩張符上靈氣之盛,他也能有所感知。他在燕市待了二十多年,見過幾次張家老爺子捉鬼降妖,而現在這兩隻符籙做的紙鶴,與當時老爺子手裡的符似乎也相差無幾了。姜巽離毫不謙虛:“單說畫符的本事,我覺得我已經青出於藍啦!就是陣術還差點火候,畢竟設陣這玩意兒,要因地制宜,不到需求現場去實踐,很難練習。”他一邊和張川聊天,一邊從包裡摸出昨晚在蔣芃家別墅區準備好的柳枝小籠,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