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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事件當時人裡的那家千金,在場還有不少人都認識呢。有人說:“你們知道嗎,那男的當初我都見過,裝得可好了, 乍一看去,又高又帥人又靠譜,談吐還彬彬有禮,據說還靠著自己在北京本地奮鬥了一套房子,塢總當初對這個未來女婿滿意得不得了,還說過百年之後要把公司交給他打理呢。”這太太頓了頓,聲音緊接著就壓低了不少:“可世上的事兒就是那麼玄乎,聽說鬧成這樣,最開始居然是因為塢總的一場夢。他有天睡覺,突然夢到一個年輕女孩,說自己是那男的跳了樓的前女友,就這麼坐在那安安靜靜地給他講故事,講了一整個晚上。塢總剛開始醒來的時候都以為自己是被害妄想症,誰知道叫人一查,居然全是真的!他女兒本來還不肯相信,誰知道那男的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忽然變得神經兮兮了很多,整個人的情緒都很暴躁,隨便搞了點事情,居然就撐不下去暴露了。大家都說那女鬼估計天天纏著他報復呢,現在他工作也沒了,據說人也病了,看那個狀態說不準還得賣房子去治呢,你們說可怕不可怕!”眾人紛紛稱奇,就有太太不禁嘆息:“孩子結婚這件事情確實不簡單啊,又怕挑不好物件,又怕他們亂挑物件。對了婉容,你家大兒子,我記得你以前說是跟王家的小女兒定了婚?婚事什麼時候辦啊?”王家要退婚的事情外頭大多數人家現在還都不知道,舒婉容聽人問起這件事,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回答。衛西鬧出了那種事情,聽說王家閨女在家裡哭得厲害,說自己被騙傷透了心,死活都不願意再嫁了。可王家之前來家裡提出退婚的時候,大兒子卻表現得非常抗拒,還幾度上門尋找那姑娘想解釋,可惜對方怎麼都不肯見他。舒婉容想到自己大兒子離家出走前最後一次從王家回來時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那天之後,他就留下一封信,帶著被父親打出的傷悄悄離開了,再回來時,就成了這副將全家攪合得不得安寧的霸王樣。舒婉容此時仔細回憶,才忽然想起大兒子好像回來以後從來沒有提過自己未婚妻的名字,簡直就像是忘記了還有這個人似的。不過這念頭只不過稍稍一轉,緊接著就被來訪的一對客人打斷了。林瀚洋小心地扶著妻子,被周管家帶著穿過院子。進門才看到衛西,林太太眼眶裡的淚水就憋不住了:“大師!大恩大德,我們夫妻無以為報!”衛西對這個出山後毫無緣由幫助過自己的女人印象不錯,目光上下掃了她一眼,就瞭然地問道:“你懷孕了?”林太太掩飾不住面孔上的激動之色:“剛剛查出來的,已經一個多月了。我跟瀚洋盼這個孩子盼了十幾年,要不是有您幫忙……”衛西好奇怪地說:“你們自己捐錢做善事有了孩子,關我什麼事。”他是單純覺得林太太的感謝很奇怪,林家夫妻卻以為他是不邀功,一時更加歎服了。他們夫婦倆解決完鳳陽鎮的事情之後,回到北京就發現公司轉了運。林瀚洋每天處理那些以往談了很久都談不下來的合作處理得腳不沾地,但夫婦倆與此同時也沒有忘記衛西離開前的提醒,因此這段時間每遇上慈善活動,都會到場捐贈一筆。前幾日夫婦倆剛剛出席完一場為癌症孩子募捐的酒會,回來後林太太就開始大吐特吐,林瀚洋還以為妻子好不容易好轉的身體又出了問題,驚恐地把妻子送到醫院檢查,誰知隨之而來的,就是這個讓人難以置信的天外之喜。林瀚洋拉著衛西又塞了個紅包,口中如此這般地感謝了一通,這才介紹自己身後帶來的客人:“衛大師,這是我的老同學邱國凱。”邱國凱是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頭頂的毛髮有些稀疏。他笑呵呵地看著衛西,眼中卻頗有疑慮,還悄悄將林瀚洋拉到身邊,附耳小聲質疑:“這就是你說的大師?怎麼看起來那麼不靠譜啊?”人長得年輕不說,他剛剛進來時看到的住處就很奇怪了,院子裡那麼多坐著閒聊的女人,這哪裡像個大師的住所,明明是個生意紅火咖啡茶館嘛。林瀚洋聞言卻臉色微變,一副你侮辱了我信仰的表情:“不許胡說!”邱國凱沉默一陣,實在想不通自己曾經理智唯物的老同學怎麼變成了這樣,不過話雖如此,他卻不是個唯物主義者,記起同學曾經說起的這位大師對付自家作亂鬼怪的實力,再加上最近身邊實在怪事連連,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死馬當活馬醫:“大師,事情是這樣的。”邱國凱最近總覺得怪怪的。他事業有成,家庭美滿,家中嬌妻幼子一樣不缺,按理說生活已經美滿得無可挑剔,可偏偏最近好幾次在家裡看到奇怪的影子。一開始是有一次他提前結束出差回家,當時家裡沒開燈,他開門的瞬間覺得眼角過去了一道黑影。那黑影速度很快,幾乎一恍就不見了,他回頭尋找時除了空空蕩蕩的院子之外什麼都沒有看到。他當時嚇得不輕,叫醒了家裡的所有人,可家裡的傭人和睡眼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