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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了一聲:“喂!你怎麼了你!”掌下沒有回應,保安下意識鬆開手,夏大師微胖的身軀就微微一顫,翻著白眼軟軟地朝著旁邊倒去,嬌弱地靠進了被按在一旁的國字臉懷裡,同時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起來。國字臉:“???”夏大師的徒弟們也大叫起來,正在野雞精的組織下打算開啟員工溝通的之立軒被嚇到,一個箭步上前,俯身一看:“怎麼暈了!”再一仔細一看,更是慌張:“怎麼還尿了!”夏大師的徒弟們猛然一怔,神情錯愕地將目光集中在了自家師父還在淅瀝瀝朝下滴水的位置:“…………”之立軒生怕鬧出人命,大喊衛西:“衛大師!衛大師!他這是怎麼了!中邪了嗎?!!!!”衛西:“……”小胖和申叔以及眾多血呼啦的員工們氣得在一旁直跳:“就差一點了哇!!!真的就差一點了哇!”半晌之後,衛西的二徒弟才閉了閉眼,強迫自己不去看這一屋子笨蛋,冷冷地朝六神無主的之立軒開口:“可能是癲癇犯了。”之立軒心說這人好好的怎麼說犯癲癇就犯癲癇,而且症狀還跟受到了驚嚇似的,一邊抽搐一邊失禁。不過人已經暈了,他也沒辦法,只能讓保安把夏大師平攤到地上,然後打電話叫了輛救護車。國字臉已經被自己請來的大師突然發病給嚇傻了,只覺得自己這一天時間經歷的似乎比過去一輩子都要多,身上被黑天鵝群叨出的傷口疼得要命,可之立軒似乎沒放過他的打算,顯然是要對動物園飼料的事情追根究底。他又怕又氣,心裡還抱著僥倖,拼命壓住內心深處對於未知的戰慄,說服自己這群人說不定就是之立軒想搞倒自己請回來的托兒,目的就是為了詐自己承認虧空的事情。誰知根本無需他說些什麼,太倉宗那個自稱會雞話的年輕人竟然開口就準確說出了他存放私購飼料的倉庫地址!國字臉的臉色終於徹底變了,真正陷入進了東窗事發的慌張和對太倉宗的恐懼裡——那倉庫是他以自己的名義租賃的,位置非常隱蔽,出於謹慎考慮,他連許多心腹員工都沒有透露過,之立軒絕不應該知道的!而且那裡頭剛剛存放進大批他最近才補充的庫存,以及一直以來跟供應商合作的流水單據,一旦被之立軒拿到手裡,別說在動物園沒了立足之地,上法院告他職務侵佔都足夠了!明明一直都很小心的,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揭穿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