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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的住戶,也不貼告示提醒一下我們業主,哪天傷到了人怎麼辦?!”誰知話音落地,卻見前臺的幾個姑娘相互對視一眼,滿臉莫名其妙地回答:“您在說什麼,我們這裡根本沒有三十八層啊!”譚富聞言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跟這幾人對視著。手心忽然一痛,他回神看去,才發現剛才自己一路捏在手心的那張粗製濫造的會員卡,竟然從邊緣出現了一道縫隙,就這麼在他眼皮子底下一點點裂開,分為了兩半。太倉宗的二弟子在請假幾天後終於迴歸了,門派內的氣氛卻有些不太對勁。團結義小聲地跟師父說:“師父,師弟的心情是不是不太好啊?”要不怎麼剛回來就給自己佈置那麼多作業?一百五十張清心符,還要求週末之前驗收成果,強度大得他手都快斷了。衛西看了二徒弟一眼,也覺得不太對勁,剛才他把從宴會廳特地帶回來的糕點拿去給對方吃,徒弟卻一碰沒碰,盯著糕點的樣子就像看仇人似的。徒弟好像不喜歡吃蛋糕啊……衛西心說那就我吃吧,於是拿回糕點袋子自己解決起來,結果他剛開始吃,獨自坐在桌邊的二徒弟就開始頻頻回首,眼神複雜難辨。多可憐啊,衛西摸出塊核桃糕遞給團結義,心想早知道就帶些酒水回來給他了,大徒弟那天可是跟著吃了不少呢。團結義畫符畫到幾乎吐血,忍不住繼續猜測:“師父,你說師弟請假出去幹什麼了?是不是遇到麻煩了?”衛西聞言心頭一凜,仔細再看,這才發現二徒弟握筆的右手上赫然多出了一列齒印!就像是被什麼人咬到了似的!朔宗正在寫字,便聽耳畔一陣風聲,還沒來得及轉頭,右手已經被衛西抓住了,筆尖的硃砂因為對方的動作顫落,滴在符紙上,一張即將完工的符紙就這麼毀了。衛西卻絲毫未覺,抓著徒弟的手,對上面那列齒痕怒目而視:“陸闕,這是怎麼回事?!”朔宗:“……”你問你自己啊。朔宗這可能是世界上最無語的事情,試圖把手抽回來,語氣淡淡地回答:“沒什麼。”“什麼叫沒什麼!究竟是誰傷了你!”衛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心痛地摸了摸那列齒印,氣到眼神都猙獰起來,“可是在外頭鬥法吃虧了?!你告訴我這東西是誰留下的?我這就去要了他的狗命!”朔宗對上他果真殺氣騰騰的眼睛,沉默了一陣,清晰地感覺到他溫熱的手指在那些快要消失的齒痕上劃過,仔細地按揉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