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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婉容剛放下心來,就聽他道:“這香爐如此氣派,應該放在院門口受人香火供奉才對,就放在宗門石碑的另外一側吧。”舒婉容:“………………”舒婉容絕望地看著工人把那個大香爐放在了院門口,幾乎已經看到了自己丈夫怒極攻心半夜吊死在家門口的慘狀。此時團結義聯絡快遞發完了庫存過來幫忙,就蹭在師父身邊撒嬌抱怨,提起了自己高逼格的清心咒被網友改名叫做減肥符的事。衛西聽得半懂不懂,只能安慰地摸摸他的頭,二徒弟立馬涼涼地看了過來:“清心咒本是幫助修行者堅定信念排除雜念的,用處大得很,普通人只注意到它輔助減肥的功效,是你練習太少功力不夠的原因。再畫五百張來,說不定就突破了。”團結義一聽師弟又要罰自己畫符,嚇得簡直魂飛魄散:“不!我已經畫得夠熟練了!”衛西也挺好奇自己在修行一事上格外笨蛋的大弟子到底學符學得怎麼樣了,見他這樣抵制作業,索性攤開手:“你畫的清心咒給我一張看看。”團結義口袋裡剛好塞著一片激勵自己用心發貨的,立刻掏出來給他,衛西拿著端詳一圈,除了畫得有點醜之外也看不出哪裡還需要改善。他左右看看,看見一臉恍惚站在門口盯著香爐的舒婉容,索性伸手一拍,將那張符拍到了舒婉容背上。舒婉容立刻整個人肉眼可見地振奮起來,目光也變得神采奕奕,好像非常急切地要去做什麼似的。衛西問他:“婉容,你現在想做什麼?”舒婉容聽到他的問話,越發著急了,腳下竟原地小跑了起來,躍躍欲試地回答:“我……我要……我要去做spa!”衛西:“…………”衛西皺著眉頭把符紙從她背上撕了下來,再次左右看看,這次看到了正一臉陰沉坐在人字梯上擦洗宗門牌匾的衛承殊,又貼在了衛承殊腿上。衛承殊拎著抹布和自己更新換代的大鐵桶,陰沉的神情也霎時一變,衛西問他:“承殊,你想做什麼?”衛承殊岔開雙腿坐在雲梯上,嘴唇囁嚅,似乎很難以啟齒,半晌後才憋了一口勁兒道:“……我想去飆車,去酒吧。”衛西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撕下符咒還給大徒弟:“清心咒助人清除雜念,他們卻不想著澆花擦招牌,只惦記出門嬉耍,可見確實是不太靈光。”團結義:“……” 太倉宗的供神團結義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跟自己師父解釋這個問題, 汗顏了一把後覺得可能還是繼續去畫符更輕鬆一些。衛承殊莫名其妙被問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後還是得爬著梯子繼續擦洗石碑, 又看到衛西滿臉的“我的門人們真是很懶惰”, 臉色比以前還陰鬱了,舒婉容也從亢奮狀態委頓下來,眼睜睜看著太倉宗的忠實信眾趙良指揮搬運工人們將大香爐安置在了衛西想要的位置。好好的院子門口左邊放了塊石碑右邊立著個銅爐, 簡直怎麼看怎麼不像話,舒婉容簡直哭瞎,難不成日後家裡還要香火縈繞麼!趙良既然決定了捐香爐, 近段時間也去了解了不少教派方面的知識, 知道不同教派供奉的神仙都不太一樣,此時順口就問衛西道:“小西, 你們宗門供的是哪個神仙啊?我香爐都捐了,要不要順便再給你們捐尊神像?”舒婉容一聽之下幾乎窒息, 好在衛西在她上吊明志之前出口回絕了趙良的好意:“不用了,你在外頭買不到合適的。”這話聽起來有點古怪, 趙良心說難不成還得去專門定做麼?朔宗也皺起眉頭。事實上早在衛西答應趙良捐贈香爐起他就覺得奇怪,收石碑的舉動還可以解釋為衛西希望門派的門面更風光一些,可香爐是用作供奉神仙的, 衛西明顯不可能信仰任何神明, 他的香火究竟打算燒到哪裡?就見衛西拒絕完畢後直接掏出一張寫滿了東西的符紙,唸了道引火咒,拋進了空空如也的爐鼎中。朔宗在他引火的時候看到了一點符紙上的內容,古怪地沉默了一陣:“這是生辰八字?”誰的生辰八字?衛西自己的麼?按理說無神供奉的爐鼎燒自己八字接受供奉也不是不可行,畢竟得來的都是信眾的信仰, 過去更有神佛藉此上位……卻見衛西燒完那張紙後,心情極好地拍了拍手,下巴也微微揚起,一副不知道在跟誰得意的表情朝趙良道:“好了,這就是我派祖師爺得道天尊,既然是你捐的香爐,頭一炷香就由你來上吧。”朔宗:“??”他遍數了一圈自己的記憶,也想不起哪有一個名叫得道天尊的神位星宿,趙良卻是個半吊子,聽到這話立刻滿臉受寵若驚:“這可真是太好了!”尋常人家買香爐一般是要去廟宇道觀再買些開過光的香灰回來的,不過趙良給忘了,點燃香後看到香爐裡空蕩蕩的,就問衛西:“忘記順便帶點香灰了……那這個香我點燃之後怎麼上進去啊?”有一種說法是頭香插得不好,或是燃不盡,會觸怒要求嚴苛的神靈。衛西卻非常不講究:“沒事,點燃之後丟進去就好了,他不會計較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