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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也是他父親告訴他的?衛家的眼線真的厲害到了這個地步?趙叔一時間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可比起玄之又玄的算命,他還是更願意相信這是人力辦到的。哪知衛西卻一點不給他消化的餘地,霹靂啪啦地就繼續了下去:“你出生時難產,五歲時也遇過劫數,十六歲學業失利,二十八歲工作也遇上問題。於是你去到南邊經商,不過過程也很不順利,直到三十五歲才得以發家。可惜家中親緣平平,膝下的子嗣都很有野心卻不夠能力。”趙叔這會兒已經聽得懵逼了,出生難產這件事他曾經聽母親提起過,五歲的時候他也確實摔下田埂磕掉了一顆牙,小時候成績差家裡又沒錢,他十六歲就開始出來做工,二十八歲時呆的國企整改了,才不得不下海去做生意。做生意並不簡單,他年輕時人又單純,總是被各種欺騙,直到三十五歲那年,苦苦經營的公司才終於拉到了融資,從此一飛沖天,做到今天這個地步。過去的辛酸如今想起依然歷歷在目,他到現在還記得簽完融資合同之後自己回家抱著妻子如何的失聲痛哭,可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應該是外人能知道的!他的發家過程倒還好說,畢竟曾經受採訪時他自己也提到過不少,可出生的難產五歲的劫數衛西是怎麼知道的?!還有學業失利,他當初對沒能上成學一直耿耿於懷,下海之後立刻把自己包裝成了文質彬彬的儒商,始終不忘維持人設,就連他的妻子,都一直毫不懷疑自己的丈夫是個大學生!他愣愣地抬頭,對上衛西平靜的目光,一瞬間只覺得有股冷氣從腳底竄了上來,整個脊背都凍得透心涼。他嚥了咽口水,回過神的 好日子完蛋第三波趙良發完朋友圈,回去的路上難以置信地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衛西給他的東西,確定那本書確實是《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概論 》沒錯。裡頭沒有夾任何東西,普通得不能更普通,上頭甚至還有熒光筆畫出的考點,看上去像極了衛西曾經用過的教材。趙良望著封面上碩大的文字陷入沉默,許久之後才有些不確定地想,自己果然是被騙了吧?將近四千塊錢就買一這?但這個猜測浮上心頭,卻又很立不住腳,畢竟衛西剛才給他算出的結論確實準確得不可思議,以至於他到現在想起那些話都還汗毛倒數,難以平靜。什麼樣的商業間諜會千辛萬苦埋伏到他的身邊打探出他生病和父親去世,甚至五歲的時候摔了一跤這種陳年舊事,就為了騙個幾千塊錢?這怕不是個傻子。趙良想來想去也沒能想出頭緒,無奈之下,也只好將那本莫名其妙的教材不當回事地塞進包裡,去做他的正事。身為一個企業家,平常要處理的工作就已經多到焦頭爛額了,更何況他之前還病了大半個月,攢下了大堆舊務,因此等跑完最後一場商業應酬,外頭的天色早已經到了月上柳梢。商業夥伴們把他送出餐廳,見他司機不在,疑惑地問了兩句,趙良笑著伸手打車:“好歹是十一黃金週,人家小劉也要陪女朋友的。我讓他早點回去了。”他已經很多年沒自己單獨出行了,在小區門口下車時看了眼頭頂陰沉沉的天色,覺得這麼走回去吹吹晚風也不錯。還別說,今天的晚風還真的格外涼爽呢,一點也不像秋老虎。頭頂的天黑得不見星光,看著是快要下雨的樣子,趙良攏了攏西服外套,熟門熟路地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這處別墅區位於二環南面,寸土寸金的地方,開發得相當細緻,綠化覆蓋率高到少有,他當初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選擇了買下這裡。夜風將身邊的樹木吹得簌簌作響,他愜意地抬頭欣賞著路燈下搖擺的枝葉,走著走著,忽然感覺不對。這路未免也有點太長了吧?他的別墅位置離小區大門不遠,平常開車從車庫十幾碼的速度來回最多也就開個一兩分鐘,可現在他都走了十多分鐘了,卻始終沒有看到自家熟悉的院門。趙良轉身看了看,剛才路過的保安崗亭倒是已經看不見了,掏出手機,顯示時間是深夜十一點三十五分。四下萬籟俱寂,除了樹葉沙沙作響外,甚至連蟲鳴都沒有,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了他一個活物。他心中升起一些微妙的不安,按捺住後又往前走了片刻,終於確定這不是錯覺,立刻就想給家裡打電話。哪知電話根本就沒人接聽,連換了好幾個人都只等到自動結束通話。趙良盯著又一次嘟到快要結束的手機,正要怒罵這些人大半夜不知道死去了哪裡居然不接電話,不經意間掃到了頂端的時間,當即如遭雷擊。十一點三十五,他折騰了那麼久,時間卻一分鐘都沒有朝後跳。那瞬間難以形容的寒意竄滿四肢百骸,他激靈了一下,連天靈蓋都涼了,怔楞兩秒,掉頭就朝後跑。然而這條路彷彿沒有盡頭一般,不僅走不到前方的家門,連剛才路過的保安亭都不知道跑去了哪。任憑商場上多鎮定,眼下的趙良都不可避免地被這詭異的場景嚇得毛骨悚然。他扯著嗓子大叫起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