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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結義聽得沉默,舒婉容也覺得有點羞恥:“快別說了,當時你還相信他們相信得不行呢。”衛天頤麵皮一抽,氣呼呼地走了,到現在都難以面對那個當初差點封建迷信的自己。家裡沒人搭理他,衛承殊多看了電視兩眼,倒是問了一句:“……你離開家裡那麼多天就是去做這個?”他問話的時候看著衛西,衛西嗯了一聲,衛承殊不再說話了,目光陰沉沉地看著電視螢幕下方掃過的“……經歷一番激戰,眾多道長負傷……”的字眼,片刻後冷著臉轉身就走。舒婉容看著他的背影走向衛生間,有點無語:“又要擦石碑去啊?”衛承殊將衛生間的櫃子翻得叮鈴哐啷響,翻出自己的水桶抹布後又duang的一聲給塞了回去,神情陰鬱地一披外套就出了門:“不擦了!擦個屁!”“這死孩子無緣無故又生什麼氣。”舒婉容莫名其妙地吃了顆葡萄。衛西也沒注意他們的動靜,徑直襬弄著手機,他之前吩咐丘國凱搞的宗門廣告有音訊了。邱國凱還挺忐忑的:“衛大師啊,我倒是按照您的要求把這廣告拍出來了,可是這內容能行嗎您說?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不可能通得過審查啊!”衛西對他作為專業人士的判斷沒有共通,毫不擔心地回答:“無妨,對方已經承諾過了,你將廣告發一份給我,我去聯絡顧先生播放。”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出門透氣。臨近新年,京城寒冷加劇,小區裡的行道樹除了長青樹種,幾乎都禿了個乾淨,唯獨衛家院子裡的植被始終鬱鬱蔥蔥。不過雖然是這樣的天氣,來家裡喝茶和上香的客人依舊不少,尤其在新南那件事情過後,太倉宗作為搗毀邪教的主力軍再次上了波電視,信眾群體越發壯大了,最開始那兩天還上了幾次微博熱搜。熱搜裡關於兩地道長剿滅修生教的討論洋洋灑灑,還有不少當地人透露行動當天他們在玉成山遇上的怪事。那突如其來的野獸慘烈嚎叫聲倒是還好,可以用科學解釋,但最叫人關注的還是另一個話題——“講真,那天我們聽到聲音後去玉成山看熱鬧,當時修生教的那座道觀大門敞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居然覺得裡面有好多走動的人影!至少好幾百個!有男有女有的穿西裝有的穿盔甲,我好像還看到它們手裡拿著玫瑰花!”底下的評論大多在安慰這位網友可能是眼花看錯了,小小一個道觀怎麼可能擠得進幾百個人,更何況——“23333鬼穿西裝還拿著花,有男有女,po主腦洞也太大了,難不成撞進相親現場了啊?”但這些打趣裡也有不少鄭重其事的聲音,比如某個新南當地的網友就非常認真地留言——“我相信po主的話,不是我說這幾天家裡真的太邪門了,那天我出門回家,發現房間裡突然多了個購物袋,裡面放著一雙限量版球鞋,還以為是我爸媽給我買的,結果穿了兩天之後有次偶然問道,他們居然都說自己不知道!結果當天晚上我就夢到了我去世兩年多的姐姐,跟一個看不清楚臉的男的在一起,問我喜不喜歡球鞋的顏色!嚇得我當時就醒了,我媽還心大得不得了,居然說我姐要冥婚了,這是未來姐夫給的聘禮,讓我放心收著沒關係。”他這評論下方搭起了將近一千的話題樓,裡頭都是——“別人家的姐夫,限量版球鞋……為什麼當了鬼還那麼有錢……”“我去我也想要這樣的姐夫……”“姐夫看到我,雖然我沒有姐姐,可是請問你還缺小舅子麼?”衛西一看就知道這肯定是自家員工的相親活動有進展了,看來承諾好的集體婚禮要不了多久就能舉辦了。不過顧及到這位被嚇得寢食難安的小舅子,他還是決定告訴申叔讓員工們討好未來親家的時候稍微低調一些,結果號碼還沒撥出去,就迎面撞見了正在門口打電話的二徒弟。二徒弟隨意地靠坐在門口的廊柱邊,一腿曲起擱著自己沒拿電話的胳膊,目光看著遠處,衛西只能看見他轉向內側的後腦勺,聲音也不甚清晰——“查清楚了嗎?山上的那個陣。”“果然。”“我猜到了,是封印的同時留給後人召喚的,我……和他都有反應。仔細查查玉成山的底細。”“目前只有玄武一個。”“誰?在哪裡?”“我知道丘賢,上個月發生水災,受災嚴重,它被拍到了照片,後來往哪裡去了?”“……黃河,距離渤海多遠的位置?”“我知道了。”衛西聽得似懂非懂,下意識喊了一聲:“闕兒?”前方的二徒弟猛然回頭,一瞬間沒能收斂住眼中凜冽的視線,讓與他對視的衛西都不禁微微一頓。但徒弟很快恢復了正常,答應了幾聲後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起身朝他走來,聲音變得低沉了許多:“怎麼沒穿外套?”衛西被寒風一擊,才後知後覺地感到冷,但這會兒腦子還沒轉過彎來:“你剛才在說什麼?山上的什麼陣?”徒弟看了他一眼,也沒回答,抬手捏了捏他抓著電話的手,估計是覺得涼,利索地脫掉外套披在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