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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麼熟悉的東西忽然間天翻地覆地改變了,且這劇烈的變化毫無預兆,令她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那個追在自己身後,每天噓寒問暖,晨昏定省,隨叫隨到的衛西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想不明白,然而回過神來,卻發現還有更大的麻煩正在等待著自己。身邊那群原本做保護狀的姑娘們已經疏散開了,除了兩個關係非常親密的閨蜜同樣滿臉迷茫,其他人都在一臉古怪地盯著自己。王悅被她們看得愣了愣,就聽其中一個女孩扯著嘴角滿臉一言難盡地問道:“……這就是你說的,糾纏你糾纏到讓你有心理陰影的未婚夫?”她在“糾纏”這兩個字上下了重音,王悅立刻就聽出不對勁了,臉色頓時一變:“你什麼意思啊你?”那女孩捂著臉乾笑了兩聲,也不跟她多說,拉著幾個關係不錯的找自己家人去了,王悅聽到她們離開時發出竊笑的聲音:“天啊,王悅是不是太自戀了啊,你記得她剛才在車上怎麼說的嗎?”“記得啊,說她未婚夫粘她粘到甩都甩不開,說得跟人家像狗皮膏藥似的,好像真的愛她愛到不行了。我真是瞎了眼,居然還相信她,剛才還想保護她,結果人家根本就沒想跟她說話。她看起來反倒主動多了,還主動去叫人家名字。”“天啊丟死人了,居然還敢帶我們過來,都不怕自己被當場戳穿嗎?”“你知道嗎,她以前還跟我說她未婚夫大學的時候天天翻牆給她送早餐呢,現在看來全都是吹牛皮。”“你別說,她未婚夫還長得挺帥的,估計她天天做夢以為自己是公主吧,所以白馬王子圍著她轉。”“不行不行,太好笑了,我要趕緊去跟我哥說說,讓他們也跟著樂樂。”王悅聽到這裡,頓時眼前一黑,可偏偏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這才意識過來,自己從今往後恐怕要變成這群人的笑柄了。 他一點也不危險團結義說的不錯, 此地果然人流甚多, 不過衛西仔細觀察了周圍一圈, 卻發現到場的人大多是一身洪福,很少有像剛才門口碰到的那姑娘似的一臉倒黴相的。他的大弟子也認真觀察周圍,大約看出了什麼, 口中羨慕地喃喃道:“怪不得能做成功人士啊……”這一個個運道旺得,他都恨不能去請教經驗了。衛西卻覺得嗨呀真是沒想到,早知道剛才應該多跟門口那姑娘說幾句話的, 盡忙著進來找客戶, 結果居然把真客戶給錯過了。因為這個,他一時有些鬱悶, 結果就聽自己手底的先進員工再度冷哼出聲。他轉頭看去,就見衛承殊細長的眼睛斜斜地瞥著自己, 眼神冷淡又語氣複雜地說:“你可算出息一回了。”衛西沒聽懂他說什麼,不過也不慣他那臭毛病, 抬手拍了他後腦勺一下,怎麼跟掌門說話呢!衛承殊最近被打習慣了,因此也沒發火, 只是捂著自己被打到的位置翻了個白眼把頭撇向了一邊。好在衛西遺憾的情緒立刻得到了安慰劑, 穿過周圍密集的人潮,他看到大廳邊緣位置安置著一張幾乎環繞了半個會場的長桌!上頭堆放了滿滿的食物!酒水和食物的香氣霎時間蓋過了一切的喧囂!帶著團結義走向酒水桌的路上,一道聲音叫停了他的腳步。陸文清老遠就看見了衛西的面孔,自打從鬼屋回來起,他對衛西的感情就變得複雜得不行, 每每午夜夢迴,總會想起對方狂揍阮時行,然後粗暴地將厲鬼從阮時行胸口抽出來的畫面。童年經歷落下的對鬼怪的恐懼是很難戰勝的,他從小因為陰氣重被鬼往死裡欺負,十幾年的家學淵源,人生中都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狂虐厲鬼的場景。他這會兒既羨慕衛西的天賦實力,又崇拜衛西的膽量手段,因此內心殷殷切切,又不敢登門造訪,此時好容易碰上,立刻跟家人們告罪離開了。“衛西。”陸文清過來後又不知該說什麼,看了衛西身後一圈,笑道,“怎麼沒見你新收的徒弟?我都聽阮時行說了。”衛西望著擺滿食物的長桌:“他有事沒來,我去給他帶些吃的,你怎麼在這裡?”帶吃的?陸文清一時沒聽懂,不過聽到那句問話,想到自己上學時一直沒向外界透露過家境,就解釋道:“我們家一直是本地商會的組織組成員,今年的活動就輪到我們家組織了。”團結義從認識他起,幾次見面都見他在辦法事,聞言非常吃驚:“你家不是修行的嗎?”陸文清汗顏道:“什麼修行……現在國家講究破除封建迷信,大家都不太信這個了,哪還有那麼多單純修行的。外頭遊蕩的半吊子和專業的道觀寺廟另說,很多人改革開放以後都轉行了。我家現在主業做生意,副業接接單做法事,我大學還被家裡逼著學的金融呢。”團結義一直跟在師父身邊,屬於半路出家,此前也沒機會接觸過這個圈子,現在聽到陸文清這個業內人的解釋,不由嘆息了一聲:“唉,原來是這樣,行業凜冬啊,怪不得我們太倉宗創業也那麼艱難呢。”陸文清聽著他的用詞覺得怪怪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