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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麼可能,當然是路邊列印店裡定的了。”譚富頂著他那對巨大的眼袋沉默地看著他:“……哦。”“那邊沒事嗎?”宴會廳角落,夏守仁看著不遠處跟衛西交談的大眼袋男,戳了戳自己靠在牆上的好友。朔宗上臺前被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已經撥散開了。他靠在牆上,一邊扯開領帶,一邊淡淡地看著不遠處的場景,眼簾微垂,不以為意:“沒事。”“你居然覺得沒事!”夏守仁難以置信,“哥們,他差點把我手指頭給咬斷你忘了嗎?還有你有沒有看見他剛才到底吃了多少東西!這像是沒事兒的表現嗎?他大嘴一張可以吃完整個宴會廳的人啊你清醒一點!”朔宗不緊不慢地解著襯衫頂端的扣子,聞言皺起眉頭,瞥了朋友一眼:“小聲點。”話音落地,那邊的交談結束了,滿臉隱忍的衛天頤帶著滿臉茫然的譚富以及神情陰沉的衛承殊徑直離開,留下衛西和他的大徒弟繼續在桌邊吃喝。衛西端在手裡的托盤東西已經堆到快要放不下了,他嘴裡忙著嚼動,目光四下一掃,發現了角落這邊的休息室,帶著托盤走了過來。夏守仁看見他就手指頭疼,不止手指疼,尾巴也跟著疼,嚇得連退好幾步,驚慌失措道:“我靠!他進來了!他進來了我們該怎麼辦!”朔宗將手上的領帶隨手丟上桌面,拉開門讓衛西進來,冷冷地示意夏守仁不要多說:“閉嘴,他沒那麼危險。”緊接著便見衛西站住了腳步,端著那個巨滿的盤子,目光定定地落在自己的——右手上。朔宗目光跟著一掃,才發現自己估計是最近被喂習慣了,加上剛才忙著演講也沒顧得上吃東西,對方進門的時候順手就從盤子的頂端取下了一枚糕點。他拿著那枚糕點,跟衛西沉默對視著。下一秒,衛西將餐盤放上桌面,提拳就兇狠地撲了上來——“這是我帶給我二徒弟的!你好大的膽子!!”朔宗:“………………”夏守仁:“………………”夏守仁無語地看著那邊瞬間打得昏天黑地的倆人,果然是真的一點也不危險呢! 太倉宗終於有正經石碑啦!休息室裡的陳設被打砸大半, 夏守仁在漫天亂飛的玩意兒裡倉皇地躲避著。好在衛西終究是沒能打過, 然而他詭譎的打架路數和連啃帶咬的手段也給對手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跳到對手背上拔腦袋被扯住衣領一把拉下來的時候, 衛西依舊渾然不懼,目光兇狠地盯著朔宗,打算拼死一搏。不過對方並沒有如他所想地趁著優勢繼續纏鬥, 而是黑著臉用一種看智障的目光盯著他,眼神裡彷彿有未盡的千言萬語。衛西只當他要放狠話,氣勢一刻不停地針鋒相對。朔宗最後卻只是煩躁地捋了把自己凌亂的頭髮, 一把將他丟開:“你他媽真是……那麼多年了腦子一點沒長。”衛西一看他居然還敢無緣無故地罵人, 頓時大怒。這時候外頭的團結義可算發現了不對勁,震驚又迷茫地衝進來勸架, 才好歹哄住了擔心誤傷弟子的他。團結義不分青紅皂白:“怎麼回事啊?師父你被欺負了嗎?”剛才進來的樣子好像是打架輸了,欺負自己師父的傢伙哪怕是國民高富帥他也不會原諒的!朔宗看到他後臉色卻更加不好了, 看上去簡直一秒都不想多呆,披上外套就沒好氣地喊了聲夏守仁, 預備離開。結果他開門之前,又被衛西一把攔住:“把我徒弟的糕點還給我!”朔宗低頭跟他對視片刻,張口就叫:“夏守仁!去把後臺剩下的所有吃的全部打包給他!”然後沉聲問:“滿意了嗎?”衛西不是得寸進尺的人, 得到這樣的補償也覺得夠意思了, 收回了攔住對方去路的手。朔宗卻沒有露出解決麻煩的高興樣子,反而看起來馬上就要氣死了,臨走之前還伸手重重地拍了他額頭一把。衛西躲避不及,想反擊的時候,對方已經披著外套臉色鐵青地離開了。他走得頭也不回, 唯有跟在身後的夏守仁頻頻回首臉色複雜地張望。衛西被打痛的腦袋心想,這人怎麼這樣!這邊的動靜當然沒幾個人知道,宴會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幾個人會來角落的休息室浪費時間?等到後半場想來的時候,才有人發現此處的休息室停止使用了。也沒人多想,畢竟偌大的場地並不止這一處休息的地方。衛天頤更是一整晚都沒休息過,滿場喝過一圈,臨近結束的時候才依依不捨地跟譚富道別。譚富是他挺多年的老朋友,意義跟在本地打拼認識的其他商人都不太一樣,總是格外地看重些。因此臨別前他看著老友的臉色,他忍不住關心了一句:“你一看就很久沒休息好了,咱們這個年紀啊,也不能只顧著工作,身體才是革命的金錢。”“你說這個啊。”譚富摸了摸自己的眼袋,自嘲地笑了一聲,“唉,以前也沒有那麼嚴重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越長越大,可能真的是用眼過度了吧?眼睛確實累得厲害,有時候還會無緣無故地脹痛。”不過今天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