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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珏道:“誰知道啊,這小區的人都挺冷淡的,我剛搬過來的時候跟樓上樓下打招呼,他們問完我家的門牌號,都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樣子。”阮時行仔細一看果然如此,這是一處老小區,在外閒聊磕牙的老街坊挺多的,可遇見的住戶們卻沒有一個主動跟黃珏問好,某些成群下象棋的老頭老太太瞧見黃珏,還各自低聲湊在一起指指點點著什麼。黃珏像是已經習慣了:“唉,別糾結了,估計是看不起我是個外地人吧。”他家住在三幢七樓七零二,昏暗的電梯升得很慢,開啟家門的時候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家裡有點小,裝修得也很粗糙,別見怪啊。”京城的房子實在嚇人,尤其這裡還是二環的好學區,即便親戚降價賣,均價也超過八萬一平,一百多平方的小屋總價很可觀了。屋裡果然沒怎麼仔細裝修,還帶著些許老住戶的痕跡,完全是按著婚房的結構設計的,牆上還貼著大大的囍字,紅豔豔的色澤在略微有些昏暗的室內顯得搶眼極了。黃珏見大家的視線都被吸引過去,有點難堪地將那張囍字撕了下來,高聲朝屋裡喊:“爸媽,你們怎麼又把這個貼上去了?妙妙已經跟我分手了!”一對富態的老夫妻聞言從房間裡出來,看了看他手上的東西,顯得很冤枉:“我們沒貼啊。”黃珏一進家門情緒就顯得有些焦躁,也不相信他們的解釋,扒了扒頭髮朝衛西道:“不好意思,大師,他們就是這樣,這玩意我都已經撕了好多遍了,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每次又都趁著我不注意重新貼回去。”話音落地,衛西已經接過了他手上的紅雙喜,沉默地跟二徒弟對視了一眼。黃珏:“怎……怎麼?”朔宗緩緩道:“未必是他們貼的。”什麼鬼?黃珏一時沒搞明白,又聽父母詢問來的這些人是誰,就簡短地解釋了一遍。他父母聽完之後顯得有點吃驚,老太太拽著兒子的袖子問道:“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自己壓力太大神經衰弱嗎?怎麼還信起這個了?更何況這幾個人是不是有點太年輕了?要做法也得去寺廟道觀找大師啊,你小心被騙。”就見自己以往從不燒香拜佛的兒子一臉緊張地制止道:“媽,不要對大師無理。”“……”黃母跟丈夫交換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眼神,越發確定兒子這是被騙了,誰那個說話的年輕人卻將目光轉向了自己二人,問道:“這囍字是否你們來時就貼著?”老太太:“是啊,說好的要結婚,我跟他爸來的時候黃珏他自己就貼上了。”黃珏聞言一愣:“怎麼可能,你們來的時候我都跟妙妙吹了,貼這個幹嘛,不是您跟我爸不甘心天天往上貼的嘛。”近段時間因為黃珏休息不好脾氣暴躁總是沒辦法好好溝通的一家人終於說開了各自的誤解,一時間卻沒有誤會消失的輕鬆,只有死一般的沉默。黃家父母嚥了咽口水,臉色終於變了,環顧了屋子一圈,難以置信地問兒子:“不,不,不會吧?”黃珏崩潰了,他最近天天為這個囍字跟爹媽發脾氣,卻根本沒料到真的是自己誤會了父母,被這詭異的真相嚇得渾身汗毛都霎時間豎立起來:“不是你們,不是我,那那那,那這玩意兒到底是誰貼上去的!”團結義一副黑心醫生見到病人馬上有錢賺了的開心臉:“四不四傻,肯定鬼貼的啊。”黃家人頓時抱作一團:“哇哇哇哇哇!”朔宗:“……”朔宗一言難盡地看了眼自己名義上的師兄,想到此人似乎還會撬鎖,默默拉著衛西挪遠了幾步,可別跟著學壞了。阮時行也是一臉汗顏:“不是,你們怎麼那麼明顯的徵兆都能發現不了啊?平常除了睡不好之外,就沒有感覺到別的問題嗎?”老頭老太太這會兒也想起來了,回憶道:“有時候衝馬桶的時候發現水紅紅的,這個算嗎?”“……”阮時行,“肯定算啊!”“嗚嗚嗚嗚——”老太太哭哭啼啼地趴在了自己兒子的肩膀上,“我以為是自己得痔瘡了呢嗚嗚嗚最近大便老是很乾燥那麼大年紀了都不好意思說只好天天變著花樣的吃蔬菜原來不是痔瘡這真是太好了——”阮時行沉默了一陣,心說重點好像不是這個吧:“老三,你們買的這房子肯定有什麼問題。”黃父卻一臉的難以置信:“怎麼可能,這可是從黃珏他大伯手裡買的,比市價低了三分之一呢!”阮時行:“……他為什麼要白白給你們便宜好幾百萬,你們都沒想過麼?”黃父氣弱地回答:“我以為是因為我們感情好……”哇。阮時行感嘆,忍不住想要拍拍手——你說的真是太有道理了,這麼6的理由我怎麼就想不到呢!作者有話要說:太倉宗養生美容會所開業倒計時…… 女鬼:不好意思啊 其實到了此時, 黃家父母也感覺到有哪裡不太對勁, 只是不願意相信關係那麼密切的親戚會出手坑自己罷了。可到了現在, 他們再不相信也只能接受現實了,只能戰戰兢兢地問兒子帶回家的這群大師:“大,大師, 那你們說,這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