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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便聽電話那頭傳來衛西的聲音:“這個討厭的傢伙怎麼也在這裡?”朔宗:“?”他下意識停下腳步,掃過周圍,什麼討厭的傢伙?然後終於意識了過來,目光慢慢地垂落在自己身上:“…………………………”不遠處的夏守仁看著前方周身氣勢忽然陰沉得好似能看到黑氣浮動的好友,抹了把自己被雨水打溼的臉,自得地朝一旁的重明道:“看吧,還開心,他這像開心的樣子麼?開心個屁啊。”作者有話要說:衛西轉開冷漠的目光聲音柔和地問:“闕兒?闕兒?你怎麼不說話了?” 青龍=非保護動物 視線裡似乎要朝自己走來的那個人停下腳步, 電話那頭的徒弟突然也不說話了, 衛西反應過來, 轉開目光不去看那個讓人心煩的傢伙:“闕兒?闕兒?”好半晌才聽到徒弟的回答:“……我在。那人怎麼你了?”衛西對徒弟就溫和多了,娓娓解釋:“一個老對手,從前壞我的好事, 驅散過我的口糧,上次我跟天頤婉容他們去宴會,給你帶的那些糕點, 也差點被這人給搶去吃光, 我跟他拼死打了一頓才儲存下來帶給你的。”徒弟遲疑了起來,似乎不是感動的樣子, 反而在努力思索著什麼:“……有嗎?”衛西冷哼一聲:“當時你不在我身邊,不知道也難怪。”徒弟:“……”衛西聽他沉默, 想了想,以為是在擔心自己, 又換了個語氣:“放心吧闕兒,這次就算打起來,師父也不會吃虧的。”“……”徒弟安靜半晌, 好久之後才沉聲道, “……你當真有那麼討厭他?”衛西想到自己和此人下山以來的各種恩怨,毫不遲疑地點頭:“當然。自他在鳳陽鎮搶度我幾十口厲鬼開始,我跟他之間的仇就已經不共戴天了。”徒弟的聲音越發艱澀了:“……就因為這個?”衛西:“這還不夠嗎?”吃喝對他而言原本就是人生第一大事,渡走到了他嘴邊的厲鬼,可不就是血海深仇麼?電話那頭的徒弟應該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長長地吁了口氣,很疲倦似的:“衛西,你不覺得他身上也有些長項麼?比如。”過了一會兒,語氣帶上些許羞恥:“……比如陽氣旺盛。”陽氣是挺旺盛的,但衛西幾乎沒有多想就下意識地回答:“可是我已經有你了。”頓了頓,覺得自己這個回答有點不對題,目光瞥到入海公園內的另外幾道身影,認出什麼來,又加上一句:“更何況這算什麼長項,他身邊的朋友陽氣也不見得多弱,為人卻和善多了,比如有位姓夏的先生,就出手大方,給過我好多吃的。”那場宴會之後就是夏守仁帶人將後廚糕點送到的他手上,以至於他對夏守仁印象非常不賴,只不過話雖如此他卻奇妙地也對夏守仁那身相對而言溫和許多的陽氣並不怎麼有食慾。然而還不等他告訴徒弟這個,身邊便傳來了顧先生的聲音:“衛大師?衛大師?”衛西回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所有人都在等自己,電話那頭的徒弟在自己話音落地後再度陷入了迷之沉默,衛西不明所以,沒時間多說,只好匆匆留下一句:“闕兒,我還有事,晚些再聊。”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夏先生,您說得對。”重明此時發現了什麼,捅了捅夏守仁的身體,“朔宗先生看起來確實是非常不開心的樣子。”夏守仁剛才嘲諷完就忙著刪照片,此時回頭一看也驚呆了,好友身邊的氣勢分明比剛才更加陰沉,這哪止不開心,簡直就像是被什麼人給激怒了似的。夏守仁不明所以,但目光循著好友的視線看去,很快又意識到了什麼:“怎麼會是他?!”重明:“誰?”“你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頭兇獸嗎?就是現世之後朔宗寸步不離盯著的那頭。”夏守仁神情慎重,“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怪不得朔宗心情要不好了。”重明似懂非懂:“原來朔宗先生時是因為他在發怒嗎?我剛才看他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瞥了您一眼,還以為是您又惹他生氣了呢。”夏守仁嘖了一聲,領著重明前去慰問兄弟:“怎麼可能,咱們這群天地僅存的瑞獸,從天道崩陷開始就相依為命,又是同類,感情別提多堅固了。你別看他整天叫我去死去死的,表現得像個老畜生,其實有我這麼出手大方的哥們,他不知道有多珍惜呢。”說罷臉上揚起一抹笑容來,正要開口招呼對方。就見朔宗臉色漆黑地率先轉向自己:“夏守仁。勸你現在離我遠一點。”夏守仁:“?”重明:“?”夏守仁含淚問:“我又做錯了什麼?”“你出手太大方了。”朔宗語氣森冷地說道,“離我太近,我怕自己會忍不住掐死你。”夏守仁:“……”重明:“……”重明:“相依為命……”重明:“感情堅固……”重明:“不知道有多珍惜……”重明:“夏先生,朔宗先生好就是在生您的氣啊。”夏守仁也發現了,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只能一邊抹眼淚一邊回去刪照片:“假的!都是假的!從來沒有相依為命,他果然