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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抬起來舔了舔,舔完之後才記起這麼做好像很不衛生。不過他以前是有這個壞習慣的,在山裡時被衛得道嘮叨了很多次才因為不耐煩給糾正過來。不管了,現在衛得道和二徒弟都不在,好像也沒有認識的人看到,那就抓緊舔舔吧。衛西一邊珍惜機會地舔著,一邊瞥向前方,前面的人都穿著寬袍大袖,並沒有他熟悉的面孔。被這麼多人團團圍住,讓衛西依稀又記得了地震那會兒看到一地傷員需要送醫時的恐懼,一陣兒發愁。二徒弟說過這好像是祭拜自己的儀式。萬一他們跟自己許願的話,怎麼辦呀。跑跑腿之類的事情都還好說,可萬一跟自己祈禱想發財呢?難不成得把自己賺來的錢分給他們麼?太倉宗雖然好容易發展到了現在一千多個員工的規模,可算算公賬上的數目,眼前的這堆信眾,一人分個十塊錢估計都得捉襟見肘。衛西越琢磨越害怕,越琢磨越想逃,簡直是面對天雷都沒有那麼恐懼的。卻聽前方一個個頭高大的人顫聲說道:“好不容易困住了這頭兇獸,之後該怎麼辦,你們想好沒想好?”衛西一怔,再次朝人群看去,忽然發現他們看著自己的表情好像各個都充滿驚恐。衛西再次睜開眼,發現二徒弟和衛得道一左一右護在自己的身邊,神情如出一轍的凝重。其他人好像都已經打過一場了,夏守仁傷得不輕,神情痛苦地捂著增加的傷口,畢方火紅色的頭髮禿了大半,看上去像是被薅下來的,其餘瑞獸和神佛都露出疲色,半空中,天雷的聲音滾滾不絕,混沌的樣子看起來也很糟糕,眉眼卻依舊帶著得色。衛西搖了搖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這樣小的動作,卻立刻被所有人投以矚目。夏守仁臉色蒼白,甚至朝後縮了縮,口中低聲叨唸:“菩薩保佑阿彌陀佛千萬不要千萬不要……”衛西正不解,頭髮就被輕輕捋過一把,轉頭看去,正對上徒弟一如往常的神色:“醒了?身體有沒有不舒服?”衛西看著徒弟,突然想起自己的夢境,答非所問:“闕兒,那天你說錯了,我夢裡出現的那些人,應該並不是我的信眾。”徒弟眼神很深地注視著他,沒有說話。衛西問他:“所以饕餮真的不是瑞獸,對嗎?”這話一出,夏守仁的叨唸聲立刻停下了,神色絕望地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