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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西猶豫了一下,也知道不能讓野雞精被發現:“他會一點雞話。”野雞精:“……”野雞精屈辱地糾正道:“是鳥語。”之立軒管他是什麼語,總歸都夠不可思議的,目光震驚地看著那個模樣漂亮的青年人挑了隻帶頭的黑天鵝開始說話。說話的聲音很小,他這邊一點也聽不到,黑天鵝卻明顯有反應,本來在梳理羽毛的腦袋倏地轉向了他。然後揮動翅膀嘎嘎大叫了幾聲,聲音粗啞又憤慨。之立軒就見那年輕人愣了愣,轉頭朝自己這邊面色複雜地看了眼,表情奇奇怪怪的。他被看得有點懵逼:“……怎麼了?”年輕人:“你們最近是不是把天鵝湖的飼料換了,換成了低端的xxxx品牌?”之立軒:“????”他震驚地轉向合夥人國字臉:“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廣浩你是不是偷偷幹什麼了?”負責動物園飼料採購,最近偷偷開始聯合部分熟悉的園內員工中飽私囊的國字臉,萬萬沒想到萬無一失的自己居然會在這樣詭異的場合裡被這樣詭異的物件揭發舉報,滿臉空白,一句為自己分辨的話都講不出來:“……………………”之立軒立刻明白過來了,盯著他的表情變得有些憤怒。年輕人見狀,安撫地摸了摸黑天鵝的脖子,臉上露出了鄙視的神色:“怎麼這樣,換我我也不在這破地方幹了。”作者有話要說:突然遭遇揭發的國字臉:“失策了!” 挫折的跨國戀森林動物園管理分工明確, 關於採購動物園日常用品的工作, 之立軒一直是交給合夥人廣浩來負責的, 現在出了問題,責任人根本無需分析,直接就鎖定在了直接領導身上。國字臉被突然追究, 整個人也不知是驚嚇還是心虛,懵逼很久才反應過來,第一反應當然是否認:“怎麼可能!你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隨便去變動動物園的日常管理開銷?!難道你懷疑我會貪汙嗎!”他臉色瞬息萬變, 一邊否認, 一邊覺得不可思議,換飼料的事情一直是他跟動物園裡最信任的下屬們合作進行的, 過程絕對謹慎保密,按理說絕對不可能被打聽出來才對, 可剛才那個跟黑天鵝互動的年輕人竟然一口道破,還說出了被更換飼料的品牌, 這怎麼可能?!難不成這幾人是之立軒找來調查自己的?!是了,自從森林動物園規模漸大開始,他跟之立軒在經營管理上就出現了許多理念衝突, 然而作為合夥人, 他同樣在動物園裡根基深厚,之立軒再不滿也無法毫無理由地扳倒自己,可不就得賣力地找自己小辮子才能師出有名麼?他至今仍然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能跟動物溝通,於是努力尋找自己概念裡相對可以接受的邏輯來解釋眼下的場景,可誰知否認的話一出口, 場館裡的動物們竟集體暴躁了起來,火烈鳥們全都引吭高歌,黑天鵝脾氣更加剛烈,竟然撲騰著翅膀直接朝他衝了過來!國字臉被咬住的疼痛擊中的瞬間徹底傻了,心頭努力按捺住的惶恐開始蠢蠢欲動——這怎麼可能?!被鵝咬到的感覺,不開玩笑,正常人絕對要留下心理陰影,更何況這還不是一隻鵝,而是一群鵝,戰鬥力估計能約等於零點五個衛西,如今氣勢洶洶一股腦追著合夥人咬的畫面讓之立軒也傻眼了。衛西就聽野雞精在那憤憤不平地幫腔:“證據確鑿,你還抵賴!你不光換了天鵝湖的飼料,還把食肉區的鮮肉換成凍肉了!你當它們是傻的,吃不出來嗎!大冷天的給人吃冰都沒化的冷凍鴨,有沒有良心啊你!”說完還不忘瞪之立軒一眼,目光中除了憤怒,還有滿滿的失望。之立軒被他複雜的眼神搞得有點迷茫:“………………”野雞精知道跟他沒法說,可實在意難平,它從沒成精前在山裡辛苦地討生活,從那時起就時常聽同族豔羨地說起動物園裡鳥類神仙似的日子: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還有遊客讚美它們美麗的羽毛。它聽了太多,以至於成精以後都對這個單位充滿了嚮往,總覺得能在這裡工作的都是鳥生贏家。這單單只是動物園偷換飼料的事兒嗎?!不!裡頭還滿含它破碎的夢想!它鼓起勇氣悔恨地朝衛西傾訴:“董事長我錯了,這破單位除了營銷做得好,其他地方哪裡比得上咱們太倉宗!我以後一定好好幹,再也不朝秦暮楚了!”之立軒聽得一腦袋問號:“???”衛西其實之前聽團結說起過,自家宗門從華茂山招聘來的這群員工似乎有跳槽意向,私下裡總是聊起動物園如何如何。它們已經開了靈智,衛西殺也不能殺,吃也不能吃,其實有段時間也有跟之立軒類似的苦惱,發愁員工會不用心在崗位上工作。如今見太倉宗員工凝聚力再上一臺階,他越發覺得這次團建組織得值,因此難得好脾氣地拍了拍野雞精的肩膀,示意自己感受到了它的忠誠,對上之立軒充斥著困惑的眼神,想了想解釋道:“它以前聽說你們這待遇好,最初的求職意向是進你們動物園。”之立軒似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