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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時此刻彷彿隱約明白了一點為什麼協會里許多道觀的道友提起太倉宗都是一副情緒複雜的表現。太倉宗……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道觀啊………黑無常也好奇了一下顧先生是幹什麼的,從衛西那得知對方的部門是稽核電視廣告的之後就沒興趣了,把希望寄託在了小警察的領導身上。李教授並沒有被送到醫院,此時仍毫無知覺地躺在醫務房車裡,除了他之外,旁邊另外安放的小床上也安置著兩個相似症狀的人。但和看起來溫和儒雅的李教授不同,這倆人的形容就狼狽多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扯得破破爛爛,頭髮面部沾滿了淤泥,即便正處在昏迷中,表情仍帶著揮之不去的恐懼。權道長說:“這倆人是在考古隊開挖過程中發現的,可能是附近村落的村民,發現的時候他倆就這麼雙雙躺在一個逼仄的墓穴中,也不知道昏迷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衛西仔細看了兩眼:“沒有失魂症狀。”權道長點了點頭:“李教授也沒有,但也不是正常昏迷,所以我懷疑可能是古墓中埋藏了什麼詛咒。”衛西倒是還好,那位顧先生卻聽得狠狠皺起了眉頭:“真的有這種東西?!”權道長慎重地點頭:“這裡畢竟不是普通古墓,你也說了,考古隊最開始就猜測這裡會是某個世家大族陵寢,這樣的家族,興許會懂得不少門路。”顧先生:“那該怎麼解決這種東西?李教授年紀也大了,總不能就這麼昏下去啊。”權道長:“棘手,過去的世家手段很多,許多手段典籍裡也未必有記錄,我剛才在墓穴現場檢視過,此地沒有滯留的陰氣,想請靈詢問也未必能成功,恐怕只能慢慢摸索,才能知道詛咒的法器是什麼。”顧先生這下也開始發愁了,他在特殊的崗位上工作,願意不願意的,這些年也確實得知了許多以往不願相信的東西,只是不能讓外界知道罷了。權永真是本地道協正規登記的元老,肯定不是騙子,他都這麼這麼說了,看來事情確實比他們一開始想象的麻煩得多。此時便聽一旁有人說話:“黑大人,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顧先生抬頭一看,就見原來是太倉宗的那幾個年輕人,裡頭格外健壯的那個的大高個正在問一旁的黑西裝。那黑西裝全程都沒表露過什麼意見,讓顧先生都險些忽略掉了他,此時這人推了推眼鏡,卻輕描淡寫地開口:“這種大氏族,應當有不少親戚朋友,我幫著問問好了。”問……問問?顧先生聽得有點懵,問誰去?他下意識地看向權道長,結果權道長居然也是一臉的“我居然把他給忘了!”,對上顧先生的目光後還沉默了一陣,這才咳嗽出聲:“黑……大人既然願意幫忙,顧先生聽他的就好。”聽他的語氣,這位姓黑的黑西裝似乎還挺厲害的。顧先生下意識聽從了,還以為他要怎麼做法事,結果就見黑西裝從兜裡掏出枚令牌,開口朝著令牌道:“城北土地廟的負責人何在?”顧先生:“????”顧先生小聲問權永真:“他這是在請冥差?”權永真內心複雜地點了點頭,就聽顧先生喃喃自語:“我以前也聽過你們做法請神,都得唸叨好長一串,好像沒有這麼簡單啊……”權永真:“……”領導視察工作的方式跟我們能一樣嗎?你不要一副我們技不如人的口氣好不好。顧先生還在想這種隨便的召喚口令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結果那黑西裝話音落地後,現場竟然迅速地有了反應,不到半秒的功夫,一陣陰風就平地而起!顧先生感受到風后又很吃驚:“響應的速度也比我以前看到你們請神要快啊!”權永真:“……”人家對領導的態度跟對我們能一樣嗎?!你再這麼說話我真的要生氣了!黑無常的聲音一傳進城北土地廟司,整個廟裡的冥差都驚了,土地公都沒敢差遣手下,自己親自趕了過來,剛現身就一揖到底:“無常部長什麼時候到的轄區,我們土地司有失遠迎,實在是太怠慢了!”黑無常擺擺手:“是我不想驚動你們,土地,我問你,你可知道外頭這片陵墓的主家是誰?”顧先生是看不到土地的樣子的,聽到他的稱呼後才意識到這黑西裝請來的居然是土地公,越發詫異:“權道長,你們以前請的不是冥差嗎?他請的怎麼是土地公?土地公跟冥差是什麼關係?”權永真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片區裡的冥差歸屬本區土地管轄。”“上下級啊?”顧先生道,“那多方便,你們平常幹嘛不請他來,還費力請冥差?”權永真:“……”這他媽是什麼何不食肉糜的問題?顧先生還奇怪:“權道長你怎麼不說話了?”權永真:“呵呵。”顧先生困惑於權老道長突如其來的沉默和怒火,那邊的黑無常已經有了進展,到場的土地公朝著車窗外一看就辨認出來了:“這不是我們司馬主任家嗎?”團結義很羨慕:“主任啊……活著那麼有錢,沒想到死了居然也是個官。”土地聽到他這話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司馬家氏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